怎么是衣服内有胎记。
胎记长在可以看到地方,还能快点找到人。
长在那等地方,怎么找。
“刘大人,你可以贴出悬赏令,说不定有人看到过。”
晋国公的办法,倒是一个好的办法。
倒也不难办。
京城各地都有为京兆府、刑部和大理寺安排的,专门用于贴悬赏令的位置。
卫国公愿出一千两悬赏。
告示贴出没有半天,便有人揭榜来拿赏。
眼尖的人看到有人揭榜,吆喝自己身旁的朋友跟去,他们倒要听听,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将一大好少女给活生生的逼死,还是人吗?
“官爷,我以前是陈府的管事嬷嬷,我记得我家大公子身上有一模一样胎记。”
嬷嬷上交了悬赏令,说出了答案。
衙役好奇,“陈府,是哪个陈府?你说的是哪个陈府,你说的大公子到底是谁?”
“官爷,我说的是千年世家的陈府。
我说的大公子,正是陈学明陈大公子。”
衙役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陈学明,前段时间讨嫁妆的主角。
他还同情了他一把。
没有想到有人是没有良心这一回事的。
衙役将老嬷嬷给请进府衙。
衙役首先把陈府去传召陈学明。
陈府管家笑答,“官爷,你不是不知道,我家公子最是看不起陈府,说不定他住在客栈,你们去寻他一寻。”
麻烦!
衙役对陈学明的不喜又增了三分。
与此同时,消息已传到别院。
他可不能让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陈学明带单叔到了府衙去问,他母亲嫁妆,陈府准备好了多少。
没有想到他前脚进府衙,后脚便被衙役控制,
“陈公子,你主动上门,倒省 了咱们折腾。
走,看看你的手臂上有没有胎记。”
陈学明一脸懵地看向衙役,“官爷,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问手臂上有没有胎记。
你先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衙役没有想到陈学明到了现在还在假装不知道。
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想让我说,我不介意说一遍。”
衙役将他了解的情况全都告诉陈学明。
陈学明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是我,我手臂上没有胎记。
到底是谁在造谣。”
衙役不服气,“我有没有造谣,你脱下衣服,不就知道了吗?”
“慢着,我不相信你们,谁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
进去之后,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我身上动手脚。
我要京城的百姓与陈大人一起 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衙役那叫一个急,他们与他无怨无仇,难道会陷害他吗?
“行,我让府衙的兄弟在中心街吆喝一声,看有多少人会来。”
衙役答应了陈学明的要求之后,深觉不妥,忙去找刘大人。
刘大人觉得可行。
要知道陈学明只是有嫌疑,不是罪犯。
衙役听话地跑到中心街,大声说出陈学明要人帮忙看他身上的胎记。
丢的不是他的脸,他乐意着呢!
中心街的人沸腾了。
“去吗?”
“当然去,有好戏看,为什么不去! ”
“陈府的老家奴说是陈大公子。
陈大公子不带怕的,说明了他很大可能不是。
不然谁愿意关着上身,让咱们瞧。”
很少能在大众场合看到贵人露出上半身。
这可是稀罕事,一辈子见不到几回。
得去看!
平南王世子、孟君乐、宁喜乐和几个京城的纨绔听说还有这等好玩的事。
饭不吃了,酒不喝了。
赶在众人出发前,打马离开。
宁平安则是一个人,京城认识他的人不多。
他无所谓。
跟着人群悄悄地去。
木丞相听说陈学明的疯批操作,有点不明所以。
陈翰可是打保证陈学明的手臂上有胎记。
陈学明哪来的勇气,让京城人看一下他的手臂上到底有没有。
糟糕, 他一定没有!
如今,骑虎难下的变成他们。
陈翰听后也是满脸的不解,“不应该,他明明有。
他是我的长子,难道我连他的身上有什么特征都不知道吗?”
木婉婷满眼疑惑地看向他,“夫君,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这可是晋安公孙女案件中,唯一的‘证据’。
他们为了陈学明专门炮制的借口。
没了胎记,他们说什么都没用。
“有,肯定有。
他的母亲还说过,好在胎记是长在手臂上,不是长在脸上,不然她的学明,走出去一定会被人笑话。”
如此清楚的话,他如何不放在心上。
他亲自看过,胎记不小。
长大了,应该有一个拳头那般大。
他怎么可能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