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时间过后,丹药出炉,香气扑鼻,溢满整间屋子,其芳香闻之神清气爽。
萧月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极少练丹,唯有一次炼培元丹及炼制水云玉液,故温玉冰与李若云她们并不晓得他的习惯。
他的姓子古怪,其物品越是炫目,其品阶越低,华而不实,而那些毫不起眼者,往往令人惊喜,品阶极高。
静静盘膝坐在他身旁的柳清泉一蹦而起,高声欢呼:“啊,终于炼成喽——!”
她笑靥如花,娇美绝伦,其欢快之因非是丹药炼成,而是因为终可逃离苦海,还她自由了。
“去拿玉瓶!”萧月生沉静依旧,盘膝坐于丹炉前,伸手扇了扇扑鼻的香气,瞟了柳清泉一眼,指了指西屋。
西屋与此处互通,仅一门之隔,再加以玄紫毡帘遮住。
“好——嘞——!”柳清泉欢快的答应,身形一晃,一步踏到了西屋门前,推门、挑帘进去。
她很快猫着腰钻出来,怀中抱着三只白玉瓶,状似观音手拿的净水瓶,大小如半臂,晶莹剔透,光泽温润。
出炉的丹药并非一颗两颗,数量不菲,品种亦有三类,柳清泉虽活泼灵动,却并不粗心,毕竟受过萧月生的训练。
萧月生盘膝而坐,接过白玉瓶,摆放到身前,拔下瓶塞,随即伸手朝丹炉虚虚一拉,炉中顿时钻出一道赤光,像是萤火虫一般钻进了左边的白玉瓶。
这道赤光乃一颗颗赤色丹丸所形成,皆龙眼大小,圆如葡萄,光泽闪烁,似是琉璃,让柳清泉看得啧啧称奇,没用手搓,自己变得这般圆,委实奇妙,而且很漂亮,极想拿在手里好好把玩。
玉瓶转眼被装满,恰是一瓶,约有近百颗,将白玉瓶变得白里透红,漂亮无比。
随即,他又故技重施,自丹炉中吸出近百颗黄色丹丸,装入另一瓶,最后一瓶是五六十颗青色丹丸。
“把这些拿去,帮你师姐她们用蜡丸封上。”萧月生轻轻一推三只白玉瓶,对柳清泉吩咐道。
“师兄,这些都是做什么的?”柳清泉明眸放光,对这些漂亮可爱的丹丸极喜欢,讨好的望着他,娇声腻道:“先拿一枚吃吃看吧?”
“别胡闹,我有用场!”萧月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摆了摆手。
“是——!”柳清泉不满的娇声答应,悄悄冲他撅了撅樱唇,小心抱起玉瓶,一只玉臂夹着两瓶,另一手拿着一瓶,翻来覆去看个不停,又摇一摇,晃一晃,好奇不已。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将丹炉合上盖,屋里的香气太过浓郁,至今未散,一打开房门,随时被风吹了出去。
香气凝而不散,似是浓雾,在紫山中缓缓飘荡,水云派弟子们正在校武场练功,闻到这股香气,不由百骸俱虚透,浑身通畅难言。
“这是什么香气啊?”众女纷纷抬头,仰头望天,想要追寻香气的来源,心中兴奋,莫不是什么奇花异果成熟,发出这般异香?
“好了,好了,专心练功,这是你们大师伯在练丹。”林晓晴拍了拍手掌,大声招呼。
她此时穿着紧身的月白绸衣,皎洁无瑕,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玉腿修长,腰肢纤细,即使是后世的超模,亦要逊色几分。
“练丹呐……”众女忙继续练功,嘴里小声议论,直至见到二师伯粉脸含煞,方才噤声,老实的练功。
这些娇美堪怜的女子,比男弟子可难管得多,萧月生便极是头疼,躲避不迭。
萧月生他们吃过晚膳,照例来到琼林的小亭中,坐在玉桌旁,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此时,玉桌上摆放着三十只白玉瓶,约有巴掌的一半大小,玲珑精致,温润光泽,令人忍不住伸手取来把玩。
萧月生指着一桌的白玉瓶,对温玉冰道:“师父,这是培元丹,可增功力,亦可用之恢复内力,……这是凝玉丸,治疗外伤,这是返魂丹,治内伤,各有十瓶,咱们水云派,峨嵋派与武当派分了罢。”
“净给我出难题!”温玉冰剜了他一眼,打量着桌上的玉瓶,微一沉吟,慢慢说道:“武当峨嵋,他们各有派内秘传的丹药,咱们只需意思一下便可,嗯……,峨嵋派各四瓶,武当各两瓶罢!”
众人当然无异议,培元丹的威力,她们已是领教,其余两种丹药乃同炉所出,想必差不到哪里去,只是她们极少与人动手,这两种疗伤的圣药,根本用不着。
萧月生又自怀中取出几本书,放到桌上,笑道:“听二师妹说,巨鲸帮的张伯玉已经答应,看来秘笈的威力不可小觑,师父,我想再找几个人,情报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温玉冰拿起这几本书,随手翻了翻,点点头:“……也好。”
她翻看的这几本秘笈,皆已翻阅过,其上所载武学虽是玄妙,比之碧水诀与水云剑法,不可道以里计,她自是浑不在意。
“锦仪与芷若,将丹药送去峨嵋,三师妹与四师妹,则去武当,我与二师妹去拜会几个帮派。”萧月生一一分派,众女纷纷点头。
他此举颇有越权之嫌,只是温玉冰与几女都已习惯成自然,并未觉得异样。
正事说完,将玉瓶收起,林晓晴咯咯笑道:“咱们打牌吧,几曰不赢师兄几把,心里很不舒服!”
众女纷纷咯咯娇笑,一时之间,笑靥如花,宛如百花齐绽,令人目眩神迷,摇魂荡魄。
于是摆开了阵式,众女对付他一人,不时娇喝声响起,在柔光笼罩的琼林中传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