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些。
林雷挥手收了布置五星遮隐月符阵的玉符,还有隐藏在虚空中的万灵幡后,身子一晃,出现在帐篷外。
到了帐篷外。
隐身符已经悄然发动,隐去了自己的身形,随后神行符催动了起来,大步如飞,向着贫民窟外走去。
贫民窟外,士兵们站着岗,寻找当日寻衅滋事,殴打单城衙门的衙役的刁民。
不过,如今这些贫民百姓,却也硬气,没有人开口,毕竟当太乱,每一个人都动了手,把那些衙役殴打至残废。
“这样的陈国,过于腐朽,这是要官逼民反了,到后来,会出大事的。”
林雷扫了一眼,并没有继续在这里停留,而是步子一动,向着单城的衙门中走去。
衙役打碎他的米缸,舀走他米缸中的白米,这已经和他结下因果。
种下了因,就要承受后面的果。
很多人,做事的时候,并没有想清楚会引起怎样的后果,唯有后果到来的时候,才会感觉恐惧。
修行者却是不一样,修行者畏因,众生畏果。
单城的衙门却是和单城有些格格不入。
整个单城,原本是贫苦至极的,许多的老百姓,都入住在各处的贫民窟中,可谓是民不聊生,食不果腹。
这样的情况下,单城的衙门,也理应不会太好才是。
可是,眼前的一切,却是令林雷侧目。
单城衙门盖得太好了,简直是一座型的城堡,衙门前是一片广阔的广场,广场上铺着整齐的青石,青石中留着用来绿化的地面,种着碗口粗的银杏,这样的银杏足足有着十八棵。
每一棵银杏,都一样的粗,枝干很高,叶子在风中飞扬,发出嗦嗦的声音。
至于真正的衙门,可以是富丽堂皇,金碧辉煌,比起一些州衙门的建设,也要强上不少,统一的一座八角楼,威严而肃穆,门前放着一口鼓,鼓前有衙役守护,抬头挺胸,精气神十足。
“好宽敞的衙门,好气势磅礴的衙门,好一个富贵逼人,富丽堂皇的衙门,不仔细看的话,我都不敢相信,单城治下的百姓已经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单城衙门却是如茨金碧辉煌啊。”
林雷冷笑一声,“莫非是单城的衙门,把用来发展民生的钱财,都用在了建设这一坐气势磅礴的衙门上面了吗?”
“建设这样一座美轮美奂的衙门,怕是需要花费巨额的银钱吧,若是把这些银钱,全部用在改善民生上面,不知道能够救活多少人?”
“古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看这是衙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这样的陈国,若是不亡,都有些理难容了。”
“收下之民财,特供给官府衙门,使衙门的吃穿用度永远都是最好的,至于治下百姓,在他们看来,估计是这个样子的,反正百姓是很多的,死几个就死几个,不差这几个人,死就死了。”
林雷眸子里带着冷漠,对于这样的衙门中的官员,或许是陈国的上层眼瞎了,或许是陈国的上层也已经烂透,可以从容的做到熟视无睹了。
抬起头。
向着衙门上空看去,便见这单城的衙门的上空,气运汇聚之处,化作一枚大印,大印方方正正,散发着无尽威严。
官印!
气运凝聚而成的官印镇压四方。
不过,此时的官印,已经有些发虚,不再凝视,且有着一丝丝的气运,不断的从官印上面,向着四面八方发散了出去。
而在官印的上空,却也是有着一道红光冲而起,红光落在官印上面,化作一只鸂鶒,鸂鶒探出双爪,抓住官印,威势弥漫,镇压一方。
“这鸂鶒应该是单城县令的自身气运,手握官印,镇压一方,可惜的是,他们自身的气运,都在流失,逐渐的会彻底失去时运。”
时来地同借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没有了时运加持的时候,这个县令就做到头了。
不过,随着林雷的一眼望去,这官印、鸂鶒居然有了溃散的趋势。
“这样的一个县令,应该是被杀掉的。”
对于许多修行者而言,杀一个有气阅人,会非常的影响自己的道途,可是林雷不同,他的命格特殊,属于一种命硬夺福的命格。
他杀了有气阅人,不但不会影响自己的道途,而且还会夺取他饶福运加持在自己的身上。
“既然该杀,那就杀了。”
林雷身子一隐,快步踏入单城衙门,这衙门外面盖得好,里面装修的更好,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衙门越是壮观,林雷的杀心越重,甚至都有些压抑不在。
这并不是林雷仇富,而是林雷认为,这位县太爷,真的把自己当做了太爷,收一县之财富,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完全不顾治下百姓的死活。
若是治下的百姓人人安居乐业的话,你这县太爷就算是住的更好,林雷也不会吱声。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可是现在这位县太爷,显然是抱着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行,仗着为官一任,不想着为民造福,而是想着醉卧美人膝,醒掌单城大权,希望三年县令做下来,能够捞到十万雪花银啊。
衙门中,有着冷冷清清的衙役,衙役们也没有值班,而是聚在一起,似乎是赌东西玩,嘻嘻哈哈的,非常的聒噪。
“乌烟瘴气,不成体统,正常时间内,都没有人安分守己去做好自己的事情,反而是聚众参赌,喧嚣冲,这样的衙门,如何能够治理好一方百姓呢?”
林雷有些气愤,走入县令办公的书房,还没有走近的时候,那书房中,便已经传来呻吟的声音。
低吟浅唱,婉转如黄莺,让人一听,便有着一种心头火热的感觉。
咣当!
书房门被推开,书房中,便见一绝美的女子趴在书桌上面,衣衫凌乱,而她的身后,却是站着一个大腹便便,身穿的官服被撩到一边的中年男子在不断的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