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快速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下后,就开始了搜尸。
南知意转身回了车厢,看着脸色不悦的千羽钧,伸手温柔的抚摸上他的侧脸,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南宗主倒是古道热肠,什么人也救。”千羽钧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手,侧头依旧看着外面。
“羽钧兄的事,就是在下的事,在下自然是要上心的。”
南知意说着,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揽在怀里,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抚着,“在下钟意的只有你,跟少侠没有什么的。”
千羽钧尽管心里还是有些不喜,不过却没在挣扎了,由着他抱着。
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眨了眨酸涩的眼睛。
阿意,我可以信你嘛……
“你可以永远相信在下。”南知意温柔的抚摸抚着千羽钧的脑袋,郑重的补充道。
恰好此时女主已经搜查完了,兴冲冲拿着玉佩走了进来。
就发现了相互依偎着的两人,气氛有些不对,赶忙又退了出去,守着了空大师超度。
南知意挥手间封锁了整个车厢,松开抱住对方的手,将人板正,额头对着额头,鼻子对着鼻子,注视着他。
千羽钧看着近在咫尺的神颜,喉结滚动了两下,呼吸不禁紧张起来。
藏在角落处的妄想不断翻滚涌动着,铺天盖地得席卷了他的脑海。
他没忍住舔了舔发干唇瓣,朝南知意的嘴唇压了下去,温柔的摩擦蹂躏着。
南知意原本是想看看他消没消气的,猝不及防被亲吻,慌乱了一瞬,就微微张唇任由着对方一路攻城掠地。
开始两人都很温柔,渐渐发起狠来,恨不得掠夺了对方的所有呼吸,然后染上自己的气息,势要分个高下不可。
南知意冷“嘶”了一声,抬手摸了摸破了皮的嘴唇,眼神幽怨的控诉着他。
千羽钧摸了摸自己红肿到麻木的唇瓣,瞪了他一眼。
“那你是答应跟在下在一起相处看看了?”
“嗯。”
南知意高兴的忘乎所以,兴奋的抱着千羽钧又是一顿啃。
千羽钧脸上有些不悦,但是却没有拒绝他的亲热。
就在这腻腻歪歪的之间,等到了了空大师超度完又回到包厢。
两人正襟危坐的排排坐着,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变一样,又好像变了什么。
终于在傍晚时分,马车来到一个小镇。
小镇空荡荡的,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家家户户的灯也是熄灭了的。
敲门也无人应答,无奈众人只能挨家挨户找可以歇脚的地方。
远远的听到长街尽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近了才总算听清了。
“公子。”
“喜娘。”
“公子救我。”
“喜娘别怕,我马上就来了。”
只见昏暗的长街上,一伙凶神恶煞的地痞流氓押着一名年轻貌美,身穿罗群,头戴珠钗的女子朝长街的另外一头快速掠去。
后面追着一名身穿锦服,手持长剑,腰系环佩的青年。
女子被强行扭带着,还不忘频频回头朝青年看去,青年满脸焦急,在后面不停的追逐着。
两人深情的对望,凄厉的呼唤着对方名字。
好一对苦命鸳鸯。
女主一看直接拔剑而起,冲了过去帮忙,跟着青年三两下就将贼人制服,救下了苦命的女子。
青年赶忙上去,将摔在地上的女子拉了起来,紧张的用视线打量着她,害羞的牵住她手,询问着,“喜儿妹妹,你没事吧?”
“小女子没事,多谢白公子了,你可真厉害。”女子娇羞的牵住青年的手,羞红了脸。
女主拿着滴血的剑站在旁边一副没眼看的样子,退回到队伍当中。
等他们互诉衷肠的差不多,才上前询问道,“不知两位可是小镇中人?可知哪里有歇脚的地方?”
青年摇了摇头,“在下也是刚来不久,歇脚的地方在下知道,此处有个客栈在长街尽头右转就到了。”
女子拉了拉青年衣袖,微微行礼,羞答答开口,“小女子是镇中之人,家在上街的庄子,略有资产。
若是几位公子小姐不嫌弃的话,可以暂时到小女子家中休息。”
女主警惕的看着她,沉声询问道:“你既然是镇中人,又何故被掠走,无人来救?”
女子羞愧的低下头,小声抽噎着,“说来惭愧,小女子家原本是镖局起家,怎奈父亲去世后,家道中落。
经常遭到附近的地痞流氓欺负,敲诈小女子家中的银两,还毫无还手之力。”
“那算了,我们还是住客栈吧,多谢姑娘美意了。”女主拱手行礼道。
又走了回来,摇了摇头。
青年跟女子低声耳语几句,就过来告辞,约定了明日再见。
“可惜少年一片赤忱侠肝义胆,竟救了个蛇蝎美人,落的身死道消,尸骨无存。
欢喜娘,欢喜娘,一喜拜高堂,二喜入洞房,三喜共抬棺,四喜众人尝。”
星空兽看着相携离去的两人,摇头晃脑的感慨道。
“他莫不是也是男主吧?”南知意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女主,用意识跟星空兽交流道。
“不是,男主是他大哥,算无遗策的观星人。
他是武林盟主的幺儿,为人单纯,热血仗义。
原剧情在这里还虐了一下呢,因为他的死亡,男主还误会了女主,认为是她杀了自己弟弟的。
爱恨交织下各种纠结,背叛,合好,再背叛,在合好。
而且你也不瞧瞧他长啥样,你们长啥样。”星空兽老神在在的说道,端起水喝了一口,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爽~”
青年并不丑,只能算的上清秀,跟自己这朵妖娆富贵花和反派疯批忧郁小王子比,确实差距挺大的。
南知意很快想通,也不再说什么,跟着他们来到客栈办理入住。
客栈的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妇,似乎刚吵了架,见到几人前来也不是很高兴,态度极其的冷淡。
将人带到房屋后,钥匙一丢,就踱步离开。
“我说了这次的小伙不一样,侠肝义胆,古道热肠,你们又何必非不放过他?”
“什么叫我们不放过他?是他自己去招惹的喜儿,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