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带领着蒙恬、吕布以及高顺等猛将,对整个黑帝关外围展开了仔细地观察。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期望能够寻找到一处可供突破的弱点或破绽。然而,经过长时间的勘察与搜索,众人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只能无奈地空手而归。
虽然他们最终目的是拖住黑帝关三十万大军,但薛仁贵还是想攻破黑帝关,然后帮助苏定方拿下王城。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苏定方率领着大军与李嗣业一同抵达了黑风国王城的附近。
苏定方勒住缰绳,驻马于一处高地之上,远远眺望着眼前这座雄伟壮观的王城。
只见那城墙高异常厚实,城墙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风军,戒备森严,仿佛一只凶猛巨兽正张开血盆大口,严阵以待。
城门口的士兵,对进去百姓更是被黑风军仔仔细细搜查。
李嗣业看着这固若金汤的城池,不禁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将军,此城如此坚固,若是强行攻打,恐怕我军将会遭受重大损失啊!”
苏定方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李嗣业的看法。他沉默不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过了一会儿,苏定方才缓缓开口说道:“你看,虽然这王城防守严密,但城中的百姓依然像往常一样自由进出。由此可见,我们这一路行军并未被黑风军所察觉。”
听到这里,李嗣业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似乎明白了苏定方心中所想,于是开口问道:“莫非将军您是想派人潜入王城,然后从内部打开城门?”
苏定方微微一笑,肯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此意。我已经传信天星卫了,如今只要等待天星卫与我们汇合即可。”
有他们带路指引,相信我军将士成功潜伏进王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只见数道黑影如鬼魅般迅速靠近,正是天星卫如约而至。
看到天星卫这么快就现身,苏定方夸奖道,“不错,很准时”
只见天星卫为首之人一个箭步冲至前方,恭敬地向面前之人行礼道:“苏将军,我们已经在城中做好万全部署,一切都已妥当,现在可以引领诸位潜入了。”
苏定方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吧。”
紧接着,天星卫们毫不迟疑地转身在前引路,而苏定方和李嗣业则精挑细选了一批陌刀军的精锐之士。
这些士兵们纷纷乔装改扮成普通百姓模样,紧紧跟随着天星卫,朝着王城方向悄无声息地潜行而去。
一路上,哪怕是没到王城,众人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
天星军已经朝着王城杀来,王城内的气氛异常紧张,城门处更是戒备森严,驻守的卫兵数量明显多于往常,而且对于进出人员的检查也变得格外严格仔细起来。
就在此时,一支由数十人组成的队伍缓缓地出现在了城门口。这支队伍有些杂乱无章,但每个人都带着一种朴实和憨厚的气息。
负责防守城门的黑风军伍长,仔细地对这队人马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正准备抬手放行。
就在这时,一声喝止突然传来。
“站住!”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名身材魁梧、表情严肃的什长从城墙边走了出来。
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这群人,大声质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一同进城?”
说话间,防守的黑风军手中的长枪指向了他们,稳稳地拦住了他们前进的道路。
被拦住去路的众人顿时一阵骚乱,不过很快就安静下来。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老者,名叫林伯。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
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虽然看上去有些陈旧,但却十分干净整洁。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破旧的竹篓,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山货。
而在他的身后,则跟着一群同样身穿朴素衣裳的村民们。
林伯见状,连忙快步上前,脸上迅速堆满了谦卑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军爷啊,咱们都是山里的猎户。
今天特意进城里来,就是想把这些山货卖掉,换点钱粮回去过日子呢。这些可都是俺们村里的老实人呐,今天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和认认路。”
说完,林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示意大家一起向守卫打招呼。
于是乎,林伯身后的那些村民们纷纷露出笑容,朝着守卫微微躬身行礼并开口问好,以此表明自己真的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
黑风军什长的眼神充满狐疑之色,目光如鹰隼般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他缓缓开口问道:“你们是哪个村子的?村长又叫什么名字?”
站在人群前方的林伯心头猛地一紧,然而他的面色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只见他微微躬身行礼,恭敬地回答道:“回军爷,我们乃是来自西山村的村民,村长名叫刘老三。”
什长听完林伯的话,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完全满意。
他刚想要继续追问些更详细的情况时,方才那位伍长忽然快步凑到他身旁,压低声音说道:“什长,据我所知,西山村的确存在,那里的村民大多是以打猎为生的。”
听到这番解释,什长脸上原本紧绷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
不过,他显然并没有因此就彻底放下心来,决定再次检查一番。
只见什长迈着逐一审视着每一个人的面容和行囊。他不时伸手翻动一下村民们携带的物品,查看是否有可疑之处。
整个过程显得极为谨慎小心。
经过一番检查之后,什长最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于是,他挥挥手示意手下士兵放行。
待村民们陆续通过关卡之后,什长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知为何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苦思冥想许久,却始终无法确切地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