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这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不过我们还是应该高兴的,最起码暂时安全了。”小灰灰说道,尽管他强打精神,可忧伤是瞒不了大家的。
就在这时,谁知狸猫又说道:“虽然战斗上帮不了大家,可是我天生克制鼠类,如果真有大规模鼠类入侵地话,我可能会抵挡一阵子。”
“什么?”
小灰灰他们为之一振,这个消息恐怕是这两天来他们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
时间飞逝,又是一天过去,张自豪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像这样的深度睡眠在他的生命中是奢侈的事情。
张自豪运用灵力在自己的手掌上面迅旋转,片刻平静了许多,晶莹剔透的竟然像一面镜子,这是一种极其恐怖的灵力运用能力,要知道最近的一百多年张自豪无所事事,一直练习这个。
修仙人的脸上看不到岁月的流逝,张自豪筑基的时候不过才二十一、二岁,此时看上去也差不多还是那个年纪,仔细端详了一下似乎很满意,张自豪的脸上也多了一丝笑容。
收了大阵,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重新下山,就在这时,张自豪心头一跳,隐约间他感受到了来自宠物世界的波动。
小灰灰与小青都是他的宠物,不过与小青不同,小灰灰与他的感应极其特殊,哪怕是距离很远也有灵魂之间的牵连。
不过那种感觉极其短暂,他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造化玉蝶……好像在小灰灰那里……”
张自豪一拍脑门,他现在又想起那段时间的事情,本来以为尝试会继续失败,没想到会成功了!
既然这样他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肩头上的担子重,可这一切的起源不还是造化玉蝶,所以就算他有闪失造化玉蝶不能有,如果他不幸形神俱灭,造化玉蝶是会继续觅主的,这样他的责任会继承下去。
可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按道理来讲他们绝世小队一行七人在这个第九次级副本中停留的时间太长了,而且他们七个先按照各自能力在七个不同副本通关,又聚在一个带有狠毒烈日的沙漠中受苦,之后来到了一个伪地球上,在伪地球上他们还能进入伪游戏,而且伪人物陡极其逼真。
他快要凌乱了,想到这里张自豪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在脑海中一闪那念头又不清晰了。
“到底忘了什么,我到了伪地球上和兄弟们修炼百年,之后呢,我怎么都这里来了,我为什么会认定这里依然是副本中?”
张自豪似乎渐渐捋清了思路,他忘了的是为什么在这里,想了好长一会儿依旧没想起来。
“唉,看来还是没这么简单,这次不知还想考验我们什么。”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因为之前他也多次遇到过思维断片的情况,似乎某种力量让他失去一些记忆,看来失去的都是重点,都是终结这无限循环
游戏的关联。
这次下山之路却出奇的顺利,并没有费多长时间,张自豪已经走到了山下。
“叮,恭喜玩家醉酒仙侠重新获得洪荒之力……”
“洪荒……卧槽,不是吧,之前力量去哪了,我还以为这几次死里逃生是靠它呢,原来都是我的个人实力!”张自豪不禁有些后怕,没有造化玉蝶没有洪荒之力的他居然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相当好,他已经得到了上天的眷顾。
山下草木没有这么茂盛,一眼望去依旧是各种平淡的羊肠小路,从他的神识探测中没有现一个之前那样的类人怪兽。
他现在的境界在分神期,距离渡劫也快了,因为每次从副本出来他的实力都会大涨,以后大乘、飞升他就真正意义上离开这个世界了,至于对他至关重要的另一项能力龙神诀它刚刚踏入第八层,距离最终极的化龙也用不了多久了,他相信一个属于他的真正的决战就要到来,他的结局只有两个,一个是赢了,他继续平凡的活着,一个是败了,也就什么都结束了。
“奇了怪了,没有敌人的副本这是闹哪样,还是需要我静观其变?”他无奈地叫了一声。
张自豪沿着一条看起来很安全的小路往前走,走了很久,他感应到了活人的气息,从能量波动上来看差不多有二百余人,目前他在这里的神识辐射能力差不多是二十里左右,不过对于这个地方则足够用了。
越走越近,张自豪越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人地特征,没一个事普通人,能量波动与地球人很接近,至少有神之部落里赵武哥那样的实力,张自豪不禁奇怪,他们不会真是地球人吧?
想不明白,他就决定走近去看看,因为那些人根本没有现他,应该对他威胁不到。
然而张自豪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在一处海底,两个年轻人站立在一处礁石上,他们周围很大面积都没有海水流动,而且就在他们身前张自豪几个的身体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奇怪的能量波动笼罩住了他们。
那两个人手上陡缠着许多丝线,正小心着挑弄笼罩张自豪他们能量上。
本来一切正常,就在张自豪不断探寻不断走路的时候,一股奇异地光芒从他的脑海里飞出。
“这好像是灵魂体?”一人说道。
“没错,不过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一直附在这小子的身上?”另一个猜测道。
“不知道啊,这小子有秘密啊。”
那飞出去的他们尚且不知道是龙星斩,如果龙星斩知道自己刚才是九死一生才活着出来的,他死活都不会进来的。
不过就在他们简短讨论的时候,居然有一道红光飞进了张自豪的脑部。
这样的情况极其罕见,因为这两个家伙是这位面极限强者,他们是这个位面的稳定性的测验者,他们施展法术的时候根本就没人可以打扰到他。
不过那光芒飞进去之后并没有不良反应,张自豪依旧好好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