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不以为意的说道:“偷你,你们赔不就行了。一个小老太太,能有多少存款啊?”
阎解放笃定聋老太太不敢说她有那么多金条,只敢说自己只有一点点的存款。
要不,别人问出来,
聋老太太也没办法回答不是。
秦淮茹苦笑一声:“钱倒是不多,也就十几块钱。可关键是,他们把聋老太太给推倒在地上,聋老太太现在腿好像折了。”
阎解放眨了眨眼,然后对着秦淮茹说道:“没救了,这孩子扔了吧!”
“有这么严重吗?”
阎解放指了指后院:“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什么性子,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咱先不说,先说说她的那伤势。你要知道,就聋老太太那个岁数,本身身体就不怎么好,你们还把她腿给摔断了。”
“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是年轻人,到了她那个岁数,一两年都说不准。这一两年,你是不是得给人家聋老太太时不时的炖点骨头汤,然后天天伺候着她。我告诉你,你儿子这一偷,算是给你偷了个祖宗回来。”
秦淮茹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十几块钱,一家赔个四五块钱就行了。
结果,经阎解放这么一分析,
秦淮茹感觉自己这辈子都要折在聋老太太那条断腿上。
秦淮茹直接跪坐在地上,抱着阎解放的大腿说道:“解放兄弟,你给我支支招,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本来我工资就低,要是再负担起聋老太太,我们家的日子真的就别过了。”
阎解放叹了口气:“那行吧,看在咱们俩之前的‘交’情,我给你支个招。”
秦淮茹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阎解放:“什么招?”
“这事你就别管,让棒梗死扛着就行了。该判刑的就判刑,该拘留就拘留。”
秦淮茹有些迟疑:“这不行吧,他毕竟是我亲生的啊。”
阎解放冷笑一声:“你那个好大儿什么性格,不用我再复述了。我就说,你将来真的能指望他养老吗?再说了,他前一段时间已经被少管所拘留过了,将来肯定接不了你的工作。”
看着陷入沉思的秦淮茹,阎解放继续说道:“再者说,秦淮茹,你要是替你的好大儿扛了这次的,那下次怎么办?你们家有多少存款和家底够他糟蹋啊!”
秦淮茹犹豫了一分钟,终于咬了咬牙:“好,棒梗就算是被判刑,那也就撑死在里面住一段时间。可我们家要是真的再摊上聋老太太,那可就真的全完了!不过,解放兄弟,到时候要是老太太让我赔钱,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啊,你这么滴,你就说明你们家穷,然后孩子还没人管。不过,你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跟杨小云和聋老太太商量一下,她们帮你带孩子,你每个月给他们3块钱,当聋老太太的医药费。这样,你又有人带孩子,名声也出来了。”
秦淮茹激动的看着阎解放:“还是你有办法。”
说着,秦淮茹便低下头……
阎解放赶紧抓住秦淮茹的头:“行了,别给我生事,在这个院子里,咱们就是普通邻居的关系,别给我整这一套。”
看到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秦淮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在地上。
“是是是,听你的,都听你的,下次你让我怎么,我就怎么做!”
阎解放低头给秦淮茹说了一个时间和地方,然后便直接指了指门外,示意秦淮茹赶紧走人。
秦淮茹回到屋里,看到棒梗还没回来,叹了口气,不过为了确认情况,还是把自己的女儿小当给揉醒。
“小当,你哥还没回来吗?”
“没有啊,妈,我一直和妹妹在家里,没看到我哥回来。”
虽然心里早有预感,
但听到棒梗真的没有回来,
秦淮茹心中的心念不断的变得坚决起来。
第二天,
来了几个民警,直接来到了贾家。
“是贾梗家吗?”
秦淮茹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警察同志,我是棒梗他妈,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昨晚接到群众举报,你儿子棒梗和其他人涉嫌入室抢劫,伤人,然后我们派出所的人出去巡视的时候,正好碰到你儿子他们几人晕倒在地上。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情我们需要你这个监护人来处理。”
“啊……”
虽然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不过听到棒梗晕倒在地上。
秦淮茹还是吓了一跳,连忙看向正看着自己这边情况的何雨柱:“柱子,给姐帮个忙,帮我请个假,我去派出所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哎,好嘞~!”
何雨柱嘴比脑子快,直接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不过,何雨柱这话一说出来,林月娥的纤纤玉指直接捏着何雨柱的一块嫩肉,然后顺时针旋转。
“嘶~~~”
旁边的何雨水已经有些不忍直视的捂着了眼睛。
这傻哥,啥话都敢接啊!
果然,
秦淮茹到了派出所,发现棒梗和另外两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都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
一看到秦淮茹,棒梗立马疯狂大喊:“妈,妈,救救我,快点救我出去。”
“安静!!!”
警察冷喝一声,然后看向秦淮茹说道:“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举报,有群众的钱财被人偷了,然后我们的值班干警巡逻的时候,在路边发现了昏迷的他们,一番询问之下, 发下他们应该是碰到抢劫的,被人给黑吃黑了。”
听到这话,
秦淮茹连忙抬头看向警察:“警察同志,既然他们也是受害者,那是不是意味着没事了。”
警察都要被秦淮茹的话给逗笑了,
“你说呢?这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两者是不能混为一谈的。他们三个被抢劫的事情,我们会继续调查。但是现在关键的就是,他们三个入室抢劫的事情。要是能够取得受害人的谅解,到时候应该会判处的稍微轻一点。”
秦淮茹的泪直接就流了出来,冲着警察打起了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