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江尴尬回话:“行,下官也想为百姓做些事,就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眼下李大人给下官这样的机缘,那下官就多谢李大人了。”
李毓终于享受到阿谀奉承的好处了,谁说这个阿谀奉承是不好的词?这个词好到不得了。
邓同知在一旁都看傻了,对方来得气势汹汹,现在看到自家大人的一个令牌,气焰都没有了,还顺着自家大人的话。
邓同知看着悠然自得的大人,又看一下伏低的廖江,想着:李大人真的是有很硬的后台,一个令牌,就把对方吓得跟狗一样。
“没什么事,廖大人你还是先回去吧,本官公务繁忙。”
“是,大人。”廖江有些心思,他想向上爬,自己在廖家是旁支,位置再好,也轮不上他,要是能攀上苏家这个大支,他以后能不能掌握钦天监?也是迟早的事。
廖江这样一想,也不心疼自己的钱财了,看了一眼许振,这要许家帮忙出些。
李毓要是知道廖江看起来傻不伶咚的,想事情,居然跟发白日梦差不多,肯定给他一个锤子。
她也想向上爬啊,有这个机会,她都爬上去了,还轮得到别人?
廖江起身双手捧着令牌归还,邓同知看了一下自己大人的脸色,走过去接过廖江手上的令牌。
许振有点尴尬,本来以为能看一场戏的,结果自己如同孙子那样,给坐着在主位的人打量了一番,现在廖江又落下风,实在是让自己跟着一起做了个孙子。
廖江拱手道:“李大人,下官告辞。”
李毓也没有起身相送,坐在位置上,轻轻嗯了一声:“恩。”
一来是为了她装逼,装得更像样子,二来,就是她官阶比廖江的大。
当然,要是论家族,李家那一村人,被秒得跟渣一样。
邓同知犹豫了一下,也没有送客,等他们走了,就把手中的令牌,双手奉上给自己大人。
李毓对着邓同知说:“今日的事,莫要说出去。”
邓同知以为自己大人说的是有后台的事,他也不好往外面说:“是,大人。”
李毓是怕令牌的事给周捕头知道,到时候,就尴尬了:“昨天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邓同知笑着说:“办妥了,周贺氏一听大人说流放,还要抄家,就同意了,签下了断亲文书,还同意周南自立门户。”
“周南说过两天就离开这里,去别处生活,应该下午就来感谢大人,不知道大人要不要见下?”
李毓点了点头,说起来周南虽然变态,但是不是变态杀人犯,她都可以接受的,而且对古人来说,周南能迈出第一步,已经很勇敢了。
李毓打算见一见,鼓励下对方别寻死,免得到时候,还给自己惹麻烦。
“见吧,许明吕那厮,也给他一同办了。”李毓想了想,人家一个孩子活着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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