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瞪大了双眼:“文彦,我是你的娘,你怎么如此说话。”
钱文彦坐起来:“难道不是吗?”
“娘要是能拴着爹的心,哪会有什么外室儿子?”钱文彦站起来,有些不耐烦:“娘你老是爱生气,人老珠黄,爹看着你那张老脸,爹哪能有欲望?”
钱夫人又气又委屈,自己这些年为的都是谁?还不是为钱文彦?每次钱文彦都说着戳她心窝子的话。
“娘,你不给钱我,到时候,儿子就要被人耻笑了,到时候让我怎么做人?”钱文彦还是惦记着自己的钱,自己爹娘吵,也不会和离,他还是爹的儿子,等爹死了,这个家就是他的,现在只是提前拿自己的钱。
他就说女人啊,头发长见识短,瞧自己娘亲,就为了一个是不是爹的儿子,急急忙忙叫自己回来,没必要。
什么外室的儿子,到时候,让人打残就行了,一个残废,也能跟自己争钱家的财产?
不过,娘用这个理由叫自己回来,也让自己有理由问娘要些钱花,前段时间娘给的钱,都被他赌完了。
吴管事被发配,也是件好事,再也不用听吴管事在他耳朵边唠叨做样子给爹看。
还是住在外面舒坦,想干嘛就干嘛,什么时候回院子也没有人管,整个晚上不回,也没有人管就是爽。
钱夫人一边生气,一边委屈,一边走到自己放钱财的地方,拿出一个盒子,拿出一叠银票,数了数,一边说教:“阿彦,我是你娘,你以后再这样戳娘的心窝子,你就看看谁给你钱花?”
钱文彦瞧着自己娘亲数钱的样子,重新躺在榻上,自己娘亲的性子,自己还是知道的,不可能不管自己。
“瞧娘你说的,爹都把我赶出门了,娘你再不给我钱花,我就饿死在院子里面,看谁给你们养老送终。”饿死自己是不可能的,他在饿死之前,回来问娘亲要钱,就饿不死了。
再说了,就他娘这个样子,以后还不是指望靠他?
钱夫人本来是说钱三响外室儿子认祖归宗的事,被钱文彦一打岔,就忘了,看着钱文彦拿着钱离开的背影,才想起来。
“哎........我这是什么命啊。”钱夫人叹气,觉得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
儿子不争气,只好靠她了。
小名师观察到夜色降临就回到自己宿主身边,诉述刚刚发生点是事。
李毓觉得钱三响能娶这么三观不正,还生了个三观奇葩的儿子,也真算是祖坟被人刨了,冒不了青烟。
李毓把小名师说的话,说给钱三响知道,教子无方,这句话,是钱三响挂在嘴巴上的:“哎,是钱某教子无方,让大人您见笑了。”
钱三响叹气,诉说着自己儿子被赶出去的理由,是因为对方一直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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