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木看着眼前沉浸在痛苦中的陆函墨,心中满是疼惜与无奈,她轻轻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道:“阿墨哥哥,别这样责怪自己啦,这些都不是你的错呀。”然而,陆函墨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自顾自地喃喃自语着。
“木木,你说,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捉弄我呢?我的妈妈为何要抛下我,选择结束自己宝贵的生命?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存在,给她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吗?还有我的爸爸,如果不是因为有了我,他也许就不会遭遇不幸离世了吧……”说着说着,陆函墨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秦北木赶紧掏出纸巾,轻轻地为他擦拭掉眼泪,心疼地说道:“阿墨哥哥,你千万别这么想啊!叔叔阿姨那么爱你,他们的离去绝对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这一切都是那可恶的老爷子和那些心术不正的恶人们所酿成的恶果。他们才应该受到谴责和惩罚!”
可是无论秦北木怎样劝解,陆函墨依旧无法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他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置身于那段黑暗而又痛苦的童年时光里——那时的他,失去双亲后孤苦无依,不仅要承受老爷子的严厉管教,还要忍受陆家下人的欺凌和虐待。
秦北木心急如焚,却又不知如何才能真正帮助到陆函墨。她默默地陪伴在他身旁,希望时间能够慢慢抚平他内心深处的伤痛。,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现在又病了,把自己锁在了囚笼里,当成了囚犯一样。
就在那一瞬间,陆函墨毫无征兆地将秦北木从温暖的怀抱中用力地拽了出来。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捏住小姑娘柔弱的肩膀,力道之大让人不禁心生担忧。此刻,他的眼神变得异常认真而严肃,深邃如渊,仿佛要透过小姑娘的灵魂看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他就这样直直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娇小可爱的人儿,就像她是自己生命中的唯一珍宝,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夺走、也绝不允许她自行离去的稀世之物。
\"宝宝,我亲爱的宝贝,我的爸爸妈妈他们早就离我而去,如今这世上只剩下你能给我带来温暖和安慰。所以,你千万不能离开我,绝对不行!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发疯的,我的世界将会彻底崩塌。\" 陆函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与不安。
在这一刻,他的眼睛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光彩。那里面既有对女孩炽热的渴望,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想要将她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深情之中;同时又有着不愿强迫心爱之人的无奈,这种矛盾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激烈的内心争斗正在他心中上演。
听到陆函墨这番近乎哀求的话语,秦北木的心瞬间被刺痛了。她连忙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陆函墨那张略显憔悴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她用充满爱意的目光回望着他,轻声说道:\"不离开,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阿墨哥哥。无论你问我多少遍,我的回答都永远只有一个——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人。就算时光流转、沧海桑田,我的心意也绝不会有丝毫改变。\"
秦北木的每一句话都宛如天籁之音,传入陆函墨的耳中,化作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进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她那轻轻的抚摸更像是一剂良药,抚慰着他受伤的心灵,让他感受到无尽的温暖与安宁。
陆函墨怔怔地望着小姑娘,这一刻好像是一个失忆的宝宝一样,一直盯着秦北木看,好像在从他的眼睛里确认小姑娘说的话是真是假,盯着她看了大概好几分钟,似乎才确认了小姑娘的心意,懵懂地点了点头。
……
“对不起啊,木木,又让你担心了。”这个男人总是一惊一乍的,这会儿又恢复过来了。
“没事的,阿墨哥哥,只要你好好的,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的。”这是真心话,陆函墨每一次发病,秦北木都是胆战心惊的就害怕对他的身体有影响,或者是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把自己陷入到里面。
“阿墨哥哥,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叔叔阿姨很爱你,要不然也不会做到那个地步,所以我们要给他们报仇,这样才对得起他们。”让自己的公公婆婆出事,让陆函墨这么慢过的人,都该死。
“放心,宝贝,我一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其他的自己不能左右,但是爸爸妈妈的仇,自己一定会亲手报的。
“哦对了,阿墨哥哥,金凌砚最近有没有什么动向?我担心他会暗中对付我们。”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金凌砚,这两天一直都没有出现,肯定又谋划什么大事了。
“放心,宝贝,他最近没有空找我们的麻烦。”毕竟伤的那么重,要是还能出来作妖,那肯定就是自己的实力不行。
“好,那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了,今天早点休息好不好?”
“嗯嗯,好。”
……
顾家的别墅选在郊区,这里静悄悄的,周围都是空旷的土地,更别说有什么人了,此刻,左烈跪在别墅门外,面无表情,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就这样静静地跪在门口。
此刻,顾九颜也站在窗户前,想要通过这个窗子看到外面的左烈,此刻,她心心念念的人根本看不见,因为自己的房间和左烈的方向是相反的。无论她再怎么看,都看不到心上人这会儿到底在干什么。
此刻,一个在下面跪着想念着他的女孩,她也很想知道女孩到底在干什么,而女孩打开了窗户,伸出了自己的手,此时月光正好在女孩的手掌心里汇率在一起,女孩好像抓住了自己的一道光,此刻女孩五指并拢,把那道光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把自己的拳头放在了左心心房的位置,她把这道皎洁的月光放在了自己的心里。
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左烈现在也没有任何心情吃东西,像是两个人心有灵犀一样,在顾九颜伸出手的那一刻,左烈抬头向小姑娘房间的方向看去了。
也不知道两个人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两个人的头顶上都有一轮明月,明月照耀在两个人的心间,似乎心里都装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