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宗主墨梅的左膀右臂。
两人平日之间便多有交流,目的便是为了让天行宗挤入顶尖宗门行列,也正是拥有如此心念,才会被墨梅委以重任。
张怀安将唐正毫拉到一旁,讲述事情经过,对此他也倍感棘手。
唐正毫早知赵囚是来拜访宗主,未曾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赵囚是不是宗主师弟的弟子先打个问号,众目睽睽之下,羞辱宗主义女,只此一事,他便有权利将赵囚当场击毙。
“师弟,不是我说你,咱们行道宗弟子犯错,向来内部处理,何时轮到外人插手了。”唐正不满道。
“师兄教训的是。”张怀安连忙认错,称他实力低下,那赵囚掌握了法则,他有心阻止奈何实力不足。
而唐正毫的出现,让黄莺看到了希望,只要其一口咬死,没做过此事,没有证据,宗门高层岂会轻信外人之言。
赵囚心中恼怒,对方都要开口了,却来了个搅局之人,偏偏此人修为奇高,来的一瞬间便将他锁定。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行道宗的事,不允许外人插手!”唐正毫冷声道。
他挥手将赵囚擒下,束缚在身旁,手指微动,将散落在远处的衣物披在黄莺身上,一同将其束缚在身旁。
黄莺一脸怨恨地看向赵囚,努了努嘴,一口唾沫吐在其脸上。
“找死!”赵囚顿时杀意四起,被唐正毫轻易擒下,那是他无心反抗,毕竟对封王境大能出手凶多吉少。
但短暂挣脱使用力量还是可以做到的,然而还未等他动手,一道白光从胸前冲出。
白光闪烁在黄莺周围,其脖子上瞬间出现三道伤痕,丹田位置出现一个小洞。
黄莺还在怒视着赵囚,浑然不知已经首级分离。
唐正毫率先发现了不对,就在其低头的瞬间,身旁的黄莺脑袋突兀地掉在地上,鲜血随之喷涌而出。
小灵站在赵囚肩膀上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刚将灵力屏障解除的唐正毫不禁愣住,有些不知所措,而这一幕却被围观的弟子全部收入眼底。
“黄师姐犯了什么大错,竟然被唐长老当场击毙?”
“不仅废弃修为,更是斩下首级,必然是犯了背叛宗门的大罪。”
……
唐正毫面色铁青,冰冷地看向赵囚,道:“你说我是杀了你呢?还是杀了你!”
“师兄不可,可先将赵囚打入大牢,等待宗主回来在处理。”张怀安阻拦道。
黄莺犯的本就是死罪,只是缺少了认罪的一环,事情变得愈加棘手起来。
若是其还活着,赵囚洗刷罪名要容易些,可其已经死了,还如何搜集证据?
这个少年他很是看好,天赋绝佳,有情有义,是个好苗子,唯独这性子有点冲。
“此人犯下如此大罪,哪怕身份在特殊,依旧要为宗门弟子偿命。”唐正毫语气冰冷,丝毫不妥协。
“师兄,毕竟其杀的是宗主义女,等宗主回来发落,更加稳妥。”张怀安一边阻拦师兄,一边给赵囚打眼神,让其低低头。
赵囚的想法与两人都不同,他开口道:“我为弟子报仇,何罪之有?堂堂行道宗弟子,对一名世俗之人下手,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张怀安顿感不妙,若是赵囚说点软话,还有缓和的余波,触及宗门名声,师兄向来狠辣果断。
他上前一把抱住唐正毫手臂,道:“师兄,这是我下层的事,你不要越线!”
唐正毫挥手甩开张怀安,大骂道:“老子帮你擦屁股,你倒好,反过来拿规矩压我,老子不管了。”
他震开两人,拂袖而去。
重新掌控身体后,赵囚第一时间将小灵放入怀中保护起来。
张怀安瞪了赵囚一眼,让其老实点,他挥手凝聚出灵力锁链,将赵囚捆绑起来,见其没有反抗满意地点头。
“此撩杀害宗主义女黄莺,当打入大牢,交由宗主发落。”灵力激荡,张怀安声音传遍山间。
由于赵囚打乱了计划,张怀安决定此次大比由许沐夺冠,草草将奖品发放给其。
他带着赵囚以及黄莺的尸体快速离开,剩余夺得名次的弟子明日发放奖励。
高台周围瞬间陷入死寂。
许沐看着眼前上古黄金蟒的巨大躯体不由愣住,随后便是狂喜。
这可是天大的机缘,代表着无数宝药资源,他仿佛看到了通天大道在招手。
身为普通弟子最为缺少的便是资源,这对他不亚于脱光的美女热舞。
将上古黄金蟒收入储物戒中,他脚底抹油想赶紧溜走。
数道身影将其围住,表明都想付出代价购买上古黄金蟒。
……
另一边,赵囚再次回到熟悉的牢笼中。
张怀安装都不装了,上锁链根本没必要,他这牢狱是用来关押下层弟子的,根本困不住赵囚。
他让赵囚安心等待,宗主近几日便会归来。
赵囚点头示意清楚,问道:“有酒么?”
“你见过哪个罪犯有酒喝的?”张怀安没好气的,还想要酒做梦去吧。
“我有灵液可以买。”赵囚挥手取出一团灵液。
张怀安态度骤变,表示有酒,等量灵液换取等量酒水。
“是武道六阶炼体的酒水么?”赵囚猜测,如此昂贵的酒水,必然有特殊之处。
张怀安笑着点头,表示这酒水绝对物超所值,童叟无欺。
赵囚的酒虫被其勾引出来,不再犹豫,果断要了一方酒水,打算储备起来慢慢喝。
“等着,稍后会有人给你送来。”拿到灵液后,张怀安迅速离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安静地待着牢房中,赵囚等待着酒水的到来,究竟是什么样的美酒,竟然同极品灵液一个价格。
封王境的酒水他不敢奢求,但最少也应该是炼虚巅峰的药酒,否则配不上这个价格。
不多时,一名男子出现在牢房前,将储物戒扔给赵囚后,快步离去。
接过储物戒,赵囚快速取出一坛酒水,打开封盖,猛吸一口。
他眉头紧皱:“这酒水虽也有酒香,但并无特殊之处,灵气、血气,一点没有。”
秘密指定藏在酒水里,自我安慰后,他举起酒坛,饮用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