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按照辛卿的人设分析,我觉得她会选择直接把这个男人抢过来,就为了看张欢容伤心难过,享受这点快感。
但瓜瓜你这么说,我又不确定了。
该不会辛卿良心发现了?】
不说沈昭,就连在场的人都不相信。
不过张欢容面上还是泛着淡淡的笑,只是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
瓜瓜:【辛卿这次还真的没有冷眼旁观或者火上浇油,一定要张欢容陷于纠缠中。
她一点也不惯着这个三心二意的男子!
直接告状到张欢容这边来。
还把那男人写给她的书信和送的东西都一一摆在张欢容面前,劝诫张欢容离那个男人远点。
张欢容当时是有点恋爱脑在身上的,听不进去。
结果辛卿直接在那个男子约她赏花之际,告诉张欢容,让张欢容躲到背地里看,发现那个男子的真面目。
张欢容本也没有多他有几分交际,只是在去给父亲送东西会有几次遇见了这个男子。
男子生得一副好相貌,温文尔雅。
张家人希望张欢容能找个自己喜欢的心上人。
张欢容只是在心里有这个念头,但还没有说。
只是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辛卿就发现了。
辛卿本可以看着张欢容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但她告诉了张欢容,避免了她所嫁非人。
瓜瓜也猜测,可能张欢容对辛卿有容忍度,也是有这方面的一个原因在!】
辛卿面色复杂望向张欢容,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没说,是不屑于搭理自己还是觉得两人这样子下去也行?
说来也奇怪,辛卿简直是屡败屡战。
每次搞事发现没用,还都会心虚去张欢容面前试探一波,确认张欢容真的没有发现她的算计才放心离开。
但她有时候还会想亲自跑到张欢容面前,吐露自己的小心思和上不太台面的算计。
只是想到张欢容那双眼睛清凌凌的,她就不敢。
又爱搞事又怂,说得就是她!
沈昭:【辛卿与张欢容这属于‘相爱相杀’。
辛卿不喜欢张欢容抢走张府人对她的关心,也不允许别人欺骗张欢容,只有她自己能下手能使各种手段。
瓜瓜,我这么一说,磕她们的‘姐妹情’是不是有点变态,纯属精神有问题的那种?】
瓜瓜肯定道,【宿主,你不用怀疑,你就是!
咱能想点好的吗?
省的一天天的,瓜瓜都被你连累得没面子。】
沈昭不客气道,【那你惨了,你的面子早就不见了!
辛卿和张欢容这对表姐妹的事,我们也不用管。
主打一个两人都知道,就是互相在演。
本来我还想发挥助人为乐的精神,跟张欢容提醒一下辛卿的真面目,免得她上更多的当。
谁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啧啧,辛卿应该庆幸她这些算计确实上不了太麦纳,不是与张欢容有生死大仇!
嗝!
瓜瓜,我吃饱了!】
随着沈昭的一声打嗝出来,在场人也连忙吃了几口东西。
刚才听太入迷了,他们也没吃多少!
瓜瓜:【宿主,你都吃完了。
吃这两个瓜,时间也挺长的。
你还想吃瓜吗?
这一次你想听谁的八卦?】
沈昭随意扫了一圈,发现大家都在胡吃海塞。
众人都想赶紧吃完离开这个包间,他们想回家了!
沈昭真吓人!
在这样下去,每个人在她面前无所遁形了!
沈昭不知道这些人对她的嫌弃,沉吟了一瞬,摆摆手拒绝道,
【瓜瓜,我现在吃撑了。
刚才听的那两个八卦暂时可以了,我现在犹豫的一个点是,他们待会还逛吗?
逛的话,我就跟着他们。
不逛的话,我就要回去了!】
瓜瓜:【这你直接问他们呗!
他们应该会看沈思雅的安排!】
这时,张良君开口了,
“沈小姐,用完膳之后我们打算去城内的各个铺子逛逛,你想去吗?
沈小姐想买什么都可以,我能买单!”
包间的其余人一时夹菜的手都僵了,找这个煞星跟着是真的吗?
大公子,不能因为你没被当作八卦源头,你就不在意啊?
忽然他们一想,他们也没有被当作啊!
唯二的两个,一个已经跑了,一个还如没事人一样坐在那用膳。
有个公子哥还能见到这对表姐妹有说有笑呢。
他身子抖了抖,他房里妾室那么多,也没这表姐妹这么复杂。
还好,他的妻子非常温柔天真。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想纳多少妾室就有多少。
只要自己送她金银财宝,她就不会反驳自己。
比这对挺会演的表姐妹强出了不知多少倍。
想到自己昨天还因为爱妾挑拨对妻子不满,这不行不行!
他回去就去哄哄。
公子哥在这想东想西,沈昭已经答应张良君要与他们一起走了!
沈昭面上与张良君哥俩好,实则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要是没有猜错,跟着张良君,也有热闹看。
几人又吃了一刻钟,才填饱了肚子。
这顿饭,是由张良君结账的。
一行人刚出酒楼,没走几步,就遇上了事。
前方在发生争吵!
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哭得柔弱,一直在挣扎,
“不,我不要去。
求你们放过我,我压根没有收你们的钱!”
抓住她的是两个大汉,身子高大肌肉健壮,瞧着就不好惹。
两人压根没有不搭理这姑娘无用的挣扎,只是拖着她往前走,口中恩狠狠道,
“拿了十两银就想翻脸不认人。
你敢说你昨天没有进去百花阁吗?”
有人在旁边科普道,
‘百花阁就是青楼。
这里的女子只卖身不卖艺。
或者说这里的女子大多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不会任何才艺,也没有别的价值。
通常被卖入百花楼的只有一个下场,不过两三年就香消玉殒。
所以别听这个名字就以为这是个好地方。
啧啧,这个女子看来是惨喽!’
因为这个热闹吸引了好多百姓,几乎围成了一堵墙、。
所以沈昭这一行人实在往前不了,只能被迫留在这里。
刚才那个家有非常多妾室,据说有几十个,杨希拓。
他最是怜香惜玉,他也正对着那个位置,能见到女子面上的泪水,眼睛雾蒙蒙楚楚可怜看着他。
杨希拓上前,阻止了两个大汉继续拽着那个姑娘。
“唉唉唉,光天化日之下。
你们在说什么,强抢良家妇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