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晁顿时来了兴趣:“什么奇人,说来看看!”
骑士长道:“前些时候,瀚海城的炼器大典中,出现了个神秘的铸炼师,名叫陈信,就连荒古域第一铸炼师燕浮云,也是对其十分推崇,而且还将当时新鲜出炉,刚刚炼成的一件圣器赠予了他!”
“圣器?”
敖晁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样的宝物,甚至比美女还要更吸引人。
毕竟美女世上多的是,至于圣器,则可遇而不可求。
看出了敖晁的心思,骑士长干咳了声:“那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那件圣器应该已经认主,而且有传它是风属性的。”
“哦,这样吗?”
敖晁难掩失望。
他修炼功法并非风属性,就算是风属圣器落到手中,其威力也无法充分发挥出来,更何况,征服圣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骑士长继续道:“虽然那件圣器未必适合三皇子,但是那人的炼器术据说奇高,可能不在燕浮云之下!”
“和燕浮云同等级别的大圣铸师吗?”敖晁再次兴奋了起来。
“燕浮云那老东西架子大得很,本皇子三番四次找他帮忙锻造我的屠戮,均是被其找借口婉拒了,如果不是看在这老东西在荒古域很有点身份,父皇也嘱咐我不能乱动他的话,本皇子要把他的老骨头也都全都给拆了!如今望月城既有这样的奇人,我又怎能错过。”
顿了一下,敖晁又疑惑道:“燕浮云是荒古域公认的第一铸炼师,如果有其他圣铸师和燕浮云其名的话,早就名满荒古域了,为什么这陈信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骑士长解释道:“这陈信是最近才冒出来的,皇子殿下,你也知道,有些人未必喜欢追逐名流,所以向来低调,不过,燕浮云也都推崇的人,那就肯定是错不了!更何况,那人就在城郊,又不是很远,过去瞧下便知。”
敖晁略为思索:“也好,那就立刻出发吧!”
“是,皇子殿下!”
一行人立刻出发,很快就来到望月城郊某处。
前方,是一道巨大的瀑布,犹如银河落九天般凭空地从半空坠下,竟是无根无源,十分奇特。
一个精致美丽的庄园环瀑而造,其环境优雅,绿树成荫,偶有巧夺天工的楼宇屋舍隐现林间,曲径通幽,使人生出强烈探索欲望。
“这陈大师倒也会挑隐居之处,此处景美地灵,确实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那骑士长附和道:“皇子殿下,既是能和燕浮云比肩的大师,肯定是有些眼光的!”
“好,我们这就进去找他,看看他是否在家中!”
庄园大门见到了个下人,敖晁大声道:“本人天圣帝国三皇子,特来拜访陈信陈大师!”
听着似乎还算客气,但是不待那守门下人前去通报,敖晁就带着众人驱骑而进,按照灵域的规矩,这其实已是很无礼的行径了。
不过,那下人听到天生帝国三皇子七子,哪里敢阻止。
天圣帝国作为东荒霸主,在荒古域都是人尽皆知的,他这样的卑微下人,要是敢多嘴的话,搞不好要倒大霉。
于是下人任由敖晁进了庄园,自己亦从另外一条更近的小径跑去通报了。
一行人沿着林间小路行进,只觉这庄园非但美丽大气,且极富层次,错落有致,空间利用,颜色搭配都堪称完美。
敖晁身为三皇子,对于建筑之学还是有些眼力的,不由得赞叹:“这陈大师不仅是炼器术高明,建造也很有一套,他这庄园的设计,很多地方和皇宫也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处,确实是个奇人。”
骑士长拍马屁道:“皇子殿下说的是,不过属下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哈哈哈……”敖晁很是受用:“莫寻,你的修为虽比本皇子高了许多,但这建造的眼光嘛,和本皇子肯定还是有些差距的!”
骑士长连忙谦虚道:“皇子殿下年轻有为,即便是修为,比起属下同等年龄也是更高,超越属下也是迟早的事。”
敖晁更为飘飘然,他就喜欢别人拍自己马屁,这骑士长跟随他已久,自然深谙此道。
闲聊之间,经过一个训练场,敖晁的目光飘向那里,目光立刻就亮了起来。
一位彩色羽衣的美女,正在训练场中持剑而舞,她的剑术轻灵飘逸,道道剑气如虹,宛若守护精灵环绕她的娇躯,使得这美女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九天降落凡尘的仙子一般。
敖晁看得屏住了呼吸,方才的筵席中,月沧海叫来的全都是些庸脂俗粉,使他欲求不满,骤然见到这样的绝色美女,不由得色心大起,咕噜地吞了口口水。
真没想到,望月城中,还有这样的极品货色,此行也是不虚了。
虽说这美女在梦幻庄园之中,必定就和那位大圣铸师关系不一般,但鬼迷心窍的敖晁,还是下意识地策骑改变了方向。
那彩色羽衣美女练得十分专注,直至敖晁来近方才发现,停下了舞剑,看向这些不速之客。
这次天圣帝国三皇子倒是跳下了魔骑,只有在让他垂涎的美女面前,敖晁才会这么做。
他笑嘻嘻地问道:“这位小姐,敢问贵姓芳名啊?”
这练剑的女子,正是练霓裳。
见到这青年虽衣着华贵,然而言行举止轻佻,她不由得皱起了秀眉:“抱歉,我不认识你!”
骑士长斥道:“大胆,你知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敖晁摆了摆手:“哎,莫寻,别那么大声,吓唬到人家就不好了。”
然后,他自亮身份:“小姐,本人天圣帝国三皇子敖晁!”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号,就会大为动容。
可惜练霓裳神色如常,她不是孤陋寡闻,不知天圣帝国乃东荒霸主。
只是,她生于太初域这样的高等域位,而天之彼岸在太初域又都算得上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大势力,小小一个东荒霸主,她还是不以为然的。
见到她如此高冷,敖晁更是心中痒痒的。
越是难得到的美女,他就越想将其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