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死神!”
陈信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不过,谁若是激怒了我的话,那我会比死神更可怕,更致命!”
丢下这句话后,陈信手一挥,结束了那询问的圣罚天骑的生命。
若轮力量境界的话,这些圣罚天骑只是比如今的他弱上一筹而已,可是,陈信掌握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这大虚无状态,是一种规则神通。
你若是不看穿这种规则神通的话,那陈信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以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主宰姿态控制战场的局面。
林馨等人,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庄园外。
几女放心不下陈信,于是跟了过来看战况。
见到陈信在圣罚天骑之中游刃有余,霸气侧漏,小妖精不由得咂舌:“就算来到了灵域,师父也是天下无敌的啊!”
练霓裳也是一脸惊奇,她不像穆贝儿这么盲目崇拜陈信,但也不得不承认,陈信的强,是一种妖孽的强横,令人无法理解。
若是轮修为境界,他算不上很高,偏偏和修为比自己低一筹的人大战,却是如同老虎猎杀绵羊,对方毫无抵抗之力。
这时,一位身穿黑色宽袍的圣罚天骑,开始念诵起古怪的咒语,这支队伍能人异士极多,其中不乏术法大师。
既然物理攻击对付不了目标,那么精神术法无疑会是更好的选择。
这咒语低沉如死水,仿佛有着魔力般,念诵之时,令人心生强烈的厌世之意,悲恸欲绝,万念俱灰,只想立刻长眠不起。
死魂咒!
一种可怕的咒术,被施咒者会被极端的负面情绪所扰,只觉世间了无生趣,最后的结果便是自刎而亡。
而且,这种术法,还能够影响目标的行动。
在施咒之时,陈信似乎被负面情绪所困,他的手再也没有挥出。
很好,起作用了!
那术法大师见状精神大震,继续念诵着死魂咒,直至完成,他声如梦呓道:“拿起你的飞剑,结束自己的生命吧,这样的话,你就能够得到解脱了!”
就像中了催眠术般,陈信缓缓地抬起了手。
术法大师继续道:“很好,就是这样,其实,死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痛苦只是瞬间,然后就是永远的安息!”
陈信的右手挥出。
“嗤!”
又一个人,成为了没有呼吸的尸体,但却不是陈信,而是圣罚天骑之一。
“不好意思,我觉得这个世界挺有趣的,而且,我是要成为永生不死的人,和我的爱人,和我的朋友一起,呵呵!”
陈信笑了,其实这术法大师的死魂咒根本就没能影响得了他。
他的神念何等强大无匹,意志何等坚定,又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咒术诱使自尽。
但那咒术大师只道是自己施的死魂咒还差一点,他咬破舌头,喷出了口鲜血,再次念诵起咒语来。
和方才那低沉如死水般的咒言截然相反,天地间似有鬼哭神嚎,刺耳无比。
陈信也随之而念诵,但他念的咒语却是十分古怪,至少这术法大师听不出是什么名堂。
咒语愈加急促,最后咒术大师猛然喝道:“万鬼索魂!”
这个咒术,可直接夺取目标魂识之力,是一个禁术,若是施展,自身也得元气大伤。
不过,能够杀掉这个可怕的对手,这也是值得的。
就在那术法大师这么想着之时,他突然间见到了无数只狰狞厉鬼,它们伸出一只只黑手,抓住了自己。
术法大师不由得惊骇欲绝。
这不是万鬼索魂吗,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这个问题,他已经无法得到答案了。
那无数只黑手,转眼之间,就将他撕扯成了碎片。
确切地说,是他的魂识,在咒术中被毁灭,这术法大师的肉身还是完好的,只是圣罚天骑看着他的脸色突然间变得苍白如死,满脸惊恐,就这么从半空中摔了下去,没有了半分生息。
陈信不会万鬼索魂的术法,只不过,他刚才那段咒语,是精神咒术反弹的手段,于是这术法大师便受自己术法反噬,魂识粉碎而死。
巨力,毒,极速,幻术,咒术,都对他没用,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
荒古域也有这样的大能吗?
又或者,是上域的大能,来到荒古域游戏人生?
圣罚天骑还在相继坠落,圣罚天骑队长开始感到畏惧。
这时,他发现了什么,目光看向远处,那是林馨几女所在的方向。
那几个女人,是他的同伴,一旦我控制住了她们,此人便投鼠忌器!
于是,圣罚天骑队长抽身飞退,往几女扑了过去。
练霓裳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越众而出,护在几女面前。
“女人,给我过来!”
圣罚天骑队长五指一抓,强大吸力便将练霓裳凌空扯起。
迎接他的,是根彩色缎带。
缎带飘舞,犹如一道彩虹,极尽华丽。
而且,不是仅仅只有华丽而已。
“啪!”
圣罚天骑队长就像断线风筝般地被抽飞,心下又惊又怒。
这个女人,他看走眼了!
她的修为,比自己竟然还高了一个境界!
只是一招,就让圣罚天骑队长意识到,自己绝无可能是其对手。
这小子非但自身强得离谱,身边还有那么强力的帮手。
这次,圣罚天骑是彻底地栽了。
就在他偷袭几女的这一会,又有几位手下死于那鬼魅般无声无息的飞剑之下,所剩已是寥寥无几。
敖晁傻眼了,他本道以圣罚天骑之强,可以随便将陈信和几女生擒,玩弄于鼓掌之间,谁料便连自己父皇身边的这支最强战骑也都不敌陈信一人。
圣罚天骑队长完全失去了战意,竟是放弃了其他人,飞掠到敖晁身旁,带着他便逃命。
陈信也不追赶,只是遥遥拍出一掌。
这掌就像是跨越了空间,纵使圣罚天骑队长速度极快,还是瞬间拍在了敖晁身上。
“咔嚓咔嚓咔嚓……”
骨折的声音炒豆子般响起,敖晁惨叫声中,浑身骨头碎裂,软成了一团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