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身影,在苍穹之下浮现,元始仙祖,烈曜老祖,长生古尊等仙族,奔雷界主,倾城仙后,凌波仙后,还有龙族,以及无数熟悉的面孔。
真灵仙尊愈加激动。
不只是尊上,还有他们!
那些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伙伴,亦都回来了!
天界,有希望了!
陈信带着众人缓缓飘落,来到真灵仙尊面前:“真灵仙尊,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尊上,你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真灵仙尊老目含泪,喃喃地道。
“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呵呵!”
陈信拍了拍真灵仙尊的肩膀:“天界,绝不会亡!”
坚定有力的一句话,便似是承诺,让真灵仙尊精神振奋。
看来,尊上在神界找到了救天界的法子,这实在是太好了!
“帝尊回来了!”
“还有八十万年和他同时失踪的各族强者,也都同时现身!”
“当时奔雷郡天穹崩塌,帝尊以一人之力擎起天空,宛若神灵!”
“这等力量,帝尊无愧当年天界公认的最强者!”
“天界近年来天灾不断,帝尊回来得实在太是时候了!”
“……”
武陵帝尊携众强回归的消息,迅速席卷了整个天界,全民振奋,可谓喜大皆奔。
盛世仙都。
八十万年的时光,使得陈信成为天界传奇,那些从史上中得知其丰功伟业者,俱都充满尊敬。
而在原武陵仙境,尤其是盛世仙都,对陈信的狂热崇拜,即便是八十万年之后也都未曾冷却,在这里陈信不只是传说,更是无可取代的信仰!
得知陈信归来,盛世仙都的人们疯狂了,无数人来到天空之城下,五体投地膜拜,便如最虔诚的信徒朝圣般。
这些膜拜者,也欲一睹祖先世代传颂的,那位天界最伟大的帝尊之风采。
可惜的是,陈信一直都没有现身。
如此,直到天边破晓。
一缕金光,投射于大地之上。
那些膜拜者,便似见到圣光般惊呼出声。
“我的天,是晨曦!”
“说起来,我都有十多年没见过太阳了!”
“帝尊一回来,便有此瑞祥征兆,看来天界的灾难即将要结束了!”
“……”
自万年前开始,天界就难见天日,阴霾整日笼罩大地,也难怪众人那么激动。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这并非晨曦。
金光,来自天空之城,而非那苍穹之上!
“嗤嗤嗤嗤……”
一道道金光,从天空之城激射而出,它比晨曦还要灿烂,贯穿了阴霾的天空,亦投射于大地之上。
金光之中,充满无限生机,它所至之处,那些因天界油尽灯枯,灵气衰竭而枯萎了的草树,陡然焕发出新芽,以肉芽可见的速度长出绿叶,过得不多时便枝叶繁茂,竟是恢复了鼎盛之态。
一簇簇鲜艳的紫色,犹如雨后春笋般地在盛世仙都中出现,却是凋零了的紫荆花再次傲然绽放,不多时,盛世仙都就又成了紫色的海洋,而这样的盛景,是近代的仙都人所未见过的,病恹恹的小动物和生灵一洗颓态,变得活跃起来,虫叫蛙鸣,不绝于耳。
这奇异金光,便像是天降甘霖,令干枯的大地焕发新生!
且这一切不只是发生在盛世仙都,金光透过障碍,投射于整个天界。
衰竭了的灵气开始复苏,苍穹的阴霾渐渐散去,世间万物,再次呈现出欣欣向荣之象。
当金光消失之时,天界哪里还有半分死气沉沉之象。
蔚蓝的天空如此纯净无暇,骄阳高照,所见的任何生灵,均朝气蓬勃,活力十足。
那如迟暮老人的天界,陡然间便回到了青春无限的时代,这辈的天界人,只从史书中听说过那个曾经美丽得如仙境般的天界,如今,他们却是亲眼目睹了书上记载这一切。
“神迹,这是神迹呀!”
那些不明真相者,将之归结为神挽救了天界,唯有盛世仙都的人们方才知道,武陵帝尊,便是那位神明!
这金光来自天空之城,不用说是陈信所为,他以紫寰无界道中的各种大道,为天界逆天改命,打破亿年陨灭之宿命,天界也因此重获新生。
“呼,成功了!”
天空之城中的陈信,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自掌握紫寰心眼,他虽早已看透天界生命神树的至高创造规则,心中有数,然而理论毕竟只是理论,此次成功失败,关系着天界所有生灵的命运,不容有失,陈信自然是有些紧张的。
幸好,一切都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整个逆天改命的施术过程也都在控制之中,没有出现任何偏差。
如今的陈信,总算是可以放心下来了。
当他飞出天空之城时,下方膜拜的人们顿时陷入疯狂。
“帝尊!”
“帝尊!”
“帝尊!”
“……”
欢呼声响彻云霄,陈信则微笑挥手致意。
天界已不会陨灭,我的心愿已了,不过,答应紫寰前辈的事,还是需要做到的。
击败无痕大帝,便是下一个目标!
此后数百万年间,至高神界突然出现一位神秘强者,他习惯戴着个银色笑脸面具,四处挑战各方大能霸主,从无败绩。
其所使神通诡秘,天马行空,无迹可寻,信手拈来,便是令人叹为观止,拍案叫绝的妙着。
随着一个个对手在他面前倒下,这位神秘强者在至高神界迅速名声大噪,只是,无人得知其身份来历。
有人认为他是至高神界某个豪门大族的新生代天才,有人认为他是一直闭门苦练,直至如今方才大器晚成的修神者……众说纷纭,然而都是限于猜测,因为从未有任何人能看穿那张银色面具下的脸。
五百万年之后,至高神界,太初雪山。
这是神界最高老,最高的雪山之一,冰雪自太初衍纪便亘古不化,极寒使得无数修神者望而生畏,即便神王境,也都不敢在太初雪山呆的太久,否则的话便可能神魂被冰封于此。
太初雪山之巅,有人席地而坐,宛若冰雕。
他通体已无生机,奇怪的是却没有被冰雪埋葬,依然如化石般盘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