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
“臭婊子,昨天去了那里,为什么今天还还不把人约来?看来你是真忘了本公子的手段了,来,让你回忆回忆!”
第十一天
“想容啊,你想啊,等我得了她的身子,你们不就又可以做姐妹了吗,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不好吗?”
第十二天
“想容,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明天必须给我把她约过来,否则,我要你好看!”
第十三天
“姐姐,今儿怎么主动过来了,平日我不招呼,你都不来的呢。”
“小廿一,姐姐想你了呢。”想容眼波流转,忍着泪,笑道。
“我也想姐姐呢,不过最近修炼近况正佳,所以才没去找姐姐,为了姐姐我也要快快修成天下第一啊。”廿一说道“天下第一”的时候调皮的笑了笑。
“小廿一,再叫声十九姐姐来听听?”想容低垂螓首,悄悄用手背摸了下眼角,期冀道。
“?”廿一很疑惑,不过在想容期冀的眼神下还是迷茫的张口道:“十九姐?”
“嗯~小廿一,一定要好好的,十九姐姐等你天下第一的那天。”
……
“哈哈哈,明儿等她过来,我先要了她,然后再把她的银子拿过来,看她还傲不傲气。足足四万两啊,这丫头还真好命。”卢少锋搂着怀里的十九,得意的狂笑。
第十四天,夜
“臭婊子,你敢骗我?为什么她今天还没过来?”卢少锋盯着对镜梳妆打扮的十九,狞声问道。
“或许是因为妹妹有事呢?或许是因为她不想来了?谁知道。”十九平静无波的回道。
“哦?那你现在打扮给谁看?莫不是给我吧?哈哈哈,你这婊子也就一张脸能看了,老子现在看你身子一眼都想吐。”
“还不都是公子的手段。”十九语气仍然平静,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握着一支原本插头发的簪子,回头不带感情的望着卢少锋。
“哈,你还知道老子的手段,那你想没想过她没过来,你的下场?”
“不外如此!”十九掀开一节衣袖,指着上臂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淡漠的道。
“不外如此?”卢少锋小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大声怒喝道:“不外如此!老子倒要让你个臭婊子见识见识不外如此的手段!”
说完,卢少锋上前一步,揪着十九的头发,就要将她拎到床上去,准备好生折磨一番。
十九头发被拽住,人也不禁的跟着站了起来,头顶传来阵阵疼痛,脸上也维持不住平静,嘴里小声呼痛,但是眼神却和刚刚一样平静。
突然,卢少锋拖拽的动作停了下来,抓着头发的右手也松了开来,十九顿时,委顿在地,恨恨的盯着他。
卢少锋松开的右手捂住右腹,此时上面插了一根簪子,就是刚刚十九拿在手里的那支,也不知入肉多深。他捂了一会儿,再抬手就看见满手的血迹。鲜血的红,刺激的他的两眼都开始发红。赤着双眼,怒视着坐在地上的十九,疯狂大叫:“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敢刺我!你个臭婊子,居然想杀我!想杀我?我先杀了你!”
说完,卢少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十九想避却避让不及。“啪”的一声震响,染血的手终于沾上了这几日原本特意避过的脸蛋。那张染着血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十九被这一巴掌扇倒在地,脑子里也“嗡嗡”作响,还想做出什么反应却是不能了。
卢少锋一击得手还不罢手,也不管腹部插着的簪子,就任由它留在那儿。现在他满腔的怒火都要立时发泄在眼前这个臭婊子身上。一个跨步,直接骑坐在十九身上,两腿跪在十九的两条胳膊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胳膊被这么一压,顿时让她惨叫出声“啊!——”。
可还没叫两声,就被一双大手,掐了回去。
卢少锋双手卡住十九的脖颈,用尽全身的力气压着,嘴里疯狂大叫着:“臭婊子居然敢不听我话,去死!臭婊子居然敢拿簪子插我,去死!臭婊子居然敢不搭理我,去死!臭婊子居然敢瞧不起我,去死!去死!去死——!”
良久之后……原本踢动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不动弹了,怒睁的双眼还恨恨的瞪着,漆黑的眼珠如同深渊将那仇视的人影映照在其中。
“呼呼呼~呼——”疯狂之后是疼痛,卢少锋感受着腰腹传来的刺痛,喘着粗气,渐渐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一道殷红的手印浮现十九的脖子上。
卢少锋重新捂住伤口,从跪姿尝试站起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跪久了,还是刚刚用力过猛,脚下一软,就扑到在十九身上。
十九两个漆黑的眼珠子就那么直愣愣的瞪着他,看的他心里直冒寒气,看的他怒火复燃。他用左手支起身子,“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甩在这早已面目全非的脸上,只是如今那张脸的主人却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与折辱了。
“呸”厌恶的唾了口唾沫,他终于艰难的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伤口,低骂道:“这臭婊子!”
小心翼翼的挪动到门口,打开门,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不一会儿,一个侍女听了招呼走了过来。
“这位公子,有何……”那侍女未语先笑,下意识的相问,话出一半,就捂住了嘴,压抑住惊呼,瞪圆了双眼看着卢少锋腰腹上插着的簪子。
“没看到本公子受伤了吗!快去叫大夫来,再叫你们妈妈过来,看看她怎么管的人?居然叫本公子被那臭婊子刺伤了。”卢少锋没好气的盯了这个没眼力,不知道上前搀扶的侍女一眼,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思计较,还是先找大夫为好。
那侍女听他如此说,只能照办,至于房里面的那位?她打了个哆嗦,却是不敢再想了。
随后,大夫带着药箱来了,谷妈妈带着两个仆役也来了。大夫看了看伤口,说是伤口不深,给包扎后开了个药方,让静养就走了。谷妈妈则对着卢少锋一叠声的道歉,说着赔偿多少云云,又对着十九的尸体一连声的咒骂,让两个仆役将她拉了出去,按老规矩处理。
这一夜楼里少了谁,就如同往日多了谁一样,没人在乎,一切处理的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