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铭匆匆的来,离去也是匆匆,在猎鹰酒卫停留的时间很有限,前前后后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已经做完了他想做的事。
林铭向着城东而去,很多人都知道他要去哪里,但不大肯定他想干什么,灭了黄家吗?他们只是在心里想想,这次黄家是理亏在先,罪不至于灭族。
这边的热闹看完了,该做的事情还的得做,至于那些食客应该已经更没有食欲了吧,同时还有很多人想着去看下一个热闹,于是纷纷向住在城东的黄家赶去。
这群人反应的速度很快,比他们还快的是那些在暗中围观的后天圆满的高手们。他们早在林铭大踏步去城东的时候就远远的坠在后面,一路跟随林铭赶往黄家。
错过了在猎鹰酒卫的精彩,他们想要在黄家看个全过程,大饱一下眼福。在他们眼里这里的内容会持续精彩,还在持续输出中。在好奇心和恐惧之间,他们选择了好奇心。因为林铭身上没有敌意,只要你没有主动去得罪他,他大概率也不会在意被围观。
冬日的午后,黄家的庭院中,黄世能正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任由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他的身边围着五六个身材窈窕,肤白貌美的女子,一个给他做头部按摩,两边各有一个给他捏肩,还有两个帮他捶腿,还有一个坐在一边用纯金的叉子叉起水果小心翼翼的送到他的嘴里,并细心的用葱白的小手接住他嘴里吐出还带着湿润和温度果核。
黄世能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他的嘴在认真的咀嚼着,腮帮子一会左边鼓起,一会右边凸起;勤劳的双手在两边的女人身上不停的探索,灵动的十指好像都能独立做出他想要的动作,这样的动作没有经过长期的训练是不可能做到的,无他勤快!
活色生香,这个冬日午后的小院是那样的春意盎然,莺莺燕燕,笑声夹杂着偶尔粗重的喘息声无不预示着这里的生活静好。静好的生活如果能够定格是再好不过了,但只要有梦想就能实现。
最近又得到了一处产业,就是他恨之入骨的赵明的猎鹰酒卫,想起那天的事,美的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又上翘了不少。
“老爷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开心事了?”他这么明显的表情变化自然是被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六女看在眼里,于是有一个将就好奇的问道。
“老爷的开心事可多了,小鹤你知道吗?想知道你就附耳过来老爷我偷偷的告诉你,不让他们知道?”黄世能慵懒又痞痞道。
“真的吗?你可不能骗我哦!”那个小鹤的女子甜甜糯糯的声音从樱桃小嘴传出。
“当然是真的啦,老爷什么时候骗你了!”
小鹤好像不信,一副巧笑嫣然,然而她还是俯身将耳朵贴在黄世能的嘴边。黄世能也很配合的抽回勤劳的大手,将小鹤的附到嘴边的耳朵和自己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
另外五女虽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但还是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个嘴巴和耳朵的互动上去。过了一小会儿,也不知道黄世能在小鹤耳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小鹤面红耳赤的抽身离开,用小手捂着涨红的耳朵,并娇俏道:“老爷你好坏呀!”
“老爷我哪里坏啦,是谁说我最好了,哈哈哈哈...”躺在椅子上的黄世能在肆无忌惮的开怀大笑起来。笑声传出院子,在黄家庄园传播。
听到的人有的露出了笑容,好像是他们发出的笑声,有的眉头紧锁好像他们是受害者,有的面红耳赤跟小鹤一样好像他们是亲历者,还有人捂住耳朵加快脚步离开声音传来的方向。
院子不远的一间宽敞的卧房那一个面容精致的妇人将握在手上的一个精美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嘴里骂道:“骚浪蹄子!”
茶水溅了一地,想象中的茶杯应声而碎没有发生,只是在地板上翻滚几下停在墙角上。也许是妇人摔的太轻了,也许是杯子的质量太好了,也许是......看到停留在墙角的杯子,妇人好像更生气了,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她太委屈了,连一个杯子都欺负她。
站在门外的侍女在瑟瑟发抖,她家夫人又在生气了,自从半年前小少爷死在天青阁后,夫人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经常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摔东西和打骂下人,一开始老爷黄世能还很耐心的安抚,然而收效甚微。
后来黄世能来的频率越来越低了,有时候好几天都不见人影,甚至还要夫人派人去请才会来,来了也待不久就匆匆离去。夫人发作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作为夫人最得力的下人她也被打骂了好多次,其他人就更惨了,有的甚至被打死或者发卖出去。
前段时间黄世能又纳了一房妾室,又因此大发脾气,身边的下人都遭殃了。黄世能又不是第一次纳妾,他有很多的妾室,夫人反对他纳妾,可是这一次性情大变之后,纳妾又刺激到他了。
侍女正在想着事情的时候,骂喝声突然传进耳朵,“任静,你个死妮子,跑哪里去发骚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皮痒了是不是,过来将这个该死的杯子拿出去砸碎了,呜呜,气死我了,呜呜...”
这个叫做任静的侍女提心吊胆的走入屋子了,她并不是去看眼前的夫人和墙角的杯子,而是关心挂在墙上的鞭子还在不在。所幸那条跟他亲密接触多次的鞭子还静静挂再墙上宛如温婉的女子,每每想起它到了夫人手里露出獠牙的样子,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侍女低着头,不敢和她曾经最亲近的夫人对视,害怕惹了她不高兴,那她的明天会有无数种她不想要的可能。侍女小心翼翼的捡起杯子,低声道:“该死的杯子,让你惹夫人生气,看我怎么砸碎你!”
侍女还没有来得及走出房间,突然一股恐怖的威压向她袭来,她一个惊呼。原来捧在侍女手心里的杯子从她手里飞出,飞向门前庭院的石阶,任是再瓷实破碎是注定的命运。
侍女也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嘴里发出一阵惊呼声,她身后也传来一个一样的惊呼声和人倒地的声音,不过她没有回头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因为重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她只能用力的呼吸,感觉自己快死了的样子。同时周围也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和各种摔打的声音。
一道年轻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入黄家庄园的大门,门口看守的家丁和护卫都瘫倒在地,修为高一点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他们无力阻止年轻人的侵入,甚至想要开口也是很困难,当然他们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认出了来人。
这个人他们太熟悉了,那一个晚上在昏黄的灯光下虽然看不真确,但是却深深的烙印在他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