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你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呢,都怪那个建王,居然想着要绑走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好在我有贵人相助,建王就差远了吧,被罚在宫中不得外出,真是报应。”
容素素将满腔的怒火以轻松的语气说出来,好宽慰老夫人的心,他们的疼爱,容素素都知道,真的是无以回报。
“建王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该被罚,最好啊,被驱逐出皇城。”
老夫人应和着,心里恨不得真将建王打包带走,踢得远远的才好,皇城众多皇子,哪个像他一样,只知道明抢的?不像话。
“嘘,老婆子你也跟着胡闹?”说两句就得了,难不成真想撸起袖子跟建王对着干?
老爷子正儿八经地凶了一句,老婆子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一旦动起怒来,就连他也感到害怕,若是真去找建王拼命,他该如何是好?
老夫人在小辈面前被下了面子,顿时火冒三丈,她哪儿是胡闹了,她是疼爱素素,这可是她亲身骨肉的女儿,是她的眼珠子,命根子啊。
“我胡闹?我这是胡闹吗?哦,皇族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怎么?还要委曲求全?还有宫里那个,威逼利诱,将姓顾的招进皇城,就以为孩子没有靠山,就可以逼她嫁给建王了?你可是素素的亲外祖父,你倒是想个法子啊。”
老夫人激动地一步步逼着老爷子,一句句落在老爷子耳朵里,简直就是在戳他的心。
“我,我。”
无力去狡辩,老爷子抱歉地看向容素素,这也是他的后代,疼爱容素素这个半道出现的外孙女,不比容晋庭少。
容素素顿时感觉到愧疚万分,都怪她的出现,让二老为难了,让容家为难了。
“外祖父,外祖母,你们莫担忧,我好着呢,我是不会嫁给建王的,我不愿意,我相公更是不愿意。”
“对。”容素素还未与他四目相对,薛韶锋迅速接过话。
往容素素的身边走去,将其拥入怀里,低头凝视着容素素美得不可方物的侧颜,自豪着,还是他家小女人了解他,建王和皇上的如意算盘,也只能是计划,想要容素素嫁入皇室?做梦!
是时候向二老表态度了,薛韶锋从怀里掏出一份密封住的信封,交给老爷子,叮嘱道:“在朝堂上,容府应该有可以信任的官员,外祖父若是信我,将其交给那一位,明日早朝,让他把这一封递交给皇上。”
“这是?”
密封的标志,容老爷子迟疑了,若是让他交给皇上,他一万个乐意,但是交给旁人,这怎么能行?
不是他不相信薛韶锋,也不是他没有相识的挚友,只是怕皇上龙心大怒,牵累旁人可不行。
“外祖父可听说过诡香?”
“什么?你。”
老爷子激动地指着薛韶锋,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诡香,这小子居然知晓诡香?那信封里,莫不是装着诡香?
诡香,这个名字鲜少有人知晓,这可不是什么上的香,它就是一股味道,没有人知道诡香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诡香如何制成,只知道诡香这玩意儿诡异着呢。
“外祖父,薛韶锋说的诡香是什么?你听了怎么就激动了,很值钱吗?”容素素满脑子都是闪闪发光的金子,她喜欢了解所有赚生意的门道。
老爷子自然是知道的,说起这个诡香,他还是见识过的,只是当时并未用在他身上,所以没有任何的反作用。
叹了口气,解释起来:“这诡香啊,先前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镜花水月,也不知道从何处来的,更加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我之所以知晓,那还是长辈所说,也经历过一回。”
诡香,也就是镜花水月,就是一股怪异的味道,之所以说它诡异,可不是说说而已。
没有接触过的人,至今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而接触过它的人,都会心想事成,但却终身为其所累。
“锋儿,你给外祖父说实话,诡香从何而来,你怎么会得到诡香?”据他所知,当年的诡香都被销毁了,怎还会有露网之鱼?
薛韶锋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老爷子的着急,诡香,并非好东西,的确应该深埋在地下,只是眼下他需要靠这个。
“外祖父,诡香其实出自白家,一位痴迷于药的前辈手中,只是之后被称为邪物,白家才没有透露半个字,而那个痴迷于药的男子也被驱逐,最后郁郁寡欢,无疾而终。”
“什么,白家?白家也掺和过来了?”老爷子是真没有想到,这香,居然是白家所为。
薛韶锋点点头,他知道的远远比老爷子多,老爷子知晓诡香,容素素却听的一头雾水,看向老夫人,却见她也追思过往,这让她跟木头一样,看着这三位,心里堵得慌。
诡香,诡香?她不想知道产自何处,她想知道诡香是什么!
“薛韶锋,究竟什么是诡香啊?有何用?”
镜花水月实则便是水中捞月,名字这么美,一定有古怪。
诡香,只要吸入这种香气,便会陷入梦境中,最好啊,在被下药之人睡眠中释放这种香气,方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呢?”马上陷入梦境,岂不是比安眠药还要管用?容素素瞬间觉得言过其实了。
“入梦者,在睡眠时,若有人在一旁无论是提醒,还是篡改原本的记忆,都会如愿,且会记忆犹新。”老爷子跟着补充了一句。
诡香的可怕就在此处,可以帮人,也可以害人,当时的诡香千金难买,让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只为了闻上一丝诡香味道。
如此,容素素也能明白诡香来之不易了。
“所以,薛韶锋你想干嘛?信封里有诡香?你想让皇上睡觉,你要去改他什么?”
此举太冒险了,为了让皇上收回成命,几乎拿自己的命去博啊,皇上的寝宫可不像建王那般,轻轻松松,来去自如。
“放心吧,信封里的确有诡香,但不是我入宫给皇上改梦,我有忠心耿耿的眼线,只要把这封信上交,他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