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在他身上扒拉的好.色狐狸精把人推开了些。
直到跟他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她的小手终于又贴上了她垂涎已久的性感腹肌。
红唇勾着的弧度越发邪恶,“你说呢?”
两人贴得极近,她轻缓的气息在他脖颈处肆意萦绕,柔若无骨的指尖轻勾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他的冷硬的腹肌。
男人高大的身躯僵硬得不像话。
却没有推开她。
做了坏事得逞的狐狸精,苍白的唇瓣却忍不住偷偷勾起一个弧度。
穆荆也把她眸底的狡黠尽收眼底,明艳妖惑的小脸张扬却盅惑。
喉结滚动了下,嗓音透着刻意的清浅,“为什么?”
“哼,不告诉你。”见他好像很想知道似的,她偏偏就是不回答他。
狐狸精记仇着呢,她辛辛苦苦替他挡了一刀,这狗男人那时候竟然骂她蠢。
陈画棠没再说话,直到她差不多摸够了,有些意犹未尽的轻舔了舔唇瓣,就对上男人攒动着火光的墨眸。
墨眸眸底翻涌着滚滚深邃暗流,夹杂着涔涔说不出的危险,他的掌心还贴在她腰间,两人姿势亲昵暧昧。
陈画棠却隐约有种对方像是蛰伏的猎兽,准备把狐狸拆之入腹的错觉。
陈画棠,“……”
唔,肯定是错觉。
狐狸精喜欢吃肉,这清心寡欲的男人喜欢吃素。就凭他每次吃饭还让她多吃素这件事,肯定是她想多了。
穆荆也不逼她,抬手随意扯了扯黑色衬衫领子,上面几粒扣子不小心被他扯松开了。
隐约露出那性感好看的锁骨,还有微微往下,那轮廓清晰的胸膛薄肌……
他不说话,但是那未抿的薄唇和寡淡的墨眸,浑身透着焕然天成的禁欲气息,无形中在撩拨着一个垂涎了他很久的狐狸精。
陈画棠按捺住想挠他、想把他狠狠压在塌上挠出一条条指甲红痕的冲动。
她歪着脑袋想了下,“唔,大概……”
潋滟狐狸媚眼转了下,感觉到男人冷硬的胸膛薄肌处,那心脏跳动得有些快。
他压低了嗓音,低磁喑哑缓缓呢、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撩人,“是什么?”
“唔,大概是……舍不得让你死?”
狐狸精诚实得很,不像他们这些人喜欢拐弯抹角。
想到这里,陈画棠狐狸媚眼危险的微眯了眯。
林大强那没眼色的蠢货果然不能留——
就那把刀刺得可真是够狠的,也不看对方是谁看上的男人?
正中心脏,哪怕不死,也得住在医院icu好多天。
也不知是不是陈画棠的错觉,感觉到她话音落下,男人低磁的轻笑漫过耳畔,酥酥麻麻的勾得她心尖颤颤。
他还继续勾她,嗓音越发喑哑好听,缓缓的问,“为什么不想我死?”
陈画棠想也没想,“鬼知道呢?”
穆荆也墨眸漆黑幽暗,在昏暗的病房光线中,薄唇转瞬即逝掠过一丝不明显的弧度。
指尖轻摩挲着她白嫩的小脸,像是在取悦在给一只狐狸顺毛似的,缱绻温柔。
陈画棠被他摩挲得心痒痒,也算是被他取悦到了,在他肩臂处轻蹭了蹭,“大概是,没把你睡到手,心有不甘?”
穆荆也指尖顿住,嗓音微不可察的发生了一丝变化,“什么?”
陈画棠白他一眼,这男人明明听到了,怎么还问她呢?
“你死了谁跟我快活呢?”
“……”,刚才还缱绻着意味不明温度的男人,瞬间又恢复了平时矜冷的样子。
又或者说,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分。
穆荆也差点没忍住想掐住她的腰,几乎是咬牙问出来的,“你救我就图那点事?!”
陈画棠见他整个人染上了几分薄怒,被凶得无辜的眨了眨狐狸媚眼,那不然呢?
坏狐狸精不想这些,难道要想着怎么每天跟他一起读书学习、考研读博?
唔,想想就可怕,人世无常,还是多做快活的事儿快活~
而且嘛,狐狸精也是自私的,万一他死了她没完成系统任务,灰飞烟灭了怎么办?那不行,她还有几个亿的家产,不能白便宜了其他的人。
刚才还暧昧美好的气氛,瞬间就被打破完了。
穆荆也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被她气得呼吸都有些不畅。
墨眸紧紧的直直逼视着她,嗓音冷冽,“平时不是怕疼?换个想睡的男人你也会这样救?”
陈画棠蹙眉,感觉这男人现在的状态的太过于危险,她扭了扭小腰,企图挣脱开来。
他却紧紧扣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半分。
陈画棠被他冷冽到极致的眼神逼到不敢直视,声音弱了几分,“大、大概……?”
话音刚落,男人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了上来。
被她惹恼了一般,淡淡的甜香被那冷冽的沉木气息狠狠夺去,相互交融夹杂在一起。
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她被压到了塌上,病房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她抬起没受伤的手挡了挡,却被他攥住手腕扣了下来。
陈画棠难忍的轻咬着下唇,眯了眯狐狸媚眼,隐约瞥见他墨眸眸底浮动的火光。
他冷冽的气息带着侵略的气势,却又小心翼翼的怕压到她受伤的手臂。
可狐狸精心痒痒,按捺不住想乱动,不经意间不小心碰到受伤的地方,痛意一下袭来。
潋滟的水眸逐渐浮现了几分湿意,“唔,伤口疼~”
穆荆也高大的身躯顿住,反应过来后动作很快的起身,墨眸掠过一丝懊恼。
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搂在怀里,“我看看。”
“狗男人。”陈画棠狐狸媚眼湿了,被伤口疼哭的,也是被气哭的。
——气狐狸精今天又要吃不到肉了。
伤的位置是手臂靠近肩膀的位置,穆荆也小心翼翼的把她蓝白色条纹病号服袖子卷起。
“干嘛要那么麻烦?”陈画棠嫌他这样麻烦,没受伤的小手刚落在纽扣处,被他按住。
墨眸透着危险的警告,“不要乱动。”
在警告她,又像是警告他自己。
陈画棠视线不知扫了哪里一眼,刚才还气得不行的,现在红唇轻勾着笑了。
任由他帮她检查伤口的伤势,也没乱动。
只是红唇勾着的弧度越来越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