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什么戏?”
她余光往旁边扫,看着他指尖在她耳畔处轻轻摩挲,一下又一下么,动作撩人又暧昧。
可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太冷冽逼人,她只察觉到一抹咄咄逼人的危险。
“有话好好说”,陈画棠想拍开他的手,可小手刚伸出去,就被他钳制住了,她故作恼怒,“你不要烦我,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甚至还教训他,“一天天不务正业,我要早睡早起,明天和经纪人聊工作。”
她推开他要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
他看着她故作一本正经,一脸被他打扰了工作的小模样,他嗓音慵懒的开口,“和你对个戏。”
“什,什么戏?”
“你想拍的。”他低哑的嗓音刚落,她就被他抵在了沙发上。
冷冽的气息笼罩过来。
不知不觉她狐狸媚眼就染了几分湿意,委屈的咬了咬下唇,“不,不对这个戏了行吗?”
“亲密戏也不拍了。”
她嘤咛的求饶。
“嗯。”他声音低磁撩人,可指尖却像故意惩罚她似的,缓缓的、一下又一下的折磨人。
这狗男人!
狐狸精被收拾了一顿,终于知道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尤其是不能挑衅某个脾气不大好的狗男人。
她整个人被放到了浴缸里,懒洋洋的累得动也不想动。
穆荆也手上沾了很多白色泡泡,往她脖颈上轻抹。
白色的泡泡映衬着淡红色的触目惊心的痕迹,旖旎瑰丽。
陈画棠的注意力都在他指尖上,心底莫名紧张,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这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脖颈处流连的动作,让她丝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攥住她脖颈,掐死她这只爱挑衅的狐狸精!
“你,你还想怎么样?”她欲哭无泪,狐狸媚眼勾着无辜又委屈的神情看着他。
他没说话,一般这种时候就是在等她自我反思。
可她觉得她自己反思的够深刻了,可哪怕心底再腹诽,她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唔,我发誓,我就正儿八经的拍个青春剧,好好工作,天天向上,这还不行嘛?”
虽然这语气不情不愿的,但是能让狐狸精说出这种话,也真是够委屈她了。
穆荆也的指腹微微粗粝,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不急不缓的摩挲着。
他也不急,只是这一下又一下的危险的动作,让她明明困得不行,又不敢睡过去,生怕她这么睡着了的话,某人会生气得继续折磨她。
穆队长白天端着高冷矜贵模样,晚上在浴室昏暗的灯光衬托下,那张清隽的脸轮廓分明,光影忽明忽暗,把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勾勒得淋漓尽致,“什么时候玩够,嗯?”
“唔,玩够了玩够了。”她以为他说的是对戏的事。
穆荆也显然不是在跟她说这件事。
人都是贪心和不知满足的——
在他们没有互相认识的时候,哪怕只是和她对视一眼这种轻易达成的小事,对于他来说都是奢望。
当他发现她喜欢他这副皮囊,他以为自己会满心欢喜,却没想到欢喜过后会有更深的贪念——想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像她那些前任一样,只是一周、一天、一下午,甚至是一小时的在一起,他也甘之如饴。
而现在……他墨眸盯着她还委屈湿漉漉的狐狸媚眼,暗涔的眸底透着越发晦暗不明的光,“陈画棠。”
他开口时,嗓音低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她“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抬头,瞥见他眸底的幽暗,蓦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神色越发严肃,严肃得甚至像在警告,“在我这里,没有玩够了就跑的道理。”
穆荆也和陈敬礼一起参与过几个危险的案件,他擅长运用心理学玩弄嫌疑人的心思,让嫌疑人互相猜忌露出马脚,最后自投罗网。
陈敬礼经常说他是天才:“你这小小年纪,把玩人心思的权术倒是挺深。”
可再擅长利用人的心理又如何?他明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却还是一次又一次主动的自投罗网,投入了她铺的陷阱,甘之如饴的被她玩弄。
------题外话------
前阵子忙,前面的剧情感觉不太满意,这两天会回头改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