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
真是一个好弟妹。
月华看着这手边的一堆蒙古那边特喜欢的亮晶晶的玉石玛瑙,真的不夸张,这就是按堆算的。
简直是不能够想象,蒙古那边到底得多有钱呀?月华甚至都怀疑自己和贵妃得的东西差不多,这是把自己当做是额娘孝敬了吗?
“我们家爷都跟我说了,说二嫂从小都照顾着我们家爷,对于二嫂,自然是要尊敬了。”
十福晋说话的调调也是带有蒙古味的,但是却不难听,很有属于自己的特色。
”十弟妹这也太客气了,这是王爷给你的陪嫁,这是代表着对弟妹的疼爱,怎能随随便便的送出来呢?今后还会有孩子,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月华看着这精心挑选过的,也不说什么让人拿回去的话,人家用了心的,感受这一份真心就好,说太多了的话,就有趁机在教训人的意思了。
十福晋看着月华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很高兴,这些东西都是自己辛苦挑选出来的,要是月华在这里推三推四的,十福晋还要觉得月华这一个太子妃一点都不大气。
”二嫂放心吧,我知道的,我阿布给了我好多呢,等到我有了孩子,阿布自然还会给的,二嫂不用担心。“
月华一看这十福晋的样子就知道在家中是受宠的,脸上的天真,很是令人向往。
听说之前郭络罗氏想送人到十阿哥的府上,直接给撅了回去,说是府上不欢迎拉皮条的,弄得郭络罗氏丢了一个好大的脸。
月华现在想到这里的时候,还觉得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个郭络罗氏的女人真的进府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一看就是没有什么心机的,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说不准就会委屈了还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了,你进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累了,反正时间多的是,下一次进宫请安的时候,再过来说说话。“
刚刚嫁过来,还有嫁妆什么的,应该都是没有时间整理的,什么时候说话都有时间,反正自己没有事情就在这毓庆宫里,又能够去哪里。
一说到这里,十福晋都觉得很痛苦,因为他本来就不想管这些东西,但是她的这些嫁妆还有很多,不仅有蒙古的牛羊,甚至还有各种产业,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安身立命之本,就算是不想管也不得不管。
好在科尔沁王爷还是心疼十福晋的,准备了许多专业的人,但是这些也需要十福晋亲自管理才行。
“二嫂,那我就先走了。”
十福晋离开的时候,好像还驾驭不了花盆底似的,走路的时候有些歪歪扭扭的,脚步慢下来,这才正常些,身边还要有人扶着,不然说不准走几步就给扭着了。
这花盆底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但是谁穿谁知道,想要快步走,根本就不可能。
十福晋一看就是被禁锢住了脚步,被迫的变得温柔了起来,如果按照蒙古贵女的性子,那应该是风风火火才对,但是嫁到这大清来,脱掉了蒙古袍子,放弃了蒙古袍上亮晶晶的装饰,穿上了旗装,戴上了旗头,穿上了花盆底鞋,兴许再生两个孩子,就会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大清人了。
月华想到这之后,又看了看自己,自己又何苦去同情人家什么呢?算了,杞人忧天。
冬日里,难得太子不出去了,月华就商量着把兄弟姐妹们还有妯娌都请到毓庆宫来,聚一聚,增进增进感情。
反正这冬天也没什么事情做,何不如来一场痛痛快快的烧烤呢?不带孩子的那种,自己玩乐呵了。
太子对于月华的想法十分的支持,两个人特地用了拈花的帖子,挨个写上请柬,按着年龄邀请的。
邀请到了15阿哥,这才是能吃的,这玩意请的太小了,过来干嘛?过来哭闹,过来喝奶吗?
15阿哥已经进了上书房了,自然是可以被邀请的。
康熙知道了之后,大力的支持,甚至还让上书房放了一天假,让他们兄弟姐妹都好好玩乐,不过康熙也只是这一次允许而已,康熙是注重学习的,自然是不可能让其他人落下学习。
月华充分的展示了自己的能力,毓庆宫整天都是热热闹闹的,男女虽然分开,但是又不完全的分开,在女方这边能够看到男子在喝酒饮茶,吟诗作对,在男方这边也能看到女方在聊天,在踢毽子,其乐融融。
十三十四十五阿哥年纪都不大,到处都跑来跑去,在嫂子这边也是非常受欢迎,特别是月华,谁小的时候没听说过二嫂有很多好吃的。
14阿哥之前最是调皮了,现在倒是好得多,最少不会干那种玩面粉,火烧房子的事情了。
就算是有什么不对付的,现在也不会有人不识趣的开口,就连大福晋心里面不爽,但是在这里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跟着八福晋和十福晋一起踢毽子,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月华和九福晋两个人在下棋,三福晋是个臭棋篓子,书读的好好的,也读了很多棋谱,但是也只会照本宣科,所以根本不让上桌。
月华教了她五子棋之后,兴致勃勃的拉着四福晋一起去了。
五福晋和七福晋两个人,意外的说的来,都是在蛐蛐自家爷,说的那叫一个相见恨晚,甚至要是有酒两个人都喝上了,反正各有各的相处,各有各的模式。
要烤东西,自然是轮不到他们的,他们只是等着吃罢了,大家伙难得长久的聚在一起,一开始有些别扭,但是到底是亲兄弟,很快的就活络了起来。
打嘴炮那是肯定的,但到底也没伤了和气,之后便是喝酒了,年纪小的自然是不允许,但是可以帮倒酒,几个小哥一下给这个加油,一下子给那个加油啊,商量着劝酒的时候,要把这几个哥哥都喝倒去。
月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悄悄的。
眼睛里扫过了这一幕,觉得十分有纪念价值,想着等明天就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