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楚讹急忙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良走神。
不远处抱着孩子,一脸幸福又骄傲的楚爷爷和楚爸爸,得意的冲白沐霆、秦时挑了挑眉。
虽口中未发一言,但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瞧见没,我们家楚讹多有眼力见儿,甭管妻主任何要求,站着完不成的,跪着也要完成!学着点儿吧!
白沐霆:……
没忍住狠狠瞪了木头一般慢半拍的白旭一眼!
秦时叹息一声,摇摇头。
月卿这孩子就是太本分了,不知道争抢和着急,难道是书读多了的缘故?
看来回头得把他那些之乎者也,全都找地方藏起来!
读书有什么用,当然不如哄好妻子,多生几个宝贝子嗣来得重要。
何况苏棠这一次替雄狮族生的崽子……
啧啧,太香了!
原本以为自家的三个小徒孙,天赋已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现在看到雄狮族这四个后,秦时催生的心情,顷刻间高涨!
苏棠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已经准备好了作战姿势,也好生思考了一下该怎么应对楚讹的攻击防守。
楚讹是时间系,最厉害的技能,是能将对手的攻击放慢甚至静止,而他自己的攻击,则又快又准,总结就是稳准狠!
那么,首要拿捏的,便是他的延时影响。
因而苏棠一动手,便在楚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催生了几条冻结藤。
死死将楚讹捆起来并冻结他所有的攻势。
大家一看楚讹第一招就被制住了,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苏棠一抽雷藤鞭,笑得阴险狡诈,“狮先生,承让了?
怎么办,我还有点舍不得抽呢。
这雷藤鞭上满是倒刺,还有雷系吞噬作用,一鞭子下去,暗雷元就会附着在你身上,然后慢慢蚕食你的灵力,即便这个蚕食很慢很微弱,但积少成多,也是一种不小的伤害。
直到你的灵力被蚕食殆尽,彻底沦为我的俘虏,狮先生,怕不怕?”
和自家人打架,苏棠自然没那么不要命,玩儿一样,讲究一个点到为止。
然而她似乎高兴得太早了,楚讹在她说完这番话后,红唇邪魅一勾,便是一个透明金钟罩一般的东西,轰一下罩在两人四周。
苏棠瞬间便觉得行动受阻,连说话都张不开唇,浑身灵力滞怠,几乎连眨眼都做不到。
所以那瞪着的眼珠子,就只能继续惊愕的瞪着。
“棠棠也太小看我了。”楚讹一笑,上前勾住苏棠的下巴,“棠棠既知道时间系最擅长的是控制时间,焉不知我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时间倒流吗?”
也就是说,他方才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用时间倒流将苏棠的攻击回退,在自己还行动自由的那个点,反向对苏棠发起攻击。
所以此刻受制于人的,变成了苏棠!
见状,楚爷爷和楚爸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总算稍好一些。
要不自己打小培养的优秀儿子(孙子),屁都没放就一招败在女人手上,那也太打脸了!
可就在他们这般想的时候,楚讹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特别难看。
低下头,看着自己无法挪动的双脚,脸上、身上暗雷元密布,一层涌动的黑气无声将他侵蚀,楚讹傻了眼,“棠棠,你什么时候……”
苏棠笑着从砖缝里扯出自己细如发丝的偷袭雷藤鞭,“楚讹,大意失荆州了吧?哈哈,你忘了我的藤蔓可以钻土,而你的领域,只能控制领域范围内的一切,超出范围,便力有不逮!”
所以,其实苏棠一开始花里胡哨的招数,还一口一个“狮先生”,根本就是迷魂记,引诱楚讹上当的来着。
在他自以为时间倒流再降下领域便一定能胜苏棠时,殊不知,才真正钻进了苏棠的套子里。
哎!
楚爷爷和楚爸爸,羞恼的拍腿不已。
笨蛋!笨蛋啊!
见状白沐霆和秦时就来劲儿了,哈哈大笑,“楚老头,楚族长,得意呀,你们倒是继续得意啊?”
楚爷爷冷哼一声,“你们家的不还没上场?得,我拭目以待!”
白沐霆立刻朝前走了一步,喊了声白旭的名字,“白旭,选电光剑,苏丫头的木系藤蔓诡异得很,可别像楚讹一样中了她的招。”
白旭点点头站上前,“好!棠棠,到我了,我选电光剑。”
苏棠,“你确定?”
“确定!”
“那好吧,开始。”
电光剑的操作自然不如雷藤鞭那样考验战术,更趋近于实打实的战斗,而白旭风、空间双系,风系攻击,空间防守,随时随地可以隐身对对手造成心理上的压力恐慌,然后又突然冒出来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好几次,苏棠都差点被他飞旋的风刃伤到。
眼看差不多,苏棠集中所剩灵力的八成,朝白旭释放了一个巨大的爆裂光球,杀伤力惊人。
白旭顾忌就在边上不远处观战的宠宠和瑰瑰,不得不拼尽全力化解,而苏棠赌的,就是他慈父。
他舍不得孩子受一点危险,这是强大的父爱没错,但某些时候,也无疑会成为桎梏他的枷锁。
苏棠瞅准机会,狠狠将电光剑往脚下一插,动作看似和白旭没有半点关系,然而剑刃入地之后,刺啦一下在两人之间形成一条光路沟壑!
白旭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电流滋滋滋滋滋电成了一条木棍!
众人:……
苏棠及时收手,和方才楚讹的暗雷元一样,免得真的伤到他们。
而后解释,“电流形成少不了阳极阴极,我发出的爆裂光球是阳极,而我手中的电光剑是阴极,所以回环一成,在劫难逃!”
白旭顶着爆炸头,有几分委屈,“棠棠,你说什么阳极阴极的,人家根本听不懂。反正,呜呜,你欺负我!”
白沐霆:卧槽,这谁家丢人现眼的东西?老子不认识!
瞬间,众人就见白沐霆的位置光影一闪,显然是瞬移跑了。
秦时对白沐庭这般输了就逃跑的行为,十分鄙夷,但不得不说,他压力好大啊!
忍不住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对月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