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想:(看来等到李新民上任之后,无论如何也得多多少少适当地帮衬他一下才行。只要能让他和杨厂长互相较劲、唱起对台戏,,那么在风暴来临之前,至少杨厂长应该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关注像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了。★(☆w ☆)★ )
时间转眼来到了中午时分,此时,何雨柱已经上完了所有的菜肴,然后便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一边轻抿着香茗,一边稍作休憩。小灶饭局也接近尾声时,就看见刘岚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并轻声呼唤着何雨柱的名字。
刘岚面带微笑地说道:“小灶包房那边有人叫你过去了,瞧他们那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想必吃得很开心呢。”何雨柱一听,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子。这时,刘岚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他身旁,温柔地伸出手为何雨柱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角和衣领。
何雨柱则像是习以为常一般,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刘岚丰满的后臀,并开口说道:“等会儿你跟着我一块儿进去。我顺道儿把你正式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省得那个新来的老色胚打你的主意!!!”
听到这话,刘岚娇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娇嗔地回应道:“(????)哼,柱子!你可别乱说,不过刚才那个新上任的领导倒还真是时不时地盯着我瞅上好几回呢!!!”
何雨柱连忙出声安慰道:“岚子宝贝别怕,等到下个月我们俩领完证成了合法夫妻就万事大吉,就不会有什么事儿了。那个人向来特别在意自己的名声,像你这样的已婚少妇他通常不敢乱来的。
除非是寡妇,否则他绝对不会也不敢随随便便对你动手动脚的。再说了,有我这个当师父的在这儿护着你,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敢来找你的麻烦。说不定日后这人还能成为我们的一把保护伞呢!!ψ(`?′)ψ”
刘岚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乖巧地点点头应道:“(?????)行吧,柱子,一切都由你来拿主意,我听你的便是了!!!”
见四周无人注意到这边,何雨柱迅速侧身,动作轻柔却又果断地搂住刘岚纤细柔软的小蛮腰,将她往自己身边拉近一些,然后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 ?? .? ?? )?亲爱的岚子,那就乖乖听我的话哦,这两年抓紧时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或者可爱闺女,好不好!!!(?′艹`?)”说罢,还调皮地朝刘岚的耳廓吹了一口热气。
刘岚那白皙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娇嗔地用力推开身前的何雨柱,没好气儿地嘟囔道:“?(? ???w??? ?)?哎呀,人家不是都说了听你的嘛,怎么还一个劲儿地问啊问啊的......真是的!(????)”说完,她别过头去,娇羞得不敢直视何雨柱。而何雨柱则像个吃到糖的孩子似的,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地在前面走着。
一路上微风轻拂,仿佛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们的脸颊,两人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包厢门前。何雨柱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内随即传出一声清晰的“请进”。何雨柱率先推开门,带着刘岚一同走进了包厢。
何雨柱刚一踏进房门,便迅速抬眼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众人。他发现今天到场的领导们与那天订婚宴席上来的人相差无几。可食堂的赵主任对此毫不知情,他并不知道何雨柱曾经与这些人有过一面之缘。光是娄半城在场,作为后厨的直属上司的赵主任也应该表现一下,于是他站起身,热情地向大家介绍道:“来,各位领导,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啊,这位就是今天为我们精心烹制了这一桌美味佳肴的何雨柱何大厨!”
何雨柱赶忙走上前去,微微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面带微笑、谦逊有礼地说道:“我是红星轧钢厂一食堂的大厨何雨柱,非常荣幸能够为各位领导服务。不知道今天我做的这些饭菜是否符合大家的口味呢???”说话间,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瞟向餐桌,只见桌上的菜肴几乎被一扫而光,只剩下零星的残羹剩饭。面对这样近乎光盘的情形,何雨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并不担心会有人故意找茬挑刺儿。
此时在座的所有人都将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坐在主位上的大领导毕彦君,看那样子显然在场身份最为尊贵的领导便是毕彦君了,而坐在他身旁的那位李新民的岳父则很有可能是工业部的副部长。
果不其然,第一个开口发言的正是毕彦君。只见他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说道:“之前只是听闻过小何同志乃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但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还是如此技艺精湛,能够烹制出这般美味佳肴的大厨啊!今日这顿川菜,真可谓是我来到四九城之后品尝到的最为地道正宗的川菜了!!倘若日后得空,还望何师傅能够移步至寒舍,帮衬着操持一番大席啊!!!哈哈哈......”
听到这话,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下来,并爽快地回应道:“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您这边有所需求,随时随地派人传个话过来便是。而且,我定会依照咱们行内的价格标准为您精心料理的。”
大领导毕彦君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挂着那和蔼可亲的笑容,接着说道:“那敢情好,该给的费用肯定是一分都不会少的哟!毕竟像你们这样身怀绝技、靠手艺吃饭的师傅们可不能轻易破坏了行业内部的规矩嘛!无论从事何种行当,按规矩办事总归是没错的!!!”
何雨柱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认同,而一旁李新民的岳父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若有机会的话,也烦请何师傅到咱家来给做做那大席吧。”不过除了这句简单的请求之外,便再无其他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