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桃源村,崔永安化身超级奶爸,因为苏小荷动了胎气,所以家里的事情就有崔永安和苏毅成为主力。
崔永安负责买卖和修建房子的事情,而苏毅专注负责玻璃房的建设还有种植粮食的安排。
原本种植粮食这一块都是苏小荷的事情,现在的重担都在苏毅的身上了。
而修建房屋的事情,因为房屋已经修建多次,都是老手了,所以哪怕是对这个事情不是很熟悉的崔永安,也能担当一下监工的角色,加上男子似乎天生对这些东西敏感,见的多了,如今懂的不少。
苏小荷这几日被苏济世盯着不准下地,天天躺着,一碗一碗的安胎药吃着,让苏小荷十分的无语。
好好好,前面原主一个个的生,那壮的跟一头牛似的,下地干活,爬山采草药,一点事都没有,到了她这里反倒是娇气起来了,最近几日看崔永安的眼神都有些不好了。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呀,刚开始是怎么想着来着,去父留子,当便宜娘亲,过逍遥自在的好日子。
眼见着五个娃不用自己管,能吃能喝能自己睡,还听话,可是自己偏偏要挑战难度,在找个男人,还怀孕生娃。
她怎么就这么的叛逆,好好的日子,咋就要上难度呢!
这般想着,看崔永安的眼神更加哀怨了,导致崔永安一阵阵的心虚,自己这不是故意的,要不要解释一下。
主要是爱的深层,情不自禁。
“媳妇儿,你别这样看我了,我害怕!”崔永安自从知道苏小荷怀孕之后,这一下子称呼都变了,他一天到晚都想笑,偏偏在家还得忍着,太得意,怕自家媳妇生气。
他这是要父凭子贵,终于要有名分了,哈哈,一想到这里就好开心。
有些忍不住了这么办,捂住自己嘴角,不能被看出来。
“崔永安,你就这么高兴,这个药给你吃,你吃不吃!”苦的很,她想骂人。
旁边的苏济世看崔永安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你前几个月才受了伤,身体亏着呢,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个时候怀孕,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苏济世看崔永安的眼神带着愤怒,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大哥,这个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懂……”崔永安一脸你不懂的样子,叹气。
“哼,好好照顾我妹子,再有什么事情唯你是问,再怎么要把前三个月度过了去,看着她别乱跑!”
说人不能揭短,一上来就说他是老光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讨喜。
桃源村因为有五皇子六公主在,银钱方面是不缺了,两人一个想尽办法搞钱,然后负责卖修房子的材料出去,赚的是盆满钵满,毕竟除了县里面那些用于救济的房子,其他大户人家想要修新房都是需要购买材料的。
而这些钱都给到了各个县城,让他们可以用这些钱修建房屋,等后面修建好了之后,用于当仓库,出租什么的,收到的钱再来还债。
当然了也不是每个县有钱人都多的,所以还是有几个县紧巴巴的,只是做了一些基础的建设。
而崔长安和陶常宁却是采用了桃源村周边几个村子的做法。
房子修好了一排排的,先是用了10两银子作为认购金额,之后每个月付租金,之后有钱了可以一次性购买,愿意购买的自己租的房子的人,甚至还能有相应的优惠等等。
所以有不少人都愿意提前出一小笔钱买房。
因为水泥材料的钱不用花,只是请人工,请的还是难民,所以其实一套房子的成本也就在30两左右,这其中20两都是才砖头的钱。
因为是大批量的采购砖头,所以价格压的很低。
而一个小房子要卖一百两,等钱收回来的时候,才能赚到一笔钱。
这年景,硬生生的将一个个县令都逼成了商人,毕竟有钱才能办成事。
一个个的用衙门的名义在外面借了不少钱。虽各个县城都在努力建设,但是一个个县令都觉得压力山大,谁家做官做的是一屁股债的,说出去都不好意思提。
苏小荷十分无聊,在崔永安等人在外干活的时候,就跑到空间之中,查看空间中粮食种植的情况。
这一看就有些发愁,种植的粮食已经堆积成小山了,可是她现在在楼上住着,这些东西该怎么卖出去,成了大问题。
难道她要天天晚上将东西送到后院去,这也不行,如今崔永安看顾这些生意,钱财的事情敏感的很,红薯和土豆都还没收获,结果她空间里面已经有一大堆了。
想到这里就有些无奈,只能买了一堆的小机器人,让他们在空间中,将红薯加工成红薯面,将土豆也加工成土豆淀粉,至于这些东西的残渣,全部都制作成饲料,全部用来喂鸡鸭用。
经过了几日的制作,库房才终于压缩了体积,至于其他的新种出来的土豆,又被制作成土豆粉条,全部都储存了起来。
好在没有在使用异能之后,苏小荷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在出现任何的不适。
在休息了十天左右,苏小荷终于是忍受不了,开始下楼走动了,只不过她只是动动嘴皮子,家里人说什么也不让她在动手做事。
好在,如今也快三个月了,苏济世把脉在没什么问题之后,也就默许了她的行为,不过一有空就会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而这个时候京都的信已经提前送过来了,崔永安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实在是信里的内容让他十分的纠结。
当天晚上,苏小荷就盯着他看:“说吧,什么事情,你这几天走路都掉田坎去了,别说没事!”
“还是被人看出来了!”崔永安有些不自在,怕她会生气。
“家里来信了!”还是决定说实话,毕竟明日母亲就到了,到时候该说的还是得说。
“什么事?”苏小荷看了他一眼,觉得事情可能有些麻烦,毕竟如今有钱有粮食的,他还这个样子,多少有些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