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王爷的讲述,余元筝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原来穿越的是荣王妃,是她制造了后世的炸弹,挽救了大魏,这样的功勋,真的无人能比,难怪皇家愿如此厚待荣王府。
一百年来,荣王府能做到不威胁皇家,真是太难得了。
“父王,关于先祖王妃,可有什么资料?”余元筝想知道的更多些。
“关于先王妃,没有多少历史记录,只是先祖在学艺期间娶的妻子,只是一个猎户的女儿。
有一次先祖在山里历练,遇到群狼围攻,正好一个猎户路过,帮着一起把狼群打杀,然后两人结下友谊。
先祖受了点伤,被猎户邀请去他家养伤,再然后认识了他家的女儿,两人暗生情素,没通过家里就把亲事定下,后来成了亲。”
余元筝明白了,第一任王妃是个草根。没有任何背景,但人家做了拯救大魏的幕后英雄。
“先王妃出生不高,但我荣王府地位已经超然,所以先王妃曾留下遗训,荣王府娶妇只看德不看家世。”王爷补充一句。
难怪母妃那么好欺负,原来看重的是她的品德。
确实,母妃真的很好,可就是太软了点。
余元筝听了这些历史,好像也没什么灵感,只知道那位王妃就是穿越前辈,还是个懂热武器的。
可惜她就完全不懂,不然自己做,哪用打开铁箱子。
哎,愁!
“好了,你们两个好好研究一下,子棋媳妇以后尽量少出门。本王怕有心之人得到消息,对你不利。”王爷又交代。
“是,父王。”
余元筝也怕被沧澜国的奸细给盯上,她可没有自保的能力。
上官子棋好久没看过那幅画像,起身打开盒子,取出画轴,在桌上摊开。
他还是小时候见过,都十几年过去。
王爷也围过来看。
还是原来的样子,和他临摹下的一模一样。
“父王,我怎么感觉大宝长得有点像先祖?”上官子棋居然看出这个感觉来。
“咦,还真别说。真有点。”余元筝也有同感。
“嗯。以后好好培养一下他的武功,不能太弱。”王爷这话什么意思很明确。
以后大宝就是下一任世子。
余元筝开始心疼儿子了,肯定很小就要开始练武。
“父王,咱们荣王府的武学是不是也是先祖传下来的?”余元筝好奇问道。
“没错,我上官家以前就是以武起家的,但武学能力还不够,所以先祖被送出去学习,就是想再融合江湖上的武功。
先祖学成归来,后来又独创了一套既适合战场,又适合江湖上用的一套剑法和一套枪法,我上官家以此打败了多次沧澜的大将,同时也护卫了王府的铁箱子。”
有这样的武学渊源,能守护住铁箱子就不奇怪了。不过敌人也一样得逞几次。
人家用偷的,不是硬抢。
直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上次铁箱子怎么被偷走的。
三人又围着画像看了会儿,男的是个中年帅大叔,而旁边的女子,只能算中上之姿。
但一身的华服,贵气逼人。上位者的气势自然散发。
“父王,这幅画儿媳可以破坏吗?”余元筝得先问清楚。
因为她从这画上怎么也找不出密码的提示。
“如果真的需要,你就随意吧。但尽量保持,这是先祖留下不多的遗物之一。”王爷还是有点舍不得。
“是,父王。”
“对了,父王之前许诺你的庄子还没给。”王爷说着就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份地契递给余元筝。
余元筝还有些懵。
“这是父王之前答应给你的奖励。”上官子棋解释道。
“多谢父王。”
余元筝这才想起来,当时铁箱子自动送到她手里,也算是她找到的,父王说过要给她奖励。
以后这就是她的私产。
父王是怕她不尽心打开铁箱子吗?
所以先把奖励给她。
不过有奖励收,心里当然非常高兴。
“等你打开铁箱子,父王还有奖励。”王爷笑着说道。
“儿媳一定努力。”听到还有奖励,余元筝心里更高兴。
夫妻俩各拿一样东西离开书房。
自此,铁箱子和画像就进了棋雅院,也不藏起来,就那么大大方方放在外间桌子上,余元筝想什么时候玩,随时都可以。
她每天都拔无数次,拔来拔去,手都起老茧也没动静。
有几次气得她狠狠砸了几拳头,结果自己的手疼得眼泪都出来,铁箱子还是纹丝不动。
时间慢慢流逝。
很快就到了新年除夕。
余元筝在拔密码拔得火起时就停下来给孩子们做衣服。
这个手艺是原主的,她也完全继承过来。
只有给孩子们做衣服,才能让人静下心来。
然后就是陪孩子们玩游戏。
每天陪孩子们玩闹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孩子们都穿上了娘亲做的新衣。
新年新气象,三个宝都一身红,非常喜庆。
两个活泼可爱的儿子,身着一袭精致的红色小长袍,衣襟上绣着腾云驾雾的金色小蟒。
他们的发髻用红绸轻轻束起,额前点缀着小巧的红宝石额饰,更添了几分稚嫩中的英气。
而三宝小姑娘,则穿着一身精致红色襦裙,用金线绣了绽放的红梅,下摆还有兔毛滚边,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冬日里最温暖的一抹亮色。
她的头发还比较稀疏,但也能扎两个小揪揪,余元筝给她戴了两朵小巧的红色绒花,显得高贵又不失孩童的纯真。
打扮好,来到主院与王妃汇合,进宫参加宫宴,因为沧澜虎视眈眈,今年皇上没有大宴群臣,只让宗亲和荣王府入宫。
没有太多外人,孩子们就成了大家的焦点。
大皇孙。
靖王府的小公子。
荣王府一来就是四个孩子。
还有几个宗亲家的孩子。
就在殿里玩耍。
大皇孙最小,还在襁褓里。
有了上次的事,这回宫宴,没有女人敢往身上大量用胭脂。
但也多少用了点,尤其一些上了年纪的,不用,实在出老相,但她们都很自觉离孩子远远的。
余元筝很大方抱过来逗了逗。
一样的歌舞,一样的热闹。
孩子们根本坐不住,就在殿里玩,皇上也很大度,没嫌吵,反而看着一个个孩子玩闹,很高兴。
在他眼里,这些孩子们都是大魏未来的栋梁。
余元筝对皇上的感观更好了。
这个皇帝真不错。
很有包容心,也有皇帝的威严。
从没听说他一怒就杀人的事发生。
只听说他发火就喜欢打人板子,打完就让太医来治。
要是余元筝知道上次祭祀就是为了掩护她去护国寺,估计更会惊掉下巴。
酒过三巡,皇上放下酒杯,挥了挥手,让伶人都下去。
然后突然点了两个人的名字。
“曹瑾瑜,上官子棋。”
“臣在。”两人同时起立。
“过了年,你们两个入朝听政。子棋把世子印接了,别想太多。”皇上直接下令。
两人都莫名其妙。
大过年的,皇上怎么在宫宴上说起政事。
两个对视对一眼,都不知道皇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