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砰砰砰~~~”
革命军以班排战斗单位组成战斗队形,对着对面倾泻着弹药。
黄鼎一声令下,长弓营射出三轮箭矢,革命军损失惨重。
紧接着,双方如脱缰野马般展开自由冲锋射击。
赫连池眼神中露出凝重的神色,喃喃自语:“这些叫花子竟然如此厉害?”
对面刚才还如一盘散沙的阵形,此刻却如灵动的蛇群,变成了五人一组、三人一组的战斗小组,如饿狼扑食般对着革命军发起了反冲锋。
黄鼎手持大刀,如战神附体,身先士卒,革命军士卒三五人竟不能近身。
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双方的士气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并没有因为损失而低落,反而因为各自将领的英勇表现而愈发高涨。
黄鼎,这位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将领,他的每一次挥刀都带着破风之势。
黄鼎的身后,是他的亲卫队,他们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战士,每个人都以一当十。
他们紧随黄鼎,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他们的眼中只有敌人,他们的心中只有战斗。
在战斗的间隙,黄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照在他的脸上,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冲锋!”
士兵们齐声响应,他们的声音如同雷霆,震撼着整个战场。
他们跟随着黄鼎,如同洪水般涌向敌人。
那些原本混乱的叫花子,现在却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赫连池显然也是个战术高手,他迅速调整了战术,将士兵们分成小组,利用地形和障碍物进行掩护,对清军进行反击。
战斗变得更加激烈,双方的士兵都在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战斗。
每一次枪响,每一次刀光,都可能带走一条生命。
但没有人退缩,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场战斗,只有胜利,才能生存。
在这场战斗中,清军和革命军都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和坚定的信念。
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向世人证明了,只要有信念,有勇气,就一定能够战胜任何困难。
双方一直战斗到黄昏。
就在此时,第三军的其他师终于到了。
黄鼎看到如此情况下令道:‘‘撤退,撤入巴中’’
夕阳如血,洒落在战场上。这片曾经平整的土地如今满是坑洼,四处横陈着残肢断臂,鲜血将泥土染得乌黑。
赫连池望着渐渐远去的清军背影,并没有乘胜追击,他们同样伤亡惨重。
许多士兵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手中还紧紧握着染血的兵器。
战场上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伤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像是来自地狱的哀号。
一些重伤者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再战,却只是徒劳地倒下,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拖痕。
营帐内,赫连池面色凝重,他深知这场战斗虽未落败,但也损失巨大。
“师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参谋马苏低声问道。
赫连池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地望向巴中方向,“休整,其余的就交给其他三个师了”
而另一边,黄鼎率领部队进入巴中后,也是迅速组织防御工事,他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喘息之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纳彪、姚子圣和窦包的到来,为战场带来了一丝不同的气息。
纳彪,这位四师师长,纳老三的三儿子,以彪悍和果断着称,他审视着战场上的残骸,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窦包,第十四师师长,同样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战士,他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但心中仍不免感到一丝沉重。
然而,姚子圣的反应却大不相同。
作为马岱的大舅哥,他虽然也是一位师长,但显然对这样的残酷场面缺乏足够的心理准备。他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眼前的惨状让他无法承受。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他终于忍不住,转身呕吐起来。
纳彪和窦包相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同情。
他们知道,战争本就是残酷的,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接受这样的现实。
姚子圣的反应,虽然有些失态,但却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姚子圣是个关系户,当文官还可以,当武将就有点不行了,毕竟孩子没见过血。
纳彪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姚子圣的肩膀,沉声道:“姚师长,这是战争,我们必须面对。你的士兵们还在看着你,你需要坚强。”
姚子圣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擦了擦嘴,脸色仍然苍白,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坚定。“我知道,我会的,我们必须赢得这场战斗,为了我们的信念。”
纳彪点了点头,他对姚子圣的回答感到满意。
他知道,姚子圣虽然一时无法适应,但他有着坚定的意志,这将帮助他克服眼前的困难。
三位师长,带着各自的心情和决心,重新回到了战场。
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艰难,但他们也相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夺取巴中,夺取川蜀之地。
而在达州的两个师就顺利多了,达州只有不足千人驻军营,还有一千团练,怎么可能挡住第十师的蔡昌龄和第十七师的候玄。
当然主攻是蔡昌龄,候玄是打酱油的。
蔡昌龄部队大部分都是太平军百战老兵,而候玄大部分是秦省团练兵。
因此两个师的战斗力都不是一个档次。
当然弱师也有弱师的用处,此时的用处就是给对面两千人一种感觉,人真多。
打不过,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