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马新狠狠的骂了句。
而惠子也醒了,张开眼睛看着马新。
过了会,他忽而听到敲门声,“谁啊?”
“我,你大哥,你小子早上起来还要一次,昨天晚上的还不够呀。”是金宝的声音。
“老大啊,我洗澡呢,对了你叫她日本妞滚吧,看了闹心。”
“哈哈,闹心个啥,之后的负罪感?”
“老大,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对了昨天晚上都发生什么了啊,我可真是记不清楚了。”
“记不清楚了吧,所以说你和张岚或许真的发生过关系也不一定呢,不过这都什么年代了,一夜情不是很正常么,就好像和陌生人握了握手,转身第二天或许叫什么都记不住了。”
“老大,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我马上洗完了等我出来再说。”
马新说道。
马新从架子上拿了个浴巾简单的擦了擦,又从墙上拿了个白色的大浴袍穿了上。
金宝此时正坐在床上等着他,而金宝旁边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惠子,金宝的大手正摸着她的屁股。
“老大,她怎么还在这呀?”
“你小子真是过河酒拆桥呀,好歹这也跟你上过床的妞呀。”
“老大,你就别拿我说笑了好不,对了现在几点了?”
“10点了,你小子真能睡,昨天怎么就醉了,还号称千杯不倒呢。”
马新无奈了看着金宝,看着惠子光着屁股,这次反而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裸体的塑料模特。
“老大,我现在给雷瑶打电话?”
“嗯,打吧,然后咱们去接人。”
马新看了下惠子又看看金宝,金宝又捏了捏惠子屁股说,“没事,打吧。”
马新再次拨通了雷瑶的电话,他始终感觉和雷瑶之间有一种距离,这种距离感是突兀而来,而这种距离感也无形的在他和张岚之间产生。
“喂,谁呀?”一个懒洋洋的女人的呻吟声,雷瑶这个时候还在床上躺着。
“小丫头,还睡呢,在睡成猪了。”马新一本正经的说。
“去死吧,你才是猪呢。”雷瑶说。
“……”马新噶然忽然什么都不想说。
“小婆马给姑奶奶打电话干嘛,想我了?”雷瑶嘿嘿的笑着说。
“要点脸行不?”
“怎么说话呢?”
“那还不是和你学的。”马新说。
“别废话,有话说,有屁放,没事挂电话。”
雷瑶有些不耐烦的说。
金宝坐在床上一边摸着女人的大腿一边看着马新打电话,呵呵直笑。
“就是昨天我和你说的那事。”马新说。
“昨天什么事?”雷瑶反问。
“你不记得就算了!”马新冷冷道。
“我靠,哪有你这么求人的,操,我昨天晚上玩完cs就打电话过去了,你今天保释领人就可以了。”
“怎么说话呢?”马新皱了皱眉头。
“乐意,还有事没了,没事挂了。”雷瑶生气了。
“宝贝,亲下,别生气了,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
“死!死!死!挂了,没事别烦我。”雷瑶说。
“嗯,好好睡,睡到自然醒。”
“臭贫!”
金宝站了起来走到马新身边说,“搞定了?”
“嗯,走,咱们直接去接人吧。”
“哈哈,好。”
随后金宝和马新开车去把人接了回来,白天夜总会是不营业的没什么事,回来之后金宝在附近找了个饭店,三人简单喝了些酒,一天又这么晃晃悠悠的过去了。
马新了解到那个在活色生香比较出名的小生叫方世玉,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的真名,那家伙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在拘留所有人虐待他,说什么都要脱衣服给马新和金宝看,他说他是大学生,家里人生病没钱看才来这里干活的,没想到都没人照着他。
最后还是金宝给了他1万块钱才挡住他的嘴,晚上在金宝的办公室,金宝和马新说,那个什么方世玉原来就是一个三流大学的中专生,后来当了三级片演员,赚不到钱,又跑到了这里,来这里没多久又火了,弄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
这几天马新过的好不自在,白天睡觉,晚上同金宝唱歌喝酒打牌,视察一下工作,偶尔下午开开什么所谓的工作会议。
张岚则在渥太华照顾着、陪伴着渥太华,据张岚讲李雁楠的病的确很怪,怎么检查都是没病,西医说只能是在发病的时候临时抽样化验。
这个消息可是让马新心痛不已,好好的李雁楠、活蹦乱跳的李雁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而且还检查不出毛病,如果能检查出来也好呀,至少能对症下药。
解铃还须系铃人,马新这样想,他一直有这样一个情结,要去亲自看看李雁楠。
张岚也同马新分析过这个问题,有可能是心理的问题,张岚也带着李雁楠去看过心理医生,可是心理医生说李雁楠心理很健康,这属于正常的失恋而且她已经走出的那个阴影。
再后来马新又建议张岚带着李雁楠出去玩玩,张岚说心理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她便带着李雁楠四处转了转,还坐火车到了多伦多玩了几天。
李雁楠已经能很大方的聊马新了,在多伦多酒店时候,马新还和李雁楠用msn视频了下,李雁楠瘦了,变的更漂亮了。
李雁楠又变回了那个开心的天使,还说要参加张岚同他的婚礼呢,对这个说辞马新笑而不答。
对于这个结果马新哭笑不得。
在这期间叶紫萱一直没找过马新,其他人也没人联系他。
2007年3月1日,学校开学了,金宝把工作交给马新代理一段,其实基本上没什么事,黑子会全权处理的,马新在这里不在这里都会正常运转。
马新终于知道大老板是什么滋味了!就是坐着收钱享受的滋味,还可以随时叫个秘书来办公室happy一下,还是免费的。
不过马新不曾再叫过这里的小姐,昨天马新的妈妈还给他打了个电话,问寒问暖问他需要钱不了,一再叮嘱他让他开学好好学习,
马新没有把被开除的消息告诉她。
金宝走的时候还问马新要不要来学校看看,其实就算马新被开除了,他依旧可以去上课的,只是没不到证罢了。马新回想了一下上学的时候,自己压根就没上过几次课,系里面同学的名字能叫上来的寥寥无几。
但现在不上了,还是有一点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