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千韩就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安安,沐清,你们这个样子真的好漂亮啊!原来那天做梦的时候,我看见安安和沐清的那个样子是真实的啊,我还以为是假的。”
千韩第一时间认出来了沐清和夏安安,然后她上下打量着夏安安和沐清。
沐清尴尬的拽了拽雪以的胳膊:“雪以大人,咱这接下来该怎么办?被千韩知道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那应该怎么办?这样吧,走,现在带着小姑娘去咱家。”
雪以想了想,还是回去了再说,指不定等会儿这里还在出现什么人。
“行,安安,就按照雪以大人说的,咱先带着千韩回家,等回家之后咱们再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沐清和雪以说着话,做着很多的小动作,但是在千韩自己看来,沐清在跟空气说话,对着空气做着这些小动作。
“沐清,你在这里对着空气做什么呢?而且你说的那位叫雪以大人的究竟是谁呢?”
千韩根本就不能够理解沐清这样的举动。
“哦,我忘记了,人类是看不见花仙精灵王的,只不过是说遇到了花仙魔法使者,让我差点以为所有的人类都可以看见花仙精灵王。”
雪以变成了人类的模样,然后出现在了千韩的面前,把千韩给吓了一跳。
“安安,沐清,这……这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千韩被吓了一激灵,然后躲到了夏安安的身后。
“你好,千韩小姐,在下郁金香男爵雪以,我不会做出来什么伤害你的举动,还请你放心。随我来吧。跟我回去,我跟您慢慢的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雪以这一副非常认真的表情看向眼前的人,千韩也就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
“沐清带同学回来了,快坐吧。”
在家中,萨曼尔打着哈欠,想着花之法典的其他精灵王会在什么时候出现,然后看见几个人带着千韩进来了,他便将手中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收了起来。
“好了,别说那么多其他的了,这小姑娘看见了花仙魔法使者变身的模样和沐清恢复花仙的样子。我想着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她。”
雪以毫不犹豫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原来是这样,没事,先坐在这里,咱们慢慢说。”
萨曼尔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相反他觉得这些事情迟早会被人知道的。
“你们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千韩看着眼前的萨曼尔,她实在是有些的紧张。
“小姑娘不要太紧张了,我们不是什么坏人。我们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当中因为某些事情才来到了地球花港市里,难道做完我们要做的事情以后便会回去的。”
萨曼尔跟千韩说着他们的事情,说着拉贝尔大陆所发生的一切,说着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们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收集起来花之法典典当中的50位镇守精灵王,目前已经归位的精灵王有了5位了。”
千韩捋清了这前因后果以后,也就明白了刚才她为什么会看见那副场景了。
“不过,沐清,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你父亲和萨曼尔陛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萨曼尔陛下说自己出生于拉贝尔大陆好几百年以前,而你年纪却并没有这么大。”
千韩还是具体想要知道这件事的。
“其实我的父亲跟萨曼尔陛下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硬要说有关系的话,那也是我的先祖祖宗亚瑟陛下和萨曼尔陛下是最要好的朋友,之前让你们看的那张照片上的人也是亚瑟陛下,并非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从来都不喜欢我,并且在早些年就已经去世了。”
沐清拿出来了那张照片,然后给了千韩,只见这张照片有着之前没有的翅膀。
“原来是这样啊。”
而萨曼尔从千韩手中接过来了这张照片,然后看了又看,“这张照片啊,说起来这张照片拍的时候我的处境其实挺尴尬的。”
说到这里,在场的夏安安,沐清和千韩都看向了萨曼尔。
“当时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萨曼尔陛下能跟我们说一说吗?”
“当时正好是我的妻子琥桉怀孕4个月的时候,在那个时候她想要吃一些凉性的食物,但又因为怀这个孩子的时候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并没有让她去吃这个食物,我也是担心她身体发生什么意外。结果琥桉就生气了。
你们也是知道的,怀孕了以后,女性的脾气,情绪就会有着很大的变化,也许上一秒还乐呵呵的,下一秒就直接哭出来了。琥桉也是这个样子,当时一听到我不允许她去吃东西,她就立马生气了,然后把我给赶出了勇气古堡。
她还说不让我进去,让我在外面流露街头,在外面睡一晚上。因为我们勇气国是在沙漠当中,昼夜温差也是比较大的,我也不可能傻到在那样的环境下睡一晚上,如果真那样的话,估计就会把我给冻死,所以我就去投靠了亚瑟,让他收留我一晚。
亚瑟在看到我的时候就跟我说,你怎么又来了?琥桉怀孕以后,你隔一段时间就来我这里借宿一晚,我也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一环吗?我笑嘻嘻的求着亚瑟收留我,于是乎,我就留下了这样的照片。”
在听着萨曼尔说曾经的往事的时候,萨曼尔脸上显现出来的尽是悲凉和怀念。
她们也是知道的,萨曼尔活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是非常想念自己那早已去世好多年的朋友以及妻子,亲人。
“不管怎么说,也不管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我都会自豪的告诉所有人,我和亚瑟是永远的最要好的朋友,谁都比不过我们之间的感情。”
萨曼尔有时候在想自己隔几日就回忆他和亚瑟琥桉曾经的事情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会让他一直停留在过去而不能够积极向前呢?
后来他选择了什么都不去想了。他该回忆的就该去回忆,该去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谁都不能够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