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手中的刀刺在牛娃脖子上,牛娃感到痛意,不敢思索,马上辩驳。
“误会,都是误会。”
薛坅引守在门口探听情况,若是牛娃还有同伙,也能提早防备。
丁则洝冷笑一声,刀尖刺进了牛娃的脖子。
牛娃吓得想叫又不敢叫,想骂更不敢骂。
“误会,当真是场误会,千真万确,我没有说谎啊。”
薛漓圆再次阻止丁则洝的动作,夫妻俩很好的分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既然你说是场误会,有什么证据来证明?”
牛娃为了活命,万万不敢隐瞒实情。
“李家军队时常骚扰桥寨,今日变故横生,你们出现的太过凑巧,长老不放心,才让我跟上来一探究竟。”
“我没想伤人,你们放了我吧。”
丁则洝马上捕捉到了重点,看牛娃如看肥羊。
“桥寨有什么值得李家军紧咬不放?
你说来听听,我便放你离去。”
牛娃摇头不肯说,个人生死与桥寨的生死存亡,他还是分得清的。
薛漓圆想到今日石头山的情况,猜测道,“此时恐怕桥寨所有活人都聚集到了石头山。”
“如此情况,不一定只是桥寨众人为了活命而聚集到一起。
桥寨又早有传言神化石头山的存在,这会不会是石头山有什么秘密?”
丁则洝不信鬼神之说,石头山要是真有什么鬼啊神啊的,怎么桥寨百姓失去生命,都没有见什么神仙来救。
石头山没有什么神仙,但李家军如此行径,一定是知道了桥寨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起来,眼前的牛娃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薛坅引对李家以及李家军的所作所为十分厌恶,或者说他对朝廷官员滥用职权,枉顾人命的行为都十分讨厌。
“如今李家也算是无利不起早的典型,咱们来回暗市数次,不曾听闻关于桥寨的许多事,几次路过也不曾见过李家军对桥寨进行骚扰。”
“这会子,要么是牛娃随意找了个借口来诓骗咱们,要么就是李家军都是暗中行动,不叫外人晓得。”
丁则洝收回小刀在手里翻转,他在思考薛坅引这番话。
王李两家之势力平分秋色,没道理李家知道的东西,王家不曾知晓。
况且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无异能,他不好说这话,可异能曾经出现过,加之出现了尽物屋之流消息灵通的私人组织势力。
桥寨若有什么秘密,定然瞒不住。
“看来,你是李家的人啊。”
薛漓圆乍听丁则洝之言,不疑有他,马上掏枪对准牛娃的脑袋。
“相公,你怎么知道?”
牛娃眼中闪过震惊,他并不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
丁则洝捕捉到了牛娃眼中的反应,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想。
“有秘密的恐怕不是桥寨,也不是什么石头山,而是李家军。”
话音落,他不再给牛娃开口的机会,直接处理了这种不老实的货色。
好勤四人直观的面对杀人如刷鱼的丁则洝,吓得完全无法直视他们的男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