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
这还真不好解释啊!
自己总不能说,是梦溪非要上赶着帮自己洗澡吧?
为之奈何?
子阙不禁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施穹见状,冷笑一声,道:“怎么?怎么不解释?解释不了了?你倒是说说,本公子究竟瞎说了些什么?”
说实话,自己对施梦溪,并没有那刻骨铭心般的爱,但在这波谲云诡的政治游戏中,施梦溪无疑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难道,自己还要让梦溪承受那诸多莫须有的恶名?
此事,实在是荒唐至极!
因此,子阙下定决心,不再与施穹做那徒劳无益的解释了。
最终,他抬起头,眼神如磐石般坚定地看向施穹,正色道:
“施穹大哥,感情之事犹如那浩瀚星空,深邃而神秘,又似那无垠大海,波澜壮阔且变幻莫测,绝非如你所想那般简单。
“我与龙枭枭姑娘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
“而梦溪与我之间发生的许多事情,那不过是一次次意外,一场场的误会,我真的从未存心想过,要伤害梦溪妹妹。
“这一点,请你放心。”
施穹嘴角轻扬,发出一声冷哼,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满嘴胡言!?
“你若是没有存心冷落梦溪,又怎会一次又一次地,让梦溪成为龙枭枭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事后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
这!?
子阙一时间,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些事情了。
施穹见子阙再次理屈词穷的样子,心中不禁更加得意,对自己的言语能力也更加自信,他立即趁热打铁道:“你既无意于龙枭枭,又为何总是与龙枭枭牵扯不清?”
子阙一脸无奈地说道:“我都已经说得如此清楚了,你为何还是不肯相信我呢?
“我与龙枭枭,真的就是结拜兄妹的关系,真的并无丝毫男女之间的那种纠葛!”
施穹满意地看着子阙着急的样子,心中暗道:
小样,论战斗,你或许犹如猛虎下山,锐不可当;
但论文斗,你还宛如初出茅庐的雏鸟,没有经验!
你,还是是太年轻了。
他于是转而用语重心长的口气道:“子阙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人龙殊途,你与龙枭枭在一起,真的没有未来。”
子阙怒目圆睁,声音如洪钟一般,震耳欲聋地吼道:“你究竟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我说,我与龙枭枭,并未如你想象的那样,完全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施穹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诺,你终于不打自招了吧?既然不是没有男女之情,那岂不是说明有了哟?”
子阙没好气地坐回了自己的蒲团,有点歇斯底里地强调道:“没有!没有!我说过多少遍了!没有!”
施穹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缓缓道:“你不必否认。
“这点事情,
“你懂,我们都懂。”
子阙这时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南方兜了一大圈,刚回吕城时,国主施古接见自己的情形。
当时,施古也是,仿佛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只顾着沿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不管别人的回应与解释。
麻蛋的,原来施穹这种,只长嘴巴,不长耳朵的做派,大概率是从他爹那儿学来的吧?
而此时,施穹却心中暗自冷笑,跟我比嘴上功夫,你还差那么一点点火候!
他不待子阙再次解释,立即换了语重心长的语气,紧接着就说道:
“子阙兄弟啊,听为兄一句劝,切不可与那什么龙枭枭,再深入交往下去了。
“继续与她交往,一不小心,就会使你陷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而且,龙族已经没落了,这世间,将只有人族才是最高贵的种族。
“那些失意的龙族残余势力,极可能铤而走险,做出垂死挣扎之举,与人族发生激烈冲突。
“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为兄今日的肺腑之言,是多么有先见之明!”
子阙无奈地叹了口气,“施兄,你所说的那些事情,真的有些片面,而且真的都只是一次次的意外。
“而且,我也不认为什么‘人龙殊途’之说,这世间万事皆有可能,人龙怎么就不能在一起?
“我相信,若是真心相爱,人和龙之间的差别,根本就不是问题!”
闻听此言,施穹仿佛是找到了子阙语言中的最大破绽,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子阙道:
“诺!诺!我就说你跟龙枭枭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吧!?
“还,还说什么‘若是真心相爱,人和龙之间的差别,根本就不是问题’!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