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抛却了那些纷繁芜杂的思绪,没那么多弯弯绕的时候,就是写得快!
子阙笔下生风,一封信一气呵成,很快就写完了。
他满意地审视着信中的内容,心中默念了一遍,随即轻轻吹干墨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裹好,施加封印。
随即,就便释放出陆风,相互眼神交汇之间,陆风便已洞悉了主人的意图。
陆风咧开鹰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主人,我办事,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子阙见状,轻轻拍了拍陆风的小脑袋,佯装生气地说道:“笑什么!?还笑得这么猥琐!”
陆风连忙紧闭鸟嘴,一本正经地辩解道:“我没笑啊!主人,我真的没笑!您是不是眼睛里面全是花,看错了?”
子阙没好气地一挥手,吩咐道:“从后门悄悄离开吧,一路上要小心谨慎,早去早回,别让我担心。”
陆风领命后,悄悄从军帐后门遁出,随即振翅高飞,瞬间消失在了云层之间。
待陆风悄然离去之后,子阙悠闲地躺上床榻,双腿随意翘起二郎腿,目光凝视着帐篷顶,心中细细回味着自己在信中所写的字句,嘴角不时勾起一抹温馨的笑容。
就在这宁静而惬意的时刻,梦溪如同一阵疾风般卷入了帐篷,见到子阙竟独自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傻笑。
她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家伙在搞什么鬼?一个人躺在床上,竟然还能笑得如此暧昧?
梦溪脸色一沉,大步跨上床榻,一转身就骑在了子阙的身上,双手轻轻掐住子阙的脖颈,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故作严厉地问道:
“快说!刚才在傻笑什么!?”
子阙见状,心中虽知梦溪是在玩笑,但也本能地握住梦溪的手腕,以防她突然发力。
同时,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没有!我,我刚才啥都没有想!”
梦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嘻嘻笑道:“还不承认!看你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在撒谎!小心我真的一用力,掐死你这个爱撒谎的坏家伙!”
随着话语的落下,她手里的力道也悄然增加,那脖颈间的束缚感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了子阙的呼吸,让他心中不禁一紧,呼吸也变得有些许困难。
尽管子阙修炼了囚竽玄武功,按理说对于这样的束缚应该毫不在意,但此刻面对梦溪的嬉闹,他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丝紧张。
于是,他稍稍用力向上,试图推开梦溪那双顽皮的手,同时用憋得沙哑的声音,解释道:
“我哪有撒谎?我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来不撒谎的!你想想,我何时曾对你撒过谎?”
梦溪看着子阙那认真的模样,眼中的狡黠更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哟,还急了?看来你是真的那么怕被我误会?”
说着,她故意松了松手,却又在子阙刚松一口气时,猛地又掐紧了几分,惹得子阙连连求饶。
“好啦好啦,我认输啦!”子阙笑着投降,松开紧握梦溪手腕的双手,举起做投降状,眼中却满是宠溺,“你这个小魔女,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梦溪得意地笑着,终于松开了双手,却又娇躯一软,凑近子阙的耳边,轻声细语中带着一丝挑逗,道:“哼!你说,刚刚是不是在想我?”
她的气息轻轻拂过子阙的耳畔,如同春风拂面,却也在子阙心中激起一阵酥麻,让他的耳根不禁微微泛红,心跳也随之不由自主地加速了几分。
但子阙一挠脑袋,却还是坚持着,没有承认梦溪的猜测,道:“没有,我在想吕城。”
梦溪见状,杏眼圆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怒中带娇地嗔道:“好啊!果然是在撒谎!
“你以为能瞒得过我?你只要一挠脑袋,那表情就告诉我你在说谎!”
啊!?原来自己在撒谎之前,都会挠一下脑袋的吗?
子阙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这个无意中的小动作,必须得改一改啊!不然将来要出大事的!
而梦溪却仍然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快老实交代!刚才到底在想什么?”
子阙被她问得有些招架不住,红着脸,低下了眼帘,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我,我在想,我们俩一起回吕城的事。”
梦溪一听,眼中的怒意瞬间化为柔情,仿佛春天的暖阳照耀在子阙的心田。
她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这还差不多!”
说着,她不再给子阙任何逃避的机会,将自己那滚烫而柔软的唇,轻轻地贴在了子阙的嘴上。
她的身体宛如一条温婉的灵蛇,紧紧缠绕着子阙,缓缓地将他翘起的二郎腿轻轻放下。她的双手,紧紧地拥着子阙的肩膀,仿佛要将子阙哥哥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两人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融为了一体,交织成了一首悠扬的乐章。
片刻之后,梦溪羞涩地抬起头,吐气如兰,轻声细语中带着无尽的柔情:“子阙哥哥,你别急,等回了吕城,见过我父王,我们就求请他老人家赐婚,好不好?”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与幸福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
“到时候,随便你,随便你……
梦溪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她一边用自己那如水般柔软的身体,在子阙身上轻柔地摩挲着,一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语道:
“到时候,到时候,任凭哥哥你,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