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闹出的动静太大,医政使很快被吸引过来。
一把长长的戒尺啪的打在叶照眠手背上。
那白嫩的肌肤瞬间就红了一片。
医政使严厉的说:“医政衙是庄重之地,岂容你闹事?若是不愿意考,我现在就可以叫人请你出去!”
叶照眠瞪了一眼黄衣少女,收回手对医政使道:“那我可以申请让她闭嘴吗?她舌头太长,吵得不得了,我没办法安心看病。”
医政使又训斥了黄衣少女:“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你若也不愿意考,你们两个人都出去!”
黄衣少女不甘的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心中有怨恨,可到底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次叶清云离叶照眠近,她本来正棘手手中这个病人该如何解决。
可看完这边的这场插曲,她脑中灵光一现,想通了不少事。
这第二轮的考核,她绝对手拿把掐。
顿时,她情绪高涨,连带着从昨日起就笼罩在心底的阴霾,都散去了些。
考场恢复了平静。
黄衣少女还想再问什么,那对母女却已经快要离开了。
叶照眠上前抓住那母亲:“嫂子,来都来了,总得有点收获不是?”
从古至今的至理名言——来都来了。
那母亲冷静下来转念一想,态度有点松动了,刚才都已经有人认出她了,再回去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留下来,说不定还能把病治好。
她小心的看了黄衣少女一眼,又看了看叶照眠,小声道:“可不可以......让你给我女儿看?”
黄衣少女顿时就炸毛了:“本就不收你钱,你还挑起来了?”
那母亲被骂得低下了头。
叶照眠剜了黄衣少女一眼,压低了声音:“你的脉给我摸一下。”
女孩儿乖乖的伸出了手,黄衣少女不服输,上来就抓那女孩儿的手:“试题凭什么给你一个人独占?”
叶照眠理都不理她,高声喊道:“医政使大人~!”
眼看医政使又要被叫过来,黄衣少女赶紧放了手,只能怒瞪着叶照眠:“只会告状的无耻小人!”
叶照眠冲她扮个鬼脸:“有本事你也告我?”
黄衣少女气得说不出话来。
拉扯一番,总算是能安静的看病了。
此时再看其他组,大部分的进展都已经比她们快了。
叶照眠摸了脉,向医政使申请,要把女孩儿带到更加私密的地方检查身体。
因为病例特殊,医政使同意了。
叶照眠还特地让逐风守着门,怕有人偷看。
逐风非常自豪的站在门外,结果忽然发现,自家王爷看他的眼神,怎么好像有点不对?
怎么说?
好像有点......嫉妒?
那是嫉妒吗?
他不太确定。
“王爷,要不......您来守?”
他有些惶然。
怎么王爷连看门的活儿都想跟他们这些属下抢啊?
萧寒川一撇头,用‘你疯了吧’的眼神看了小属下一眼,十分不在意的转了过去。
他怀疑逐风疯了,谁特么想守门?
只是那小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人竟然不是他。
逐风见他的表情,又有点迷茫了。
难道他会错意了?
房间里,叶照眠蒙上了小女孩儿的眼,哐当一下,从空间里搬出了b超仪。
有现代作弊器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耦合剂和探头冰凉的触感,让小女孩儿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摸摸自己肚子上是什么东西。
叶照眠温柔的摁住她的手:“乖,不怕,检查身体而已,不会痛。”
叶照眠快速仔细的查看了女孩儿的宫腔情况。
还好,有子宫,也没有畸形。
因为女孩儿还小,不能探查私密处,叶照眠收起b超仪,只叫女孩儿脱了裤子,大略看了一下。
这样看起来,私密处也没有畸形。
叶照眠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石女。
她主攻外科,这方面除了在学校的时候学过理论知识,还没有实操过,否则要是一个人想进行阴道再造术,她估计还得重新恶补一下知识。
出了房间后,叶照眠把那母亲拉到跟前,特地的加重了音量:“嫂子您就放心吧,您女儿不是石女。”
母亲一听,立刻激动得就快哭了。
黄衣少女冷哼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你的医术我看也不怎么样。”
“看?你从哪儿看的?”叶照眠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别逼我大嘴巴子扇你。”
试题不让碰,这次的考核左右都是失败,黄衣少女便没了顾忌,大声吵嚷道:“我看你今天能不能治出花来,你说,她不是石女,又是什么病?”
这一闹,许多人都围了过来。
医政使都不耐烦了:“怎么又是你们?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不闭嘴,两个人都出去!”
黄衣少女道:“大人,这女人完全胡乱看病,人家病人自己都说了,她家女儿是石女,她偏说不是,完全是为了想赢,再浑水摸鱼。”
那母亲急了:“我没说过,我只是说好像是。”
围观群众道:“嗨,人家自己都承认了。”
“这病是最好看的,自个儿弯腰看一眼就知道了。”
“石女这病又治不好,估计是没辙了,想骗人吧,这种人也能当大夫?呸!”
眼看着越说越离谱,叶照眠一脚踢开屏风,冷眼扫过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你们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们这么能耐,生病还去什么医馆?自己在地里找点草药嚼嚼得了呗?”
她态度过于强硬,一下就激怒了大家。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畜生生病了才会自己去地里找药,你这是拐着弯儿骂我们呐?”
叶照眠:“骂的就是你这个牲口,你脑袋在脖子上也就凑凑身高,还不如畜生,畜生还有灵气,你看起来就一股傻气。”
另一人道:“真是好不客气,你这种人当了大夫也是个黑心大夫。”
叶照眠叉着腰:“关你屁事,少吃点盐吧,看你闲的,有空把自家的二亩地犁了去。”
有人阴阳怪气道:“嘴倒是挺厉害的,怕是靠这张嘴给自己谋了不少福利吧?”
叶照眠:“把脑浆摇匀了再来跟我说话,你这嘴是腌制了几年啊这么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