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我是我爹的女儿,哎哎,你去哪儿?”东方秦兰看着走向王权霸业的金人凤道。】
【只见金人凤直接跳向王权霸业身前,怒视着他。】
【“喂!凶巴巴的干嘛?还不快道歉啊!”东方秦兰开口道。】
【金人凤单手握拳,最后做了一个抢拳施礼的动作,咬着牙说道:“抱歉,刚才,是在下误会了!”】
【“哼!这还差不多。”东方秦兰得意的笑道。】
【“哪里,一场误会而已,金兄不必……”王权霸业率先开口道。】
【金人凤对着他耳朵旁边警告道:“离我师妹远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懂了吗?”金人凤说完之后转身向着东方淮竹那边飞去。】
【“大师妹,小师妹。”金人凤说道。】
【“叫我师姐啦!”东方秦兰纠正他道。】
【“自从接到你们发出的求救信号,师父他老人家都快要急疯了,还好我在半路上遇见了你们,我们快回去吧!好让师父安心!”金人凤提议道。】
【东方秦兰闻言,有些害怕道:“父亲,大事不妙了!姐姐,我们!”东方秦兰看向东方淮竹道。】
【“我们回去吧,不然父亲又要大发雷霆了!”东方淮竹开口道。】
【“呃,那,他……”东方秦兰开口道,东方淮竹看向王权霸业。】
【只见王权霸业抱着剑鞘对着淮竹施了一个道别礼,同时小指一动,暗示着淮竹剑鞘上的字迹。】
【东方淮竹会心一笑,回过头对着秦兰说道:“走吧!”】
【“再见喽!面具大侠,你要好好保重哟,再见!”东方秦兰向着王权霸业告别之后,便随着淮竹转身离去。】
【王权霸业看着天空中她们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
【李去浊和李自在突然凑在了他面前。】
【“老大,你不行呀!喜欢就去追嘛,你不会是怕到那个什么,东方家首徒吧!”李去浊调侃道。】
【“你,又偷听了?”王权霸业无奈道。】
【“是啊!”李去浊答道。】
【“这东方家首徒乃是外姓,他的神火,他只是用召唤术召唤而来,虽然法力强劲,但控火的技巧,却不一定高得过那位东方姑娘!”王权霸业解释道。】
【“呃,既然不怕……”李去浊缓缓道。】
【“自然不怕!”王权霸业抢他先他一步开口道。】
【“那这么说的话,老大你,只是怂了!”李去浊开口道。】
【“对,怂!好怂啊!”李自在出声附和道。】
【王权霸业直接一个闪身用手臂勒住他们俩的脖子,开始算起账道:“刚才我被那厮偷袭,你们也不出来帮个忙,嗯!”】
【李去浊挣扎道:“你有美女相助,还需要我们这些臭兄弟干嘛?可怜老大,从此只能抱着这柄她拿过的剑鞘,以慰相思之苦!”】
【王权霸业放开了他们,看着剑鞘上的字迹念道:“淮水竹亭,七月初七!淮竹姑娘!”】
【画面一转来到了神火山庄,整个山庄的弟子排列整齐划一,中间让出一侧道路。山庄内一位白发老人已经等待多时。】
【东方秦兰和东方淮竹姐妹以及金人凤三人向着老人缓缓走去。】
【“拜见父亲!”】
【“拜见父亲!”】
【“拜见师父!”东方淮竹,东方秦兰和金人凤分别开口道。】
【东方孤月看着几人,开口道:“回来啦!”】
【画面转向了神火山庄之前发生的事。】
【只见画面上的金人凤询问小仆从道:“你要陪着两位小姐出门?”】
【小仆从摸着头老实的回答道:“是啊,老爷吩咐了,要去附近的山里采点药材。”】
【“听说那边一直有妖怪出没,你们,要小心呐!”金人凤拍着小仆从的肩膀面上挂着笑意道。】
【“不用担心,有两位小姐的神火在,我不怕!”小仆从很认真的开口道。】
【金人凤趁机在他脖子旁边下了一种很隐蔽的定位咒。】
【金人凤随后开口小仆从嘱咐道:“别大意,好好照顾两位小姐!快去吧!一路平安!”】
【“嗯嗯!那我先走啦,大师兄再见!”小仆人说完之后撑着伞离开。】
【“再见,我一直都在!”金人凤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别有深意的说道。】
“啊,原来当初姐姐你还偷偷给面具剑仙留下了暗示啊,竟然连我这个妹妹都瞒着,果然是姐大不中留啊!”东方秦兰装作委屈巴巴地擦着眼泪。
东方淮竹脸色虽然没有发生变化,但内心紧张不已道:“怎么办,被这么多人看到了,好害羞啊!”
“酸了,这老大这种的都有美女倾心,可怜我们兄弟几个,哎!”李去浊搂住杨一叹唉声叹气道。
杨一叹将他的手弄开,如果说跟这家伙在一起,能找到心仪的女子那算是离大谱了。
“看来这金人凤年轻的时候也是十分善于隐藏啊!在娘亲面前,可是比乌龟还能忍呢!”东方月初开口道。
东方孤月紧握着拳头,看着画面上金人凤最后定格在金人凤那丑恶的嘴脸上,心中懊悔自己当初算是瞎了眼,竟然没看出这个孽畜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显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了!
“真是种下了什么因,最后便得到什么苦果!枉他金人凤如此步步为营的算计,到头来终究是要付出该有的代价!”涂山容容眯着眼睛道。
“哼,那是他不长眼,竟然敢招惹我们涂山,当初就应该将他当场斩杀!”小涂山雅雅开口道。
“是的,这件事可不能轻易放过他,红红有她自己的原则,可是他诱骗我族少女翠玉小昙之事,可不是这么轻易算了的!”
翠玉灵的一席话,引起一众受过其恩惠的妖怪纷纷响应,在他们这片时空中,金人凤早已失去战力,等待他的将会是这些妖怪的无尽追杀。
那么接下来,金人凤将会终日惶惶,生活于恐惧之中,直到他坚持不住,感受到死亡也是种极大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