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愤怒地喊道:“必须报警,这种无赖行为不能放过!”
对于他来说,这实在是极大的耻辱,堂堂的二爷竟遭到拳脚相向。
许富贵同意地点点头,“对,一定要报警,这种行为就是街头混混!”
虽然对他们无能为力,但他不相信公安也无法制裁这种粗 ** 为。
可这时,易中海却挺身而出,打断刘海中的提议。
“不能报警!为什么要报警?”
他质疑道,成功阻断了他们报案的想法。
“报警会让我们院子丢脸的,”
阎埠贵插话进来解释,“想想看,我们院子二大爷处理不了邻里间的纷争,就闹到公安机关介入,这对我们的‘先进’形象是多大的损害啊。”
其他房客听了,都觉得他说得没错。
仅仅几天就陷入严重纠纷,甚至动用到报警,显然,他们的四合院并不和睦团结互助。
而且,“先进四合院”
的美誉直接影响到每个家庭的利益。
如果报警的话,一切都可能发生改变。
“对,二大爷和三大爷说得对,这种内部事务我们应该自行处理,不能闹到公安局去。”
\"的确,这种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其实王卫国并非不讲理之人,\"周遭的人纷纷表示,刘海上听得出他们的劝说并未能让他冷静下来,因为只要稍不合意,他就会对王卫国动粗,这无疑是极端不通情理的行为。
“老易,你看,对于这件事你怎么处理?”
刘海气急败坏道,显然他想把这个问题丢给同样被王卫国弄得头疼的易中海。
\"刘老哥,并非我要阻止报警,只是我认为可以尝试向上级沟通解决,\"易中海提出了他的对策,“王卫国毕竟是烈士家属,我们应该去找到主任赵某,告知涉及这样的敏感人群,我们谨慎处理为宜。”
“让赵主任出面协调,依从主任的意思行事不就好了吗?万一他决定报案,我们也并非晚一步。”
易中海的建议确实有分寸感。
闻言,刘海上心头稍微释然。
毕竟,作为烈士家属,王卫国的身份确实不易处理。
记得上回,易中海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想拿王卫国做突破口,在遭遇了严厉指责后,他还记忆犹新,对此颇有教训。
“好吧,我去街道找赵主任谈谈。”
刘海上同意了易中海的方法,他认识到询问高层领导的意见,通常不会有太大的差错。
“那我跟你一起走。”
易中海随即决定,他不希望自己单独应对这个棘手的问题。
毕竟让王卫国在胡同内横行不是长久之计,即使现在是刘海,明天换成其他人可能也逃不掉。
“我和大茂一起跟你去。”
许富贵也在旁插嘴表示参与的决心,“让主任亲自目睹王卫国下手多狠辣。”
接着,三位老人互相打了个眼神,他们心中已有主意,今日本就是要彻底处理好这个问题。
“既然你们都要去,那就没必要我露面。”
阎埠贵却开口拒绝道,一副悠闲的模样,今天的良好天气恰好有个不错的借口——与人约了去钓鱼。
他并不屑处理这样的“麻烦事”
,相比之下,钓上几条好鱼能带回家补贴生活,或是简单的娱乐更值得投入。
而其他人并未搭理他,阎埠贵的出现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
随后,他们约定一起走向街道办事处寻访赵主任。
走在路上时,他们刚好赶上笑容满面走出办公楼的赵主任,赵主任看见他们显得格外欣喜。
\"易老弟,你们正好到了!我刚刚想去找你们四合院呢。
瞧,你们那里出现了个英雄人物!\" 赵主任指着手里的一份报告说,“王卫国独自抵抗十多名凶恶持刀分子,协助警方逮捕头号匪徒。
这是一个巨大的功劳!我相信明年‘先进胡同’的竞争,对你们很有利。”
听到这番话,易海松和刘海心中的矛盾稍微缓和了。
王卫国的英勇形象似乎弥补了一部分他的过去偏见,“老易,我说吧,王卫国身为烈士家属,绝非品行不良之人。
你看待人还是太过于感情用事,有些狭隘。”
他们知道,解决这件事情的策略需要更全面且谨慎。
说着,赵主任这才注意到刘海和许大茂脸颊上的伤痕,眉头不由得皱紧,出言询问:“老刘,还有这位年轻人,你们的脸怎么弄成了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吗?”
“被人打了
“你们两个的脸怎么这么糟?被谁打了?”
赵主任审视着许大茂和刘海的脸,皱起了眉。
许大茂还没开口——整半边脸依然泛肿,门牙似乎也掉了,言语都有点漏风;刘海的脸上五指印清晰可见,两人显然是受到了揍。
显而易见,两个人都受了别人施暴。
只是还不知道打人者是否同一人。
“呃……”
刘海中、易中海几个显得尴尬,说不出话来。
他们本意是想找赵主任投诉,却发现赵主任此刻正赞扬那个施暴的人,如何能再提起投诉?
“有事快说,不要拖拖拉拉的。”
主任催促道,“你们两个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又是被谁、为什么挨揍?老易,你讲清楚。”
看见他们吱吱呜呜说不清情况,赵主任有些不耐,让他们来到他的办公室后,单刀直入发问,心里也不由得生起些火气。
毕竟,刘海是条街上的公认“大爷”
,被打成这幅模样,若没个合理的解释,怎么交代?“这样,赵主任,那个下手的人其实是王卫国。”
易中海犹豫片刻,终究决定说出来。
一行人去找王卫国的麻烦,在街道上被主任撞见,他们默然离开的样子已经透露了一些内情。
赵主任对王卫国颇有好感,一个烈属,善良的人,并且做饭是一把好手。
看他行事作风,不像随意动手之人。
“易中海,你有没有又带着偏见来找麻烦?我一直说,不要因为王卫国来自乡下就对他有看法,认定他有问题。”
“乡下人怎么了?上溯几辈人,有谁不是从农村走出来的? ** 还提倡我们要向农民学习呢。”
主任愤怒地拍了一下桌案。
想起最近易中海刚刚把他当作贬低乡人的例子——如果真是贬低典型,为何警察局特设这种奖项?显然周围人对他有所偏见。
听着这话,易中海、刘海心生寒意,泪水都要下来却哭不出来——明明是他们受了委屈,却仿佛错在他们自己一样。
主任对王卫国的态度太过明显了。
他们怎么告状才能得到公正对待?
“赵主任,这事真不归我管,我只是陪他们来的。”
形势紧张,易中海马上为自己撇清:“大茂、老刘,你们详细向主任描述和王卫国起争执的原因和过程吧。”
问题再次指向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肩膀,让他们自行面对赵主任的质询。
“赵主任,这真冤枉,我只是礼貌地打个招呼,他反而给了我一记耳光。”
许大茂哭诉,“其他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王卫国那个 ** 可下手重得很,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您看我的牙都掉了。”
他还提到,“我爸只让他赔偿一个牙的医疗费,但他连这个都拒绝了。”
立刻,许大茂为自己申诉,不明白为何遭受暴力,面对赵主任似乎对王卫国的偏袒,他的心里话不敢轻易透露。
“如果他真要置人于死地,你可就远远不只是几颗牙的代价了。”
赵主任冷笑。
单枪匹马打倒了十几名手持凶器的混混,王卫国的实力可不是玩笑。
换作是他许大茂,这竹竿样的身材根本扛不住他的重手。
对于许大茂编的理由,赵主任半分也不信。
仅仅是打个招呼就能打人,王卫国可不像精神失常。
“你说你打了个招呼,他就扇了你耳光?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
赵主任斥责许大茂,转头问易中海,“老易,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许大茂和许富贵的目光求助般看向易中海,希望他帮圆谎言。
但在此刻,易中海哪敢随便答应,他知道 ** 会被揭穿。
到时候,赵主任可能会直接去找王卫国核实。
若是查出来有出入,他也难逃其咎。
为了保全“朋友”
,易中海选择了说实话,连许大茂对何雨水无端辱骂之事也都吐露无遗。
“简直禽兽不如!说这样的话!”
他对何雨水的事情很清楚,而且曾提醒其他人多关心他们。
听见许大茂如此嘲笑何雨水,赵主任气得怒不可遏:“请他在丰泽园喝酒尚且算轻的,他知道她有个当烈士的妹妹吗?我反而认为王卫国教训你是咎由自取,轻了些!”
“这次你要牢记教训,今后少犯错,否则以你的行径,早晚要进监狱。”
主任一顿痛批,父子二人只能低头,眼神恶毒地望着易中海。
原以为他是盟友,实际上却是陷阱制造者。
“那你,又为何挨打?”
赵主任这才注意到还有刘海中,询问他的情况。
然而,看着主任怒斥许大茂和许富贵的画面,刘海中怎敢插话自寻不痛快,只得支吾道:“误会,一切都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