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国威严英俊,而陈雪茹妩媚动人,站在一处便相得益彰,极具搭配美感。
两人齐声表达谢意。
“谢谢!”
对他们来说,这份感谢是真诚且热烈的。
之后,陈雪茹小心翼翼地收起结婚证书,这是她和他的合法婚姻的正式文件。
即便之前他们已共享生活,拥有这份证件,意义重大无比。
完成仪式后,他们骑行双辆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虽然正月初,四合城里还是十分严寒,陈雪茹心中却感到温暖。
如同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令整个人都沉浸在一个充满希望的世界里,她不由得轻声哼起小调。
“卫国小两口从民政局回来了啊。”
院子前院,阎埠贵一看见两人,立刻热情招呼。
他在桌案后面,桌面摊开红纸张,两侧放着满满的两个盘子,一个装满了各式糖果,另一个则是水果点心。
今天王卫国立下证书,为结婚举办宴席,委派阎埠贵负责记账收礼。
“三爷爷,今天就劳烦您啦。”
王卫国客气地回应。
阎埠贵高兴地道:“不麻烦不麻烦,这是我们院的大喜事。
我很高兴能尽这份义务。”
他的笑容中带着期待,只要稍微记录些收下的红包和礼物,他就非常乐意多忙活几回。
四合院里张罗得一片热闹。
前后院都整齐地布置着桌椅,粗略数了一下,足有十到十五桌,这对那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算是颇为奢华的数量了。
单靠院内的住户显然座位不够,二十几家,平均一家只坐两三位,但王卫国和陈雪茹的好友众多。
仅是丰泽园那些大师傅、以及厨房师傅、学徒都准备好出席。
再加上陈雪茹那边的闺蜜和好友,十多桌都不足以坐下全部的亲友团。
偌大的四合院,连空隙都快被摆满桌椅。
两人再次同阎埠贵寒暄,转身去后院准备迎宾接待。
新社会简化了很多旧式仪式,婚礼流程简化成两人领取结婚证,然后举办酒席,邀请亲朋共度欢乐时光,简单说一声感谢便足够。
一些新人选择发送喜糖而不办宴席。
陈雪茹和王卫国的友谊与亲情都颇丰富,结婚自然是不能缺少宴席这个重要部分。
“十来桌,太气派了。
我们院这么多人结婚,没见过摆这么大场的。”
“寻常都是三五桌就算是大场面了。”
宾客的礼钱,对于这么多宾客而言,也绝不会少。
看到庭院里已经摆放了四桌酒席,阎埠贵流露出一脸的艳羡神色。
“我万万没有想到,王卫国与陈雪茹居然请来了这么多宾客。”
他开口道。
“你知道的,王卫国的妻子是一个颇有影响力的老板,我去过她的雪茹丝绸店,规模非同一般。”
阎解成酸酸地插话道。
“这样的企业家肯定有着不少商业伙伴,宾客们能到这里肯定是因为看在她妻子的面子上。”
紧接着说道,“要不然的话,王卫国会轻易安排这么多宴席?”
“如果我也能找到像这样的媳妇,我也能够像这样宴请宾朋。”
阎解成幻想着,接着他又对父亲提议:“爸爸,接下来的就交给我们吧,我是长子,应该能代表我们全家。”
还未婚的阎解成自然只能为家中送上一个礼品。
按照习俗,他们最多也只有两位代表出席宴会。
于是,来出席这场酒宴的人无疑就是阎埠贵和三大妈夫妇。
阎解成也对宴会有所垂涎,尽管眼前的饭菜或许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年代相差甚远。
但他很清楚,这份美食肯定要比大部分人家平时所享用的食物要丰富。
后院飘来的肉香让他唾液涟涟,满是向往。
“想要品尝婚礼上的美酒佳肴,你也需要自备贺仪啊。”
阎埠贵对他说。
他并不吝啬让阎解成分享,但阎埠贵家里一共有四个孩子。
要是让他来宴席上占据名额,其他兄弟如阎解放、阎解旷甚至还有四弟阎解娣定会觉得不公正。
身为父亲,在对待每个子女方面都希望保持公平。
如此一来,由他们二人共享这顿饭更为妥帖。
不然因为一顿酒席就引起孩子们的争议,对于家庭和睦显然是不利的。
“爸,我才没成亲,分家的事还未完成。
按理我还没到送贺仪的程度。”
阎解成立刻找了个合适的借口,带着笑意回应。
没结婚或未分家,一家只算一单礼,他这样说在理。
但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儿子,阎埠贵太清楚他的心思了。
即使他已经婚事已定,让他交份子钱也会让他心痛不已。
而对于宴请他却始终是乐意参加的。
这个长子比他还精明,有时候他既感到欣慰又无奈。
\"送礼不符合规矩,你自己来赴宴难道就能符合了?哪有人会放着母亲独自在家,大吃大喝的?你有没有一点点孝心?一边玩去。
\"阎埠贵挥手让阎解成稍事退在一旁,不要打扰他的事。
正当两父辈闲聊之际,易中海悠悠然从院内转了过来:“刚才卫国跟我说你是老师,学识丰富,所以他才会推荐你来列出宾客名单。”
“我已经推辞过多次,可他还是一再邀我。”
阎埠贵愉快地笑着述说。
“是啊,整个院子里就你能称为‘文化人’,这样的重托当然落在你身上。”
易中海随声附和,心下并未真将这话当回事。
至于易中海被请多次,简直是天方夜谭。
写客名录能得红包烟油子的好处,谁还会拒绝呢。
尽管只是小事一桩,识字写字的能力就足够应付了。
可四合院中符合这项条件的恐怕并不多见。
“哎呀,老易,看你来的目的何在啊?是带礼钱来的吗?”
易中海看了阎埠贵一眼,开口问了一句。
他清楚地记得易中海和王卫国有些不和的历史。
然而往事如烟,尽管易中海可能心里不愿意捧王卫国场,但赵主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嗯,王卫国成亲这事儿,作为长辈我也得表示祝贺,这是一份子钱,记下了。
\"说着,易中海从兜里掏了一些现金,递给阎埠贵。
除了特别定制的红色喜封,份子钱通常不会用红色纸包起来,毕竟纸也需要成本。
能节约就节约一些吧。
阎埠贵接过钱,数了数,惊讶道:“哟,三万?老易,真是大方。”
他在四合院里的婚礼上也送出过几回,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多。
即便是贾东旭结婚时,也只是一万,这次竟然翻了倍。
阎埠贵心中暗想,莫非易中海哪根神经搭错了。
听到\"易中海,三万!\"这番宣告,他在纸上记下了这笔数字。
易中海解释道:“多亏政策好,咱们转了公私合营企业,稳定有保障,工资也上涨了,退下来后还会有养老金,这是国家的恩赐啊。”
他满脸的笑容洋溢着对国家的感谢。
说起铁饭碗,大概四合院中最早的应该是阎埠贵了。
作为一名红星小学的教师,学校的创建时间远早于那些 ** 和国营合并,他在院子里常以此自诩是铁饭碗。
而如今,他自己也成为了一名稳定的工作者。
不过阎埠贵的收入可能不及易中海,他想借此机会找回点面子,于是继续聊道:“感谢国家,跟我这个‘大’字辈有什么关联吗?”
话语中透出一丝不悦。
易中海立刻认真起来,“那些为了国家做出贡献的英雄才是我国繁荣的背后推手。
王卫国是烈士亲属,我又是受街办任命的一级大爷,就冲这身份,我也得多送一点,以表感谢。”
显然他找到了看似高尚的理由。
这番表白令阎埠贵有些酸酸的。
以前他怎么没察觉老易居然有如此崇高的情怀?但这毕竟是一个理由,至少勉强成立,他不太好反驳。
接下来,易中海没走,反而开始闲聊起来:“那老阎,你打算是准备多少钱?”
送完份子钱后,并没有立即离开,他选择留下继续与人交谈。
\"我原本打算给一万,对于之前的礼金来说还算可以……当然这是对王卫国的尊重。
但你现在送出三千,我这万块就显得寒酸了,仿佛是不支持 ** 似的。
\"阎埠贵有些纠结地说着,最终决定削减一份,“我家开支不小,那就改个两万一拼。”
这个数额的增加让他心痛,明明手里头宽裕却在家里天天嚷嚷穷,连过年肉也舍不得多买。
在一旁的阎解成愤慨地思索着。
阎埠贵在家时常常诉说家里有多困苦,强调他们应勤劳节俭,不要给家里添太大负担。
然而,他在婚宴上竟送来两万元礼金,这足以买三四斤肉。
如果他有了这笔钱,自己在家也能享用更好的饮食了。
\"两万块算不少的数额了。
\" 易中海内心颇为满意。
他明白这个节俭的人一开始是不愿意给出那么多的。
\"阎埠贵,两千。
\" 易中海目光灼灼,促使阎埠贵不得不将自己的名字写下,并且随后恋恋不舍地拿出两万元放入包里。
\"老易,你也在?\" 刘海中和许富贵这时也来到身后,朝两人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