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引领着两人踏入一场梦幻之旅:“二位贵客,请随我来!秦小友,这可是我附魔宫的秘境初体验,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咱们宫里的奇景,可是连画中仙都为之倾倒的呢!”
言罢,他轻挥衣袖,化作一道流光,巧妙地缠绕住吴拓与南流月,三人如同穿梭于云端的精灵,瞬间掠入那隐匿于云雾之中的附魔宫深处。
“贾兄,今日宫中似有风云涌动,莫非有大事发生?”吴拓借着风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好奇与一丝戒备。今日之景,确实与他往日所见大相径庭,处处透露着不寻常的气息。
贾秀哈哈一笑,那笑声如同山间清泉,清脆悦耳,又带着几分不羁:“哦?不过是些琐事罢了,待会儿咱们边品茗边聊。二位莅临,对我附魔宫而言,无异于天降甘霖,让我这片小小的天地都焕发了新生。若非仓促,我定要摆下十里红妆,以表欢迎之诚。”
南流月闻言,连忙拱手,眼神中满是诚挚:“贾兄言重了,上次之事,我兄弟二人心中有愧,此番再来,本是心存忐忑,却不料受到如此礼遇,实在让我们受宠若惊。”
贾秀摆了摆手,笑容温暖如春日暖阳:“哎呀,说这些就见外了。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同舟共济的家人,不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若二位不嫌弃,就随了宫中小辈的口风,唤我一声‘贾大哥’吧,听起来也亲切些。”
吴拓闻言,爽朗大笑,眼中闪烁着狡黠:“哈哈,正合我意!‘贾副宫主’听起来像是绕口令,‘副宫主’又容易让人误会,还是‘贾大哥’听着顺耳,有种江湖儿女的豪迈!”
南流月亦点头附和,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是啊,我兄弟二人向来随性惯了,那些繁复的称谓,确实让人头疼。贾大哥这一称呼,既亲切又自在。”
虽说二人言辞间不乏客套,但那份对直白与真诚的渴望却是不言而喻。
贾秀听后,心中更是欢喜,连声赞道:“我就知道,二位绝非池中之物,果然性情中人!南兄弟上次显露的修为已是不凡,而今我虽已至洞虚之境,却仍难窥二位深浅,可见二位修为已深不可测。有二位相助,我附魔宫定能乘风破浪,共创辉煌!”
他哪里知道,吴拓与南流月早已习惯了使用敛息决隐匿修为,即便是他这等修为,也难以窥破二人真正的实力。
而这一切,都将成为他们共同书写传奇的序章。吴拓故作谦逊,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笑意:“贾兄谬赞了,那次逃脱,纯属月黑风高,天时地利人和的巧合,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像是从鬼门关前晃了一圈。
咱们兄弟俩,修为嘛,勉强摸到元婴后期的门槛,距离那传说中的中间劫,还差着十万八千里远呢,哪敢与贾兄这样的风云人物相提并论。”
贾秀闻言,爽朗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空气都似乎在颤动:“二位贤弟,能在短短时光内,从金丹初窥门径一跃至元婴大成,这等速度,说是天才的飞跃也不为过。
假以时日,定能跨过那中间劫的天堑,成就非凡。若是有何需求,尤其是在这修炼之道上,但说无妨,贾某定当鼎力相助。”
两人闻言,连忙摆手,面露难色,心中暗自盘算:在这凶险莫测的附魔宫内,贸然渡劫,无异于自寻死路,即便成功,也难保不被有心人算计。
贾秀见状,只是大笑几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仿佛看透了他们的心思,却也不点破,领着二人步入一间装饰典雅的客房,转身离去,留下一句:“二位先请休息,晚宴已备,稍后便来请二位共饮。”
房门轻合,室内只余吴拓与南流月二人。吴拓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好奇,而南流月则凝视着窗外的一抹月光,心中泛起层层涟漪,那是对过往记忆的温柔触碰。“月少,看你这副模样,莫不是在回味与某位红颜的月下誓约?”吴拓戏谑道,眼神中闪烁着狡黠。
南流月苦笑,轻轻摇头:“秦兄又拿我取乐,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故人旧事罢了。特别是七彩,她那爽朗的笑容,总能让人忘却烦恼。”
吴拓闻言,笑容更甚:“哦?原来是在想七彩啊!哈哈,那丫头确实不错,温柔又不失英气,与你倒是般配。不过,话说回来,你要真娶了七彩,那囡囡怎么办?她可是整天缠着你,嚷着要你做姐夫呢!”
南流月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温柔与坚定:“若真有那一日,我自然不会让囡囡孤单。她与七彩情同姐妹,我若得七彩,自当视为家人,一并照顾,让她们相互依偎,不再分离。”
此言一出,吴拓的笑容瞬间凝固,心中暗叫不妙,囡囡那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可是让他既爱又头疼的存在,若是真被南流月这番话给“套”进去,恐怕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得安宁了。
半晌之后,南流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突然眨眼:“瞧瞧,咱们的囡囡小名儿也挺顺口嘛,月少这家伙,心思细腻得连风都能猜出几分,不然哪能信手拈来?怕是梦里都与咱们这趟差事缠绵悱恻了。”
气氛一转,南流月轻拍双手,如同挥散一场晨雾,正色道:“言归正传,咱们这玩笑开得够久了,是时候给今晚那出‘罗t大戏’排兵布阵了。刚才那附魔宫的一幕,简直是风起云涌的前奏,透着股子不寻常。”
吴拓的眉头紧锁,仿佛能夹住一片夜色,他悄悄启动灵识传音,声音在两人间轻轻回荡:“确实蹊跷,我这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
你想想,哪路神仙下凡能让整个附魔宫草木皆兵?再者,那股子扑面而来的杀气,即便是隔着千山万水,我也能嗅出几分真章,绝非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