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小说看得多了,那些个勾心斗角、陷害别人的套路我心里也都有数了,所以一看到冯敏那眼神,我就知道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尤其是她手里还端着那杯红酒呢,那架势,明摆着是想用这红酒做点文章呀。
于是,我眼疾手快,在她有所动作之前,抢先一步冲到了冯敏的跟前,伸手用力掰了一下她手里的杯子。那杯红酒一下子就洒了出来,径直朝着我身上泼了过来,把我今天特意换上的礼服给打湿了一大片,那红色的酒渍在礼服上晕染开来,看着特别显眼,狼狈极了。
然后呀,我紧接着就大声惊呼起来,脸上装出一副又委屈又难以置信的样子,喊道:“啊,为什么?冯阿姨。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呀?” 我一边喊着,还一边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继续说道:“我这些年也没有想跟阿浩争抢什么的呀,您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呢?” 我这一番表演,就是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受害者的形象,让周围的人都觉得是冯敏在故意欺负我呢。
冯敏这会儿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她计划好的桥段,竟然被我抢先使用了呀,这下她可就慌了神了,站在那儿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裴振华居然从我的身后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脸色黑得铁青,看着冯敏,压低声音怒斥道:“冯敏!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那语气里满是责备和不满,毕竟在这种场合,要是闹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那可是挺丢人的呀,而且裴振华向来很在意自己的面子和形象呢。
冯敏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呀,她本来是想着陷害我,让我在这儿出丑,然后被裴振华赶出去呢,可谁知道现在反倒被我给陷害了,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我,我,不是我,是他自己泼的。” 冯敏赶忙试图解释,她在裴振华的面前向来都是装得很好的呀,一直都是贤妻良母、温婉贤淑的形象,可不能让裴振华觉得她是那种恶毒后妈的人设呀,所以这会儿哪怕心里再慌张,也得想办法为自己辩解几句呀,只是眼下这情况,偏偏自己又被抓了个正着,这解释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呀。
裴振华一听冯敏的话,脸变得更黑了,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提高了音量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眼神有问题啊?这酒杯在你手里,酒在他身上,难道这酒是自己跑过去的呀?” 他这话里满是嘲讽的意味,显然是不相信冯敏的解释呀。
其实刚刚冯敏看到裴振华要过来了,就想着赶紧自己给自己倒一杯酒,好趁机装作是我把酒泼到她身上,然后让裴振华把我赶出去呢。结果呀,刚好我那会儿背对着裴振华的方向,他就没看到我的动作,只看到冯敏手里拿着酒杯,酒洒在我身上了,这下冯敏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呀。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 冯敏还想再狡辩几句,可这会儿她自己也知道,这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说出来都没什么说服力。
裴振华可不想在这里跟他们为了这点事儿一直争吵下去呀,他还有好多人要去应酬,忙着跟别人聊事情呢,于是不耐烦地说道:“够了,这里不是家里,也不是外面,你给我记住自己的言行!” 他这话就是在警告冯敏,别再胡来,丢了他的面子了。
冯敏听了这话,这才乖乖地闭嘴,不敢再吭声了,她心里也清楚,自己要是再继续说下去,裴振华肯定会更生气的,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呀。
裴振华怒斥完冯敏,又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去找你的那些姐妹去,别整一些歪心思了。” 冯敏听了,只好灰溜溜地走了,那背影看着别提多狼狈了,和她平时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可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呀。
随后,裴振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鄙视,好像我是什么让他特别瞧不起的东西一样,冷冷地说道:“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裴振华的儿子这般没出息。趁早离开,别给你自己,也别给我找不痛快!” 他这意思就是想让我自觉地离开宴会厅,觉得我在这儿给他丢人了呢。
我听了他这话,心里一阵冷笑,心想,哼,你这会儿嫌弃我丢人了,当初怎么不管我呀,于是说道:“抱歉,我今天来这是跟我老板来的,我只听我老板的。” 我就是故意这么说,不想顺着他的意思走,反正他也从来没对我好过,我干嘛要听他的呀。
裴振华见我不听他的话,顿时更生气了,提高了音量喊道:“让你走你就走!你找的那是什么工作呀?一个司机,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他觉得我干个司机的活儿,太没出息了,让他在别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我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呀,又不是去偷去抢的,靠自己的劳动挣钱,有什么可丢人的呢?再说了,我只管自己的脸,哪管得着别人的脸呀!” 我这话也是故意气他的,就是看不惯他那副高高在上,嫌弃我的样子。
裴振华听完我的话,气得脸都红了,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一样,他估计长这么大,还没哪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呢,气得大声说道:“逆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一点教养都没有!” 他想用 “教养” 这个词来压我,觉得我这样跟他顶嘴就是没教养的表现。
可听到他说这话呀,我心里只觉得特别可笑,他居然跟我谈教养这件事儿,难道他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于是我反问道:“我也想有人管教我啊,可是没有呀,你有吗?” 我这话一出口,裴振华一下子就哑口无言了,他当然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呀,我的母亲刚过世不久,他就迫不及待地娶了冯敏进门,从那以后,就没怎么管过我了,他哪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教养呢,这不是自打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