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礼强行将她带进办公室,单手支撑抵在偌大的玻璃窗上。
后背冰凉的触感,让锦书意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侧目从48层的高处俯瞰,整个都市尽收眼底,鳞次栉比纵横交错,人群川流不息。
极致的高让人恐惧,仿佛玻璃一旦碎裂自己就将会摔得粉身碎骨。
“你放开我!不要!大叔…求求你不要!!!”
此时两个人的重量,几乎全部砸在落地窗上。
石川处于京海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而书意的衣服快被撕烂,马上就要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摩天大厦的顶端。
“说!你是谁的!”
“说不好,我不介意和宝宝一起,跳下去。”
书意吓得快要哭出来,拼命挣扎中,不知是谁无意中触碰到,她额头上的伤口。
“我是大叔的,我是你的宠物嘶…好疼…呜呜呜…”
厉宴礼立马停下来,看到她头上沁出的红色鲜血,眉头紧蹙。
骨节分明地手指,轻轻剥开前面散落的碎发,温柔的吹了吹。
“怎么弄的?”语气有些心疼,带着爸爸般的责怪。
“自己磕的。”
“到底怎么回事?小书意别想骗我,自己能磕成这样!”
面对厉宴礼的不断追问,锦书意杏眼逐渐泛起泪珠,最后没忍住豆大豆大滴落下来。
“都怪你,我去看学长,他很生气,把我送去的东西都扔出来,说…”
“说什么?”
“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听见二人彻底撇清关系,厉宴礼猛烈地戾气散去一些。
“难道小书意还想再见他?!”
“不!”锦书意撅着嘴,假装生气道:“我当然也不会再见学长了,只是心里愧疚今天才会过去看他的。”
“我们真的只是朋友,我太想妈妈了,所以才去求他帮忙的…”
“大叔,你相信我好不好…呜呜呜…”
看着女孩越说越委屈得模样,厉宴礼这才松开她的手,书意捂着胸口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缩成一团,委屈极了。
男人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外套,披在她身上,瞬间变脸抱着小书意。
“老婆乖,我信你好不好,乖,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男人低头宠溺地哄着,亲了一下书意颤抖红肿的小嘴。
坐到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前。
外面剩下的另一个秘书姓李,是厉氏集团的老秘书,同样也她吓得胆战心惊,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得罪屋里那个“小祖宗”。
要不估计也得向刘秘书一样,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对于里面的动静,书意的哭喊、砸东西的声音…她都选择下意识装聋。
现在突然安静下来,她提着的心,才略微放下来。
“嘿!问一下,杨特助在哪?”
李秘书抬头一看,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只见四名一米八高头大汉正整整齐齐盯着她。
战术性咳了咳,稳了稳心脏,颤颤巍巍道:“稍等,也马上去叫他。”
甚至都没敢问对方是谁,这在作为秘书职位的人来说,是属于失职的,还好杨特助听到声音,很快就来了。
“人就在里面,你们跟我来。”
其中一名壮汉道:“行,价格还是和之前谈的一样,不许反悔啊。”
杨特助无奈笑了笑:“只要你们办的让厉总满意,钱只多不少。”
“哈哈哈,好嘞,包在我和兄弟们身上,保证让她欲仙欲死。”
李秘书张大嘴巴,没忍住还是把座椅稍微移到走廊边,探出脑袋疑惑的看了看。
眼见着几名壮汉,绕过厉总办公室,直奔会议厅。
“难道…啊唔!”她立马捂住嘴巴,噤了声,吓得缩回去捂住耳朵,默念非礼勿视。
办公室里,厉宴礼让锦书意坐在他腿上,由于害怕,整个人窝在结实的胸膛中。
“宝宝,我虽然相信你和那野狗没什么关系了,只是用我的卡给别的男人买东西,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那…大叔,我之后打工还给你,可以吗?”声音软软的夹杂着哭腔。
厉宴礼声调慵懒玩味:“那倒不用,还是之前说的,帮我解说个东西,解说的好,这件事就算了了。”
女孩点点头:“嗯,我会努力的。”
男人被她逗笑。
“宝宝答应得这么快,知道要解说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