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个问题问的好!”姜佳雨笑眯眯的回答,“她也不在。”
江晏眯起眼眸,明显不信。
姜佳雨往门沿上一靠,拍手说:“行了,你们都看到了我家就我一个人,没别人,走吧,到别处去找你俩要找的人吧。”
说完,她也不等两人回答,直接摔上门。
门外的两人吃了个闭门羹,但谁也没信姜佳雨的话。
监控上都显示了黎星瑶和苟繁星前后来到这里,怎么可能不在。
三个人这是串通一气,要把他们当傻子哄。
特别是钟声越,他完全没想到他前脚嘲笑完江晏,后脚他自己的老婆就跑了。
江晏也是被拒绝惯了,懒散的往墙边一靠,跟没骨头似的,嘴边勾起一抹笑,点起一根烟,抽起来。
“啧,某人也是自信过头了,哪知道被老婆拒之门外啊。”
他就差直接报钟声越的大名了。
不得不说,钟声越听到这话之后也是有点狠狠破防了。
那种知道要找的人就在里面,却不能闯进去找她的无力感,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钟声越开始有点理解江晏了。
至少他是有名分的,法律上承认他和苟繁星的关系。
不像江晏,别说是名分,连见到人家的份都没有。
“点根?”全然不知他的想法的江晏还在幸灾乐祸,掏出烟盒递了根给他。
钟声越很少抽烟,这次倒是破例接过了江晏递过来的烟,放进嘴里。
抽完这支烟,两人很默契的离开了。
你永远敲不开一个不想给你开门的门。
……
姜佳雨请了半个月的假,三人的日子过得是十分滋润,天天在家吃饭追剧打游戏。
快乐的黎星瑶都快忘了有江晏这个人的存在,更别提是苟繁星,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单身的时候。
“我想就这么过一辈子。”苟繁星胖了五斤,吃饱了开始摸自己肚子。
姜佳雨笑她:“快乐是暂时的,等你老公真急了你就老实了。”
她每天都战战兢兢地心慌,生怕那两大男人又找上门来了。
别的不说,就这两人的权势,哪是她一个普通人惹得起的。
到时候要是急眼了直接撬了她家的门要抢人可咋整。
两人都在笑,只有黎星瑶在发呆,她在想,在思考。
姜佳雨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出声问:“想什么呢你?”
黎星瑶耸肩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
最近江晏天天被宿淮卿和苟洵嘲笑,每次跟他们见面的时候都会提到这事。
苟洵早就将之前对黎星瑶的意思忘的一干二净,反之,对于江晏的遭遇,他是深表同情。
只听说过谁谁谁又被踹啦,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个人还能是江晏。
不,说被踹都是好的,好歹还在一起过呢。
“哥,别难过啦。”苟洵安慰他,“最近黎家不是有个宴会办嘛,说不定你还能见到星瑶呢。”
“你确定?”江晏瞥他。
苟洵假装摆手,“晏哥,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那就算了,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不信你不去不就得了呗。”
江晏很少参加不带商业性质的宴会,那些需要人情世故无关紧要的地方,有江晟就行了。
毕竟也没人会第一时间考虑到他。
他敛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过后,江晏看向钟声越。
“我倒还好,就是你姐夫,独守空房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这明显是在钟声越的雷点上蹦迪,要是别人,苟洵早就开始为那个人默哀了,可这个人是江晏。
钟声越虽然依然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微表情已经有些崩裂。
“我倒还好,至少还有老婆,不像阿晏,做人家男朋友都挺困难。”
江晏:“……”
让江晏破防简直轻而易举,他捏紧杯子,扯出一丝笑。
“呵。”
钟声越还真是戳到他点子上了。
“黎星瑶只拉黑我一个人,不拉黑你们,证明什么?”
钟声越:“证明她挺讨厌你的。”
苟洵也想说这话,但是吧,他不敢。
江晏跟没听到似的:“证明我是她心中的唯一,是偏爱,你们懂个毛啊。”
“不然她为什么只拉黑我一个,不拉黑你们。”
宿淮卿:“你是真没救了。”
苟洵一副关爱他的表情:“哥,要不咱找个医院看看精神状态吧?”
江晏不屑一顾,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他的身体都被黎星瑶得到了,迟早有一天,他的心不也会被黎星瑶接受?
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