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忠告结束。
弗林特白眼一翻,身体一软,直挺挺砸倒在地,不省人事。
“局势不太平么——还真别说,那个山坳坳的消息传播速度还挺快的。”
闻音收敛起刚才令对方直皱眉头的神经质笑容,蹲下身子查看弗林特的情况。
“神魂弱了点......”
除此之外,身体也虚弱了点儿,但没有大问题。
毕竟肉身被占了这么久,神魂被压到了最深处喘不上气,出点状况也是正常的。
她拿出一粒可以恢复神魂的丹药,喂到弗林特嘴里,然后好心地把他送到医疗翼。
只需要后期好好修身养性,很快就能恢复健康了。
闻音比较在意的,是归墟此次的目的。
那个归墟老大,她都不想提。固步自封,骄傲自大,简直狂的没边。连他们五大宗门都看不上,更何况是魔法界。
闻音敢打包票,暴躁老哥派人过来,肯定不是为了交流学习的。
而且,之前的“弗林特”明显对她更感兴趣。从玛丽娜·艾博那件事上看,他更像是在测试自己。
测试她的能力。
慕名而来那套说法,都是闻音胡诌的。她再不知道天高地厚,也晓得能和师父平起平坐的归墟之首,不可能在乎她一个小辈。
哪怕是她大师姐陆怀笙,也入不了那人的法眼。
她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如果往这个方面想的,还真有。
与生俱来的,有困扰了她许久的读心,也有好用到爆的枯木逢春。
这都是她生而知之的能力,只是前者很偶尔会失控。
难不成,是为了她的能力而来?
难不成,还真是看到她的潜力,想提前招揽?
闻音想到了多种可能,把自己都逗乐了。
算了,算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还是晚上问师父吧。
晚上的宴会是在小宫殿外面的草地上举办的,对潘西这些姑娘来说,举办一场小型舞会和过家家一样简单。草坪周围漂浮着许多蜡烛,现在还没有点燃,等天色暗下来,这些蜡烛能起到大作用。
就像是寻常的舞会那样,侧边摆满了食物和酒水。他们居然还请了一队演奏的,看上去像模像样的。
悠扬的音乐传到了城堡的每个角落,引得好多学生探头探脑地不住观望。
一时间,整个霍格沃茨热闹坏了。
受邀的还有教授们,邓布利多校长笑呵呵地举着一杯酒和他的魔药课教授交谈。当然了,现在的魔药课教授可是斯拉格霍恩。
这个有些秃顶的老教授的年纪和邓布利多一般大,但看着可比后者保养的好多了。脸色红润,连皱纹都少上不少。不过也可能因为肉太多,皱纹被填平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看着不远处的小宫殿,发出赞叹,不住地夸奖这个地方简直是人间仙境。语气之夸张,词汇之丰富,让一向喜欢夸奖学生的邓布利多校长也不太跟得上趟。
斯内普教授暗搓搓翻了个白眼儿,他实在是太讨厌舞会了!
这些该死的小巨怪!他们只是加入了学校魁地奇,不是在国际赛事上赢得了魁地奇杯,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还有该死的老蜜蜂!喜欢在学生堆里凑热闹,拉上他做什么?!不知道他很忙吗?还有一锅散发的浓郁香味的药剂在等着他呢!
套话的事情他已经全权交给闻音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出现这个愚蠢的地方!
闻音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院长一脸黑气的站在老校长身边,苦大仇深的。与其相反的是老校长,被斯拉格霍恩教授逗得都能看到嗓子眼了。
简直是翻版的没头脑与不高兴。
“晚安,邓布利多校长、院长还有斯拉格霍恩教授。”
没错,在场的除了分宗的小伙伴和原先卷王俱乐部的学生们,到场的教授也就是他们三人。
一个是受邀欣喜而来,一个是为了目标而来,一个是被逼无奈而来。
一认一个准,毕竟脸上清清楚楚都写着呢。
看到闻音款款而来,斯内普教授的眼睛一下子有了神采。
好小子,可算是等到你了!
他不住地给闻音使眼色,让她赶紧行动。今天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啊!要是一举解决了邓布利多的心头大事,他就解放了!
闻音也给他们快要抓狂的院长使了个眼色,表示她保证完成任务。
“哦,亲爱的闻小姐,你这个地方可真不错。虽然之前没有受到邀请,我还是忍不住过来看了几次,这个宫殿实在是太漂亮了。”
“谢谢您的夸奖,之前没有第一时间邀请各位是我的不对。不如这样,我带你们进去参观参观如何?”
斯拉格霍恩教授可开心坏了,他很愿意接受一些新事物。比如,来自神秘东方的神秘宫殿。
“哦呵呵,那太好了,我也想进去看看很久了。”
邓布利多校长摸摸胡子,也是笑眯眯的。虽然眼前的小宫殿和望月宗比起来就像个迷你玩具,但不得不说,这座小宫殿放在整个魔法界,都是很出彩的建筑。
“请跟我来。”
闻音在前面带路,她的手朝后虚抓了两下,将邓布利多校长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气息弹到门口。这样,他们就不会被拒之门外了。
在啧啧称奇中,闻音带着他们层层介绍,当然略过了大家的休息室。
很快,到了四楼。
四楼是炼器室,目前属于双胞胎的专属宝地。不是说被霸占了,而是目前除了他俩,没人对这里感兴趣。
推开门,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四周是一排排带有小格子的储物架,上面是汉字标签。地面平整光滑,偶尔会有流光划过。一团紫色火焰在房间的最中心跳动着,没有任何防护,就那么停留在半空。
荒诞,却美丽神秘。
炼器和炼丹都需要用到火,这两个地方的火都是罕见的异火,不熄不灭,能与天地共长存。不能不说一声:奢侈。是那种小门派看到了,嫉妒的眼泪会从嘴角流下的壕气冲天。
几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一声爆裂,随后哀嚎传来。
“哦!不对不对!又错了!”
弗雷德大叫着躺在地上,像个陀螺一样在地上打滚转圈,纵享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