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那十来个小流氓这两天就要放出来了。
沈雨书盘算着利用系统加空间,好好教训他们。
沈雨书只确定了三个人,要是所有人都被打了,那目的岂不是太明显了?
挨揍名单上,第一个就是刘武,这可是罪魁祸首,她一定会带着小灰灰去报仇的。
第二个是刘武的邻居,和刘武是好兄弟,从小臭味相投,那一帮子人,就是他组织的。
第三个就是梆梆拍她门的男人,根据系统的资料,这男人十七岁时,欺负过小姑娘,那小姑娘早已经香消玉殒了。
沈雨书说干就干,这些人回来的当天晚上,她一个人悄悄带着小灰灰去了刘武家。
“小灰灰,你安静些,我带你报仇。”
小灰灰的眼睛在夜里亮得惊人,但没有叫出声,一人一狗摸黑前进。
农村的院墙,大多都是木栅栏,沈雨书解开围栏进去,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来。
门窗都关上了,很紧,沈雨书又不想破门而入,干脆先抱着狗进了空间,通过系统监视情况。
干等也不是办法,沈雨书换了一身打扮,直接出去敲门,一直到有人出来她就躲回空间。
先吓他们一吓。
来门口查看的是刘武老娘,没有立即开门,贴着耳朵听了一阵,再没有声音。
还以为听错了,老太婆贴着墙走,准备回被窝。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
老太婆心里惊恐,忙去儿子屋里,“儿子,儿子,你快出去看看,有人敲门,一会儿就没声了,敲了两回了,你听……”
咚咚咚……
刘武本来不耐烦,刚回来搂着女人快活了,还没睡舒服呢!老娘半夜干啥呢?
咚咚咚……
敲门声很明显,刘武和老娘都听到了,老太婆哆嗦,“儿啊!你听见了吧!现在又没声了。”
刘武骂骂咧咧地披衣服起身,“哪来的杂种,敢敲爷爷的门!”
被窝里的贾召笛光溜溜的,被子一掀开,整个人就被冻醒了,“武哥,咋了?”
刘武亲香她一口,“等你男人回来!”
光源被刘武提走了,房间里昏暗下来,老太婆等儿子走了,一巴掌打在贾召笛身上,“骚货,一天净会勾引人!”
粗糙的手掌打得贾召笛皮肤刺痛,她咬牙才没顶嘴,不然等刘武回来又有一顿好打。
贾召笛没出声,反倒让老婆子更气,“不要脸,光溜溜躺躺床上,再好的汉子也让你糟蹋了!”
随着骂声,还有老婆子粗鲁的手,使劲儿拧她身上的软肉!
贾召笛恨急了。
“啊!”
刘武惨叫一声,老婆子赶紧扯了一把儿媳的前胸,摸黑出去寻儿子,“我的儿……”
贾召笛痛得紧紧抱住自己,眼泪滴落在手背上。
“啊!是谁打了你,我的儿!”
“狗,有狗!”刘武痛得脸色苍白,捂着裤裆,哆哆嗦嗦。
老太婆一看外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娘,我的命根子……”
老太婆顿时哭嚎起来,让贾召笛赶紧滚出来,两个人赶紧把刘武拖到了床上。
贾召笛敲响了隔壁的门,开门的是隔壁男人的媳妇儿,眼神轻蔑,“什么事儿大半夜敲门?骚狐狸睡不着找自家男人去!”
“我,武哥受伤了,快让二哥来帮帮忙。”
那媳妇儿瞅了眼隔壁,灯光大亮,才转身进屋喊人。贾召笛等了好一会儿,其实也并不着急。
“啊——”
“爹娘,快,快起来,人茅坑了!”
从屋后传来的尖叫声,这一家人都惊动了。
贾召笛听清楚了动静,才慢悠悠地回去,看到了地上的狗脚印,她一个个踩掉。
“人呢?”老婆子质问。
贾召笛害怕,“隔壁,隔壁二哥掉茅坑,也出事了。 ”
老太婆立刻品出味来了,“好啊!来报复了!”
炕上刘武已经快痛晕过去,“娘……”
“还不去找陆老七过来!”老太婆吼贾召笛。
一晚上的兵荒马乱……
沈雨书睡得很好,睡过头了,一直快中午才起床。
开门,又是一个好天气,小灰灰在窝里扒拉大骨头。
段青树今天也没幽怨地敲门,真舒服,沈雨书晒着太阳。
陆蓁蓁骑车回来看她懒洋洋地晒太阳,“你终于醒了,热闹都完了!”
沈雨书好奇,“啥热闹?”
不会是刘武被狗咬了的大热闹吧?
“今天早上,那群小混混被带走一半,去农场改造了。”
沈雨书忙拉住陆蓁蓁,“发生什么事了?”
“不清楚,”陆蓁蓁坐在车上聊起来,“听说是有人举报他们,具体什么事不清楚。”
“还有噢,听说昨晚闹鬼了。”
陆蓁蓁神神秘秘地说,“刘武那家,昨晚有人敲门,刘武被狗咬了命根子,但是外面压根没人。”
“刘武隔壁那家的男人,晚上上茅房,掉茅坑了,差点冻死,也差点臭死了。”
“他俩也要去农场,现在先缓两天,养养伤。还有好几个人在山上掉陷阱摔伤了,还都是上次打你主意的人,你说巧不巧?”
陆蓁蓁拉着沈雨书低声道:“指不定就是覃萧干的,给你报仇呢!”
沈雨书真的惊讶,“你哪听来的消息?”
陆蓁蓁抬头挺胸,“村里都传遍了,这两天你小心点,指不定那些人家里的想对你下手。”
段青树打着哈欠过来,“妹啊!把腊猪脚炖了,我好想吃!”
沈雨书看见段青树眼下的青黑,心里有猜测,不会段青树也动手了?
“呵呵,行!”沈雨书一口答应。
陆蓁蓁推着车走了,剩两人对视,段青树先挪开视线,“今天天气真好……”
如愿吃上了炖猪脚,段青树心情极美,懒洋洋刷着碗。
陈梦希过来敲门,“沈同志,有些资料需要你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