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法确定,这谢景瑜到底是不是行刑者组织的一员。”姚大烈摇了摇头。
沉思片刻又补充道,“目前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不过你们盯着他迟早会有收获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早就安排人盯着……”余生话未说完,手机铃声就急促的响起。
他垂眸一看,这不是今天派出去盯着谢景瑜的负责人么?
不敢耽搁,他连忙接通,就听到对面急切的声音传来,“署长,不好了,那谢景瑜不见了……”
……
与松城治安署里的乱糟糟不同的是,江城治安署此时却诡异的安静着。
“今天松城那边调取了我们这边的资料,好像在核实一个人。”程夺神色古怪,似乎见了鬼一般。
电话那头的马程宇闻言,眉头一皱,“怎么说?大惊小怪的。”
“他们核实的人……是谢景瑜!”程夺反复斟酌着,似乎在想要怎么解释这些事情。
“什么?”对面的马程宇闻言,语气顿时就不好了,话音也不由自主的高了几分。
“他们查到了什么?”他语气略显生硬,随即又放缓下来,“他们就是查到又怎么样?我们是他们能动的么?”
“不是怕他们闹事……是那谢景瑜,他还活着……”程夺思索良久,再次不可置信的开口道。
“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马程宇闻言,顿时尖声质问道。
“那个被我们开膛破肚的谢景瑜,他还好好的活着……”程夺揉了揉眉心,神色惊恐又疲惫。
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活脱脱的发生在他身边。
已然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许久后这才幽幽开口。“我就说!我就说行刑者组织怎么会针对我们!”
“定是那孤儿谢景瑜还有兄弟在世,能冒名顶替谢景瑜,搞不好还是双胞胎。”马程宇语气愤怒又笃定。
行刑者组织太神秘了,又处处和他们作对。
狡猾的和泥鳅一般,怎么查都查不到,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而他这兄弟,是行刑者!”
“他们这是要复仇么?”电话那头,马程宇语气残忍的开口。
程夺闻言,紧紧捏着电话,“不知道是双胞胎还是行刑者整容了,我先去查一查。”
言罢,他径直挂了电话。
而电话那头,马程宇则一脸残忍的笑着,似乎已经给谢景瑜安排好了各种死法。
胆敢挑衅他们回春堂,当真是自不量力。
“行刑者,你们终于露出尾巴了吧?”他一把将手中的酒杯甩飞出去。
只见他神色冷冽的在大厅里踱步,“我要你们死,都得死!”
……
而此时的谢景瑜却是幻化了好几次,确定了没有什么尾巴,这才来到导航所指引的地方。
“真该死!”化作蓝毛女子牛大力的样子。
穿着一身JK肩膀上还扛着粘血的大铁锤,站在这白金会所外歪着头打量着一切。
“打开直播!”他垂眸一扫,昨天斩杀松城一把手一家的录播早已放完。
随着他话音一落,方圆五十公里内的手机都自动被拉了进来。
“大家好,我是牛大力!”谢景瑜不紧不慢的调整着视角。
“我擦!牛大力来了……”
“大力小姐姐,好漂亮啊……”
“我去,这不是有名的白金会所吗?行刑者组织这是要对这个产业下手了么?”
谢景瑜淡淡的扫了一眼弹幕,没有理会这些问东问西的家伙。
“关于高利贷想来大家都不陌生,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居然可以一直存在,只能说是这个世界的悲哀。”他神色自若的开口讲述着,人却是一步步走向了白金会所。
“借八千块,到手七百块钱,还款六七万还不够他们所谓的利息……”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会所,只见其大抵有个五层楼的占地,从外观上看奢华至极。
只是这奢华,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东西。
抬眸扫了一眼,眼前这一排排的跑车,谢景瑜不由得暗暗咋舌。
这得多少钱呐?
都不知道他们害了多少人,才能攒到如此家底。
“他们会一直到把别人榨干为止,女的就更惨一些,只能一辈子被他们钳制住,做一辈子特殊职业……”谢景瑜缓缓开口,手中大锤子舞的呼呼作响。
“今天,行刑者组织将为大家演示,如何正确的归还高利贷欠款!”说完,他二话不说就朝那白金会所冲了过去。
“蓝毛御姐!是行刑者!”一群门口的安保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飞速奔来的蓝毛牛大力,只感觉小命就要不保。
二话不说就四散逃开。
他们可太知道了,这行刑者组织的恐怖。
要知道昨天,就连高高在上的领导都被他们处决了啊!
特别是领导家大公子,那死相极其难看!
【随机大礼包已送达,请注意查收】
谢景瑜连忙打开一看,哦豁~又是二十年入账。
不错不错!
“来一发无影针!”
【已购买】
“跑?”他朝那些四散的黑社会看了看,残忍一笑。
这些家伙平时欺负欺负老实人而已,碰上谢景瑜这种怪物,他们哪里逃的掉?
他放开手脚狂奔,速度赫然是到达了七十时速。
不一会就撵上几人,朝着他们遥遥一指,“无影针!”
嗖嗖嗖~
只见那些恶徒,竟是跑着跑着莫名栽倒,竟直接晕了过去。
“呼~”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回头看了看战场。
此地的恶徒,躺的横七竖八。
“给你们找点事做~”他喃喃自语,并没有选择斩杀几人。
留着他们拖住姚大烈几人,也算是给自己腾出些发育世间。
谢景瑜手速极快,直到此刻击晕这些人朝会所冲过去,路边的路人这才反应过来。
只见一个刚刚路过的路人,一脸懵逼的走到那些人身旁查看起来。
赫然是一个个翻着白眼,昏迷的不能再昏迷了。
“啊啊啊啊啊……”顿时,那些路人就惊恐的四散奔逃。
直到跑出老远,这才哆哆嗦嗦打开手机看了看。
“行刑者在直播,大家不要慌!”一个还算淡定的路人一声吼。
“行刑者组织处刑罪大恶极之辈,我们行得正站得直,怕什么?”另一个男子亦是两眼放光,隐隐有一抹兴奋闪过。
陆陆续续就有几个胆子大的,举着手机悄然回到会所外面观看起来。
许是屁股里夹着屎,又或者是单纯的害怕,其他人则不管不顾的逃离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