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浩扬此时,更是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重熙弟弟,你死得好惨啊!”
“大哥哥必定给你报仇,呜呜……”
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凤浩扬哭声瞬间一滞。
他没有看错吧?
重熙坐床上,还好好的?
凤浩扬高兴得朝弟弟跑去。
更是看向弟弟,就是一通控诉。
“重熙弟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都怪那个小太监,他说弟弟你……”
这时小太监气喘吁吁,刚好赶到。
满头大汗道。
“皇上!浩扬世子!”
“奴才话都还没有说完,你们就跑了。”
“奴才想说的是,重熙世子会说话了。”
他也怕事后皇上找麻烦,德公公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太监尴尬得,低垂着眸子退了下去。
皇上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快速地走到凤重熙面前。
抬手摸了摸面容苍白的凤重熙,心疼道。
“皇爷爷的乖孙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凤重熙朝皇上甜甜喊道。“皇爷爷,重熙没事了。”
把皇上激动得热泪盈眶。
“好!好!好!皇爷爷的重熙没事就好。”
刚刚皇上都以为,要失去重熙了。
皇上见凤重熙没事,此刻和凤浩扬,有说有笑起来。
皇上起身朝药王重重的行了一礼道。
“朕多谢药王的救命之恩。”
药王摸了摸胡子淡淡笑道。
“皇上不必如此,只是本谷主打算,暂时留在京城一些时日。”
“需要借住在皇宫,有些叨扰皇上了。”
皇上爽朗一笑。
“哈哈!药王想住多久都可以,要不朕命人给你修建一座府邸如何?”
药王摆了摆手道。
“那倒不必,本谷主不喜欢吵闹声,更不喜欢被人打扰。”
他留在京城是为了,他那关门弟子。
住宫外,免不了被丞相等人打搅。
“弟弟,你会说话太好了,娘亲刚刚……”
凤浩扬将江氏刚刚,在外面的事情告诉凤重熙。
凤重熙心疼不已,打算去看看娘亲。
凤君澈闻言,也有些担忧。
他没有想到,玉瑶那么快,就知道了此事。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急忙朝药王道。
“在下带着两个小家伙,去看看他们的娘亲吧,有空再来寻你。”
药王摆了摆手,一脸嫌弃。
自己看媳妇就看媳妇,还找借口。
皇上没有想到,君澈竟然认识药王。
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这药王该不会是,君澈请来的吧?
他可是知道药王有多难请,老三请了恩次,都没有请来。
这次会那么轻易请来?
一路上,凤浩扬将凤景顺是凶手。
而且还是北阳公主撺掇的,告诉凤重熙。
凤夭夭闻言,怒了。
【敢欺负夭夭的二哥哥,哼!凤景顺是吧?北阳公主是吧?给夭夭都等着。】
【书中,因为凤清安,迟玄凤就伤害过娘亲,现在,没有了渣爹,又来伤害哥哥。】
【哼!过两天成亲,夭夭送你一份大礼。】
兄弟俩在心里默默记下。
凤君澈拳头握得咯吱响,看来他还是对北阳,太仁慈了。
皇上一路观察着凤君澈,看到刚才异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德公公看着皇上脸上,有笑容了。
心情也好了起来。
太医院那边,江氏此刻已经醒了,猛的想起重熙。
眼泪又流了下来。
直到见到平安出现的儿子,江氏才喜极而泣道。
“娘的重熙,你没事就好,你吓死娘亲了。”
凤重熙扑在娘亲怀里,轻轻安慰道。
“娘亲,重熙没事了,不用担心。”
江氏这才发现,儿子会说话了,还叫她了。
她激动得扶着儿子的脸道。
“重熙,刚刚是你说话吗?”
凤重熙颔首。
“娘亲,弟弟的舌头被药王治好了。”凤浩扬解释道。
凤夭夭飞在半空,扑腾着小翅膀,满脸笑意。
【嘿嘿!借着药王的名,把二哥哥的舌头治好了。】
【夭夭准备去找人算账了。】
接着,凤夭夭扑腾着小翅膀,双手环胸离开。
她打算去找凤景顺算账,再去找北阳公主,迟玄凤算账。
天牢。
凤景顺鬼哭狼嚎道。
“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命啊,呜呜!”
这时送饭的狱卒,提着食盒手里拿着鞭子道。
“吃饭了,吵什么吵?”
凤景顺一听可以吃饭,不哭了,此时,他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狱卒将一碗白粥和三个白馒头,递了进去。
凤景顺嫌弃道。
“本皇子要吃肉,这清汤寡水的难以下咽。”
狱卒好笑道。
“六皇子,你应该知足吧。”
“要不是,你有六皇子身份,你以为你能吃这么好?”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还真以为,自己是来当大爷享受的?”
凤景顺突然意识到,若自己再任性,吃苦的就是自己了。
他蹲下身准备吃。
凤夭夭小手一挥,一股黑色魔气,朝凤景顺的吃食而去。
此时狼吞虎咽的凤景顺,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倒大霉了。
凤景顺很快将东西吃完,猛的,肚子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接着哗啦啦,屎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凤夭夭嫌弃的捂着鼻子离开,她知道,凤景顺今天必定拉到虚脱。
另外一边。
北阳公主迟玄凤,心情很好的带着丫鬟,在凤祁宴的锦绣坊订做衣服。
凤祁宴更是陪同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极其登对。
锦绣坊的掌柜,也是满脸笑意的迎接。
凤祁宴朝掌柜大手一挥道。
“去!让人来给公主量尺寸,将最新款式的衣服,给公主每样做一套。”
凤祁宴对待女人,从来不吝啬。
掌柜觉得,他家殿下这次,终于找对人了。
这不比魏文文漂亮?
关键是人家还是公主,身份都甩魏文文几条街呢!
掌管越看越满意,走路都带风。
凤夭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小手凝聚出一股黑色的魔气,朝着迟玄凤而去。
【嘿嘿!今天有好戏看了。】
迟玄凤做梦,都没有想到。
因为自己撺掇凤景顺下毒,得罪了凤夭夭。
害她出尽洋相,丢尽北阳的脸面。
暗处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坐等看戏。
就在这时。
锦绣坊店里,也来了很多客人。
都是京城的贵妇和贵女们。
看到凤祁宴带着北阳公主来,满脸羡慕嫉妒。
大家眼神偷瞟两人,都在低声议论着。
“这北阳公主真是漂亮啊。”一个夫人打量道。
“就是,看起来和二皇子殿下极其登对呢。”另一个夫人也觉得,两人无论样貌和身份都极配。
“哇!好羡慕这个北阳公主,锦绣坊的衣服以后都可以顺便穿了。”一个贵女满脸羡慕道。
“哼!有什么好羡慕的,就一个勾引人的狐媚子,说不定有狐臭味呢。”说这话的是内阁大学士之女葛如花。
她可是从小就喜欢凤祁宴,奈何凤祁宴看到她就躲。
众人闻言,看着葛如花,满脸嘲笑。
“葛如花,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
“就是,也不看看你自己这长相,不吓到二皇子殿下已经不错了。”
众人哄堂大笑,葛如花气得直跺脚。
这边的笑声引起凤祁宴和迟玄凤的注意。
凤祁宴看到如花,嘴里的茶猛的喷出来。
迟玄凤皱眉,看着那群贵妇的方向,眸子沉了沉。
就在这时,店里谁大喊一声道。
“什么味啊?好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