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何怀义正言辞的瞪了何锦一眼,大声道:“何锦,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是清白的吗?”
何锦眨了眨眼睛,眨了眨眼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终于,他说道:“根据,根据,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何淮被何锦的话吓了一跳,脸色一沉:“贤侄,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要慎重,你怎么能这么草率。”
何锦顿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我也不知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哪能说得清楚?”
坐在楼上的何怀更是着急,他恨不能代替何锦说话,“你说吧。此事关系到你是否有罪,无需再迟疑。”
何锦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但我总不能光凭我的印象,就给他定罪吧?这不是栽赃陷害吗?”
何怀皱眉道:“小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没逼你。”
何锦抿了抿嘴,想了许久,才道:“没错,成王说得没错。我考虑了很久,决定不告诉你。”
何怀差点没被气死。她只恨何锦不识抬举,自己都说了这么多了,他竟然还不肯屈服。“这么说,你就是认罪了?”
何锦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杀人的人,自然不是我。”
何怀冷声道:“拿出证明来,证明不是你杀了人。”
何锦耸了耸肩,怒道:“他们要陷害我,怎么可能留下任何的证据?他是不是傻?”
何怀愤怒的盯着何锦,“没有任何证据,你凭什么说不是你杀的?”
何锦却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愧疚。”
程王只觉得两股黑气从他的脑袋上升腾而起,恨不得一把抓住何锦的喉咙,让他说:“你现在被困在这里,插翅难飞,插翅难飞。”
何锦皱着眉头,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答案。何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中却是恨不得扒了何锦的皮,这个选择有这么困难吗?
最终,何锦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似的,抬头道:“行,那我就告诉你,不许你说我没有根据。”
何怀心中一松,道:“说。”
“那时候我确实喝醉了,但我还是清醒的。我想起来了,我的旁边,似乎有一个人。”
“你是说,是在翼王府发生的那一夜?”
“是的,我在昏迷前看到了它。”
“是谁?”何怀的语气,明显要比对何锦还要着急。
何锦:“……”“妈的,何锦!”何怀破口大骂。
“我们都在这里,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何锦犹豫了一下,道:“那个,那个,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吧,我没有冤枉你。”
所以大家心里都在想,就算是拉个屎,也不会像你这样难受。
就在所有人都期待的时候,何锦开口道:“我好像看到了我的一个兄弟。”
好了,这位兄弟,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不要再折腾我们了?也就是你有这个资格,换做其他人,哪有时间给你时间去思考。
“这一点,我也知道。要不你自己说,我真的不想说。”
我的上帝啊,我的上帝啊,你还要把所有的人都折磨死吗?是谁这么蠢,自己就会起身。如果真的有一个人愿意为他出头,那他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他们都是傻子。
第171章
就在这个时候,何锦用一只手掌托着自己的下颌,不断地搓着,不断地搓着。就在所有人都要抓狂的时候,何锦对何萧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看了一眼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何燕。
“老四,你怎么看?”
何烟抬起头来,并不意外,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指着她一样。
与他相比,其他的官员们却是目瞪口呆,有的目瞪口呆,有的脸色发青,有的脸色发青,有的脸色发青。
何锦的回答对他们的冲击并不大,但对最高层的何淮来说,却是最大的冲击。为了回答他的问题,你能看到他的脸色一会儿涨一会儿涨,一会儿涨得通红,一会儿又涨得通红,一会儿又涨成紫色,一会儿又变成绿色,最后又变成了黑色。把染厂的多彩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看到我了吗?”
“他们说我喝醉了,但我也不敢百分百肯定。”
“没人会相信我。”
“我相信你。”何锦信心十足,“我说的对不对?”
何怀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何萧更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娴,你在说啥?你连这点把握都没有,我如何相信?”
何锦一脸无辜地说道:“我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现在我告诉你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就不告诉你了。”
何怀怒道:“贤弟,人命关天,你怎么能胡说八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你还没有决定,那今天的案子就到这里吧。将贤王押入大狱。让他考虑一下,然后重新开庭。”
何萧“哧”的一声轻笑:“程世子,你把我们都召集起来,难道只是为了看热闹不成?贤弟已经说过了,是你让他这么说的。现在他开了口,你应该听听他的话。这么快就完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何怀压下心中的怒火:“贤儿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咱们哥儿俩都晓得,他那孩子向来淘气,信口胡说,当不得真。”
“哦,贤弟,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想好了吗?”
何锦正色道:“这是自然,所有人都看见了。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想了半天。绝不是无的放矢。”
何萧沉声道:“我明白了,程王爷。娴说他是认真考虑过的,并非心血来潮。我想,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就算你只是一个三岁小孩,也不会胡言乱语。按照他的说法,静王肯定也参与了这件事。静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何燕静静地坐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唯有偶尔微微颤动的眼睑,显示出他并没有死绝。
何怀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什么话都没说,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最重要的是,这个被冤枉的人,表现的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