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那熙熙攘攘的文人圈子里,萧景、林浅、苏然与秦羽四人如同执着的探秘者,四处打听灵墨的消息。这灵墨,恰似一阵奇异的风,在文人雅士间迅速蔓延,但凡有幸用过之人,皆交口称赞,称其能让笔下字迹鲜活增色,墨香仿若有灵,幽远而持久不散,仿佛一旦蘸墨挥毫,写出的文章便自然而然地多了几分神韵,能引人入胜,动人心弦。
“萧兄,你可听闻那灵墨?如今这灵墨在京城的文人圈里可真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啊,众人皆为其痴狂。”一位身着青衫、面容清瘦的书生,眉飞色舞地对萧景说道,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
萧景微微颔首,神色凝重:“确有耳闻,只是此灵墨来路不明,宛如一团迷雾,我等行事定要谨慎小心,切不可贸然陷入其中。”
他们在深入探寻的过程中,敏锐地察觉到一个怪异之处。那些使用过灵墨的人,虽说大多对其效果赞不绝口,然而其中却有部分人在使用过后,竟出现了轻微的头晕与乏力症状,这一现象如同阴影,悄然笼罩在他们心头,让他们不禁心生疑窦。
林浅眉头紧锁,语气坚定:“这种情况太过蹊跷可疑,定有隐情。我们务必找到那个神秘商人,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这可疑之物继续在京城肆意蛊惑人心。”
经过一番曲折的周折与耐心的寻觅,他们终于如同在茫茫迷雾中觅得一丝曙光,锁定了神秘商人出售灵墨的地点——那是一个隐匿于偏僻小巷子里的旧宅。小巷幽深静谧,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气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往事。
当他们匆匆赶到旧宅时,只见那里早已围聚了众多文人墨客,众人或三两成群,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灵墨的神奇;或翘首以盼,眼神中满是对灵墨的热切期待,仿佛即将迎接一场稀世珍宝的降临。
“大家排好队,灵墨数量有限,先到先得。莫要拥挤,都有机会!”一个伙计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大声吆喝着,声音在小巷里回荡,更添几分喧闹与嘈杂。
萧景四人不动声色地悄然混入人群之中,如敏锐的猎鹰,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遭的一切。萧景压低声音,轻声说道:“你们可有察觉,这旧宅周围似乎弥漫着一些奇怪的气息,丝丝缕缕,仿若无形之网,似乎在悄然隐藏着什么隐秘之事,让人捉摸不透。”
苏然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警觉:“的确古怪非常,这灵墨背后,恐怕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等待我们去揭开。”
秦羽则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旧宅的大门,似要将那扇门看穿:“管它什么秘密,今日我定要查个明白,绝不能让这等可疑之物继续在京城肆意流传,祸害众人。”
林浅轻轻摆手,示意众人冷静:“先莫要打草惊蛇,且耐心看看情况再说,以免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喊道:“这灵墨到底为何如此神奇?小哥,你给咱透露透露呗,莫要再故作神秘了。”那声音中满是急切与好奇。
那伙计却只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诸位客官,这灵墨的妙处,等您亲自用了便知,小的可不敢多言,还望各位海涵。”
旁边一位老者捻着长长的胡须,缓缓说道:“老夫活了这大半辈子,也算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之墨。只是这用过之后身体的不适,实在令人费解,仿若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一个年轻公子接话道:“会不会是我们自身的缘故?也许是近日太过劳累,身体虚弱,与这灵墨并无关联。”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自我怀疑。
林浅轻声反驳,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若是一两人如此,倒可说是自身劳累所致,可如今不少人都有相同症状,怎会这般巧合?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这时,一个挎着书袋、衣着朴素的书生,怯生生地问伙计:“那这灵墨售价几何?我等贫寒书生,家境清苦,怕实在是买不起啊。”他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渴望。
伙计笑着回道:“灵墨珍贵非常,自然价格不菲,但物有所值,公子若是真心喜爱,少买些回去一试便知,定不会让您失望。”
萧景看着众人的交谈,心中暗自思索,仿若在脑海中编织一张推理之网。他对秦羽使了个眼色,两人如灵猫般悄悄绕到旧宅侧面,试图寻找更多线索。秦羽蹲下身子,眼睛微眯,小声道:“萧兄,你看这墙根之处,似乎有一些奇怪的痕迹,隐隐约约,像是某种法术残留,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萧景亦蹲下身子,仔细查看,神色愈发凝重:“看来这灵墨的制作,恐怕涉及到一些邪门歪道,绝非善类。我们定要小心行事,步步为营。”
此时,在旧宅的后院,一个小厮正对着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神色慌张地禀报:“大人,前院来了不少人,似乎对灵墨起了疑心,一个个眼神犀利,恐有麻烦。”
神秘人冷笑一声,声音冰冷:“无妨,他们查不到什么的。这灵墨的秘密,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揭开的,犹如一座坚固的堡垒,固若金汤。”
小厮担忧地说:“可是大人,万一他们请来了高手呢?这可如何是好?”
神秘人呵斥道:“住口!我们有独特的法术隐匿气息,他们能发现什么?继续去前面盯着,莫要误了正事,否则唯你是问。”
在前院,一位穿着华丽锦袍、气质不凡的中年文人,昂首挺胸,高声说道:“我看这灵墨啊,说不定是上天赐予我们文人的宝物,些许不适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小小代价罢了。”
一位瘦高的书生却摇摇头,态度坚决:“兄台此言差矣,若是宝物,怎会让人不适?我看还是谨慎为好,莫要因一时冲动而悔恨。”
突然,一个尖嘴猴腮的文人,满脸谄媚地对那伙计说道:“小哥,您看我与这灵墨如此有缘,能不能给我个优惠价?我定会在众文人面前多多美言,让您的生意更加兴隆。”
伙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客官,这灵墨价格都是定好的,小的可做不了主,您就莫要为难我了。”
这时,一位老妇人带着一个年轻书生挤了进来,老妇人目光慈祥却又透着一丝急切:“儿啊,这灵墨若是真能助你学业有成,日后功成名就,再贵咱们也得试试,不可错失良机。”
年轻书生则有些犹豫,眼神中满是疑虑:“母亲,可这灵墨的传言实在怪异,我怕……怕其中有诈。”
林浅见状,快步走上前去,对老妇人说道:“伯母,这灵墨疑点众多,不少人用后身体不适,还是莫要急着购买,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老妇人有些迟疑,目光在林浅与灵墨之间游移:“这……真有此事?你莫要骗我。”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时,天空中突然飞过一只黑色的怪鸟,其身形巨大,双翅展开足有丈余。怪鸟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叫声,划破长空,引得众人纷纷抬头观望,面露惊恐之色。
一位老者惊恐地说:“这鸟叫声如此凄厉,莫不是不祥之兆?难道这灵墨真的有问题?这可如何是好?”
林浅趁机大声说道:“诸位,这灵墨出现诸多疑点,我们还是不要贸然购买了,等查明真相也不迟。切不可因一时贪念而陷入险境。”
一些文人听闻,开始动摇,纷纷点头称是,眼神中透着后怕。但也有一些人不以为然,仍固执己见,坚持要购买灵墨,不愿放弃这所谓的“天赐良机”。
萧景和秦羽从侧面悄悄回来,萧景对林浅等人低声说:“后面有个奇怪的阵法,那阵法幽光闪烁,似乎在源源不断地吸取着什么,仿若一个贪婪的巨兽在吞噬着周围的能量。这灵墨的制作恐怕与这阵法息息相关,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浅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阵法如此神秘,我们能破解吗?”
秦羽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不管怎样,不能让这可疑的灵墨继续祸害他人,我们得想办法破了这阵法,揭露真相,还京城文人圈一片安宁。”
苏然沉思片刻,眉头紧皱:“但我们得先弄清楚这阵法的原理,不可莽撞行事,以免打草惊蛇,让那幕后黑手逃脱。我们需小心谋划,步步为营。”
此时,那伙计又开始吆喝起来:“灵墨不多啦,还未购买的客官抓紧时间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似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而那黑袍神秘人也悄悄来到前院,隐在人群之后,暗中观察着众人的动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仿若一只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这时,一位白胡子老者拄着拐杖,脚步蹒跚,对身边的年轻后生说道:“贤侄啊,这灵墨之事,咱还是观望为好,莫要轻易涉足这浑水,以免引火烧身。”
年轻后生点头称是,神色恭敬:“伯父所言极是,侄儿也觉得其中透着蹊跷,不可贸然行事。”
旁边一位目光敏锐的书生揉了揉眼睛,对身旁的友人道:“兄台,你看这旧宅阴森森的,墙壁上仿佛有幽影浮动,我心里直发慌,这灵墨怕是不祥之物,我们还是走吧。”
友人却不以为然,笑了笑说:“你莫要自己吓自己,也许这灵墨真有神奇之处,只是我们还未发现罢了。你总是这般胆小怕事。”
一个体态臃肿的商人模样的人,大腹便便,满脸横肉,嚷道:“不管怎样,本老爷有的是钱,先买些灵墨回去试试,若真有那般神效,日后在生意场上,凭借这墨宝写出的字据,说不定能让合作伙伴另眼相看,财源广进。”
他身旁的账房先生小声劝道:“老爷,这风险可不小啊,万一这灵墨有诈,可就亏大了。您还是慎重考虑啊。”
商人不耐烦地打断,呵斥道:“住嘴,你懂什么,本老爷自有主意,你莫要多言。”
林浅看着众人的反应,对萧景说:“萧兄,我们得尽快行动,不能让更多人陷入危险。这灵墨若继续流传,后果不堪设想。”
萧景点头,目光坚定:“嗯,我们先找个借口留在这附近,再仔细探究那阵法的奥秘。定要揭开这灵墨背后的真相,让幕后之人无所遁形。”
此时,一位年轻的画师挤到前面,对伙计说:“我是个画师,对墨的要求极高。这灵墨若是真能让画作增色,价格再高我也认了。可你得告诉我,它到底有何独特之处?”
伙计敷衍道:“客官,这灵墨的独特,用了便知,小的实在难以言表。”
旁边一位老秀才哼了一声:“我看这就是故弄玄虚,哪有墨能如此神奇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的。”
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接话:“也许这就是其神秘之处,不可轻易泄露天机。我倒想试试,若是真能让我诗兴大发,写出传世佳作,也算值得。”
这时,一个小家碧玉模样的女子轻声对身旁的丫鬟说:“这灵墨听起来好神奇,可我总觉得有些害怕,咱们还是不要买了。”
丫鬟却好奇地说:“小姐,说不定这是个难得的机缘呢。好多文人都想要,咱们不试试会不会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