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狂风依旧呼啸,沙砾仿若暗器,在空中横飞乱舞,抽打得人脸颊生疼。昏黄的天空被风沙遮蔽,太阳仅能透出微弱黯淡的光晕,仿若一只无力的眼眸,艰难地窥视着这惨烈人间。狂风卷动着沙尘,形成一道道沙墙,不断推移、变幻,似要将整个战场吞噬。喊杀声仿若汹涌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歇地冲击着每一寸空间,似要将人的耳膜震破。萧景与叛贼首领的对决,恰似火星撞地球,刚一开始,便瞬间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周围的士兵们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齐刷刷地停下手中动作,自觉地为他们让出一片宽阔的空地,而后个个瞪大双眼,额头青筋暴起,满是焦急与紧张之色,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这场关乎生死、决定胜负走向的终极较量。
萧景身着的铠甲在风沙无休无止的磨砺下,早已伤痕累累,斑驳陆离,一道道刮痕、凹坑记录着往昔战役的残酷,然而即便如此,却依然难掩他那猎豹般矫健且充满力量感的身姿。此刻,他手中长剑仿若被注入灵魂、赋予生命的灵蛇,寒光闪烁间,灵动得超乎想象。剑刃划破空气,嘶嘶作响,恰似毒蛇吐信,不断以刁钻至极、让人防不胜防的角度,敏捷地穿梭、游移在叛贼首领身周,绞尽脑汁地探寻着对手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那专注劲儿仿佛战场上除了眼前敌人,再无其他。他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一切虚妄,紧紧锁住叛贼首领的一举一动,那眼神中的坚毅与决绝,仿若熊熊燃烧的烈焰,炽热且坚定。萧景心中暗自思忖:“今日这场对决,关乎万千将士生死,关乎家国安宁,绝不能输!定要寻得这贼首破绽,一击必杀。”誓要将眼前这凶悍的叛贼首领斩于剑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反观叛贼首领,身形仿若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小山丘,那魁梧壮硕到极致的身躯,光是静静站在那里,便给人一种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仿若一座能抵御千军万马的堡垒。满脸横肉随着他每一次的表情变动而肆意抖动,凶狠残暴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黑色雾气,源源不断地从他毛孔中散发开来,弥漫周身,令靠近之人皆心生寒意。他手中那把足有一人多高的巨斧,在狂风裹挟下,斧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幽光,恰似暗夜中饿狼择人而噬的眼眸,冷酷、无情且致命。每一次挥动,都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虎虎生风,所过之处,空气仿若被利刃切割,发出尖锐的呼啸,仿若要将阻挡在前的一切都无情劈成两半,威力骇人听闻。这叛贼首领心中暗忖:“萧景小儿,名头倒是响亮,可在我这巨斧之下,也不过是待宰羔羊,今日便要拿你项上人头,震住这些朝廷鹰犬,成就我霸业宏图!”
“哼!萧景,就凭你这几下花架子,也想取我性命?做梦!”叛贼首领声若洪钟,吼声震得周围沙尘都簌簌而落,咆哮中抡起巨斧,斧刃划破空气,带着一股要碾碎一切的劲道,朝着萧景迅猛劈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砸下,气势汹汹。
萧景神色冷峻,仿若寒星,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攻击,毫无惧色。他身形一闪,动作轻盈迅捷,仿若鬼魅般飘忽不定,侧身极为巧妙地避开巨斧那能开山裂石的锋芒,同时心中暗喜:“好机会!”手中长剑顺势沿着巨斧的斧柄快速滑下,直刺叛贼首领的肋部,剑出如电,仿若一道银色的闪电直击要害,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沓。“贼首,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他高声喝道,声音仿若惊雷,响彻整个战场,震慑人心。
叛贼首领见状,心中暗惊:“这小子,竟如此敏捷!”却也反应迅速,多年征战练就的本能让他瞬间做出应对,猛地将巨斧往回一收,那动作快得好似疾风骤起,转瞬即至,用斧柄狠狠磕向萧景的长剑,“当”的一声巨响,金属撞击声震得众人耳鼓生疼,仿若洪钟鸣响,火星四溅,仿若绚烂却危险至极的烟火在两人之间骤然绽放。
萧景只觉手臂一阵发麻,虎口剧痛,仿若被重锤猛击,长剑险些脱手而出。但他咬紧牙关,腮帮子鼓起,强忍着不适,借着这股撞击之力,顺势而为,迅速向后跃出数步,动作行云流水,巧妙拉开与叛贼首领的距离,同时趁着短暂间隙,快速调整身形,深吸几口气,稳住紊乱的气息,双眼依旧死死盯着对手,心中默念:“不能乱,破绽总会再出现。”准备迎接下一轮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战局胶着。萧景瞅准一个时机,那是叛贼首领一轮狂风暴雨般攻击后的短暂间隙,破绽稍纵即逝,仿若夜空中一闪而过、稍不留意便会错失的流星。他毫不犹豫,猛地大喝一声,整个人仿若被触发的劲弩,如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气势如虹。手中长剑仿若灵动的蛟龙出海,剑尖闪烁寒光,直直刺向叛贼首领的咽喉,剑势凌厉,快若闪电,仿若要洞穿一切阻碍,此刻他心中决绝:“就是现在,成败在此一举!”
“想偷袭?没那么容易!”叛贼首领察觉到危险,怒吼一声,那声音仿若雷霆炸裂,震得脚下沙地都微微颤抖。他拼尽全力,侧身一躲,动作虽然狼狈不堪,却极为迅速,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涌起怒火:“敢算计我,定要你付出代价!”与此同时,巨斧顺势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的弧线,裹挟着呼呼风声,如黑色的闪电朝萧景砍来,斧刃仿若要撕开空间,气势骇人,似要将萧景整个人都劈成两半。
萧景心中暗叫不好,连忙紧急后退,双脚在沙地上快速滑动,扬起大片沙尘,仿若掀起一阵小型沙暴。可那巨斧的攻击范围实在太大,凌厉的劲风仿若刀刃,割得他脸颊生疼,皮肤仿若被利刃划过。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将长剑一横,“铛”的一声巨响,用尽全身力气抵住了巨斧这致命一击。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他手臂酸麻,仿若无数钢针齐齐扎入,双腿在沙地上深陷数寸,整个人摇摇欲坠,仿若狂风中的残烛,他咬牙想着:“撑住,还有机会反败为胜。”
“将军,小心啊!”一旁观战的士兵们忍不住齐声惊呼,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额头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武器,有的士兵甚至往前迈了几步,却又因不敢贸然打扰这场对决而生生止住脚步,满脸的纠结与无奈。
萧景听到士兵们的呼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暖阳照拂,眼神愈发坚定,仿若磐石不可动摇,高声回应道:“兄弟们放心,今日定斩此贼,绝不让大伙失望!”说罢,他深吸一口气,趁着巨斧被抵住的瞬间,猛然发力,将巨斧往上一挑,这一挑用尽浑身解数,仿若要挑起一座小山。身形快速从下方钻出,仿若泥鳅般灵活,同时飞起一脚,踹向叛贼首领的腹部,动作迅猛,毫不留情,心里想着:“看你这下如何应对!”
叛贼首领躲避不及,被这一脚实实在在踹中,闷哼一声,身形向后踉跄几步,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仿若被彻底激怒的猛兽。“萧景,你这卑鄙小人,竟使这下三滥招数!”他边骂边挥舞巨斧,试图挽回颓势,攻势愈发疯狂,巨斧在空中化作一片黑色的光影,仿若夺命的旋涡,将周围空气都搅得紊乱不堪,让人眼花缭乱,攻势铺天盖地,心中只剩一个念头:“杀了萧景,杀光他们!”
萧景却丝毫不为所动,仿若老僧入定,身形灵动地穿梭在斧影之间,仿若闲庭信步,手中长剑不断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剑招愈发凌厉,每一剑挥出都带着他必胜的决心,仿若点点寒星,在这昏黄风沙的战场上闪烁不息,璀璨夺目。
这时,一位副将焦急喊道:“将军,这贼子疯了,这般强攻,您体力撑得住吗?要不咱先缓一缓,兄弟们一起上!”声音中满是关切与急切,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混着沙尘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泥印。
萧景边挥剑抵挡边果断回应:“不可!此时若乱了阵脚,前功尽弃,都别慌,听我号令!”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叛贼首领听着他们对话,狂笑道:“萧景,怕了吧?叫他们一起上,爷爷我一并收拾!”言语间满是张狂与傲慢。
萧景冷笑:“大言不惭,今日你必葬身于此!”言罢,剑招突变,专攻叛贼首领下盘,剑如灵蛇乱舞,逼得他慌乱应对,脚步踉跄,一时间破绽频出,萧景心中暗喜:“机会来了,绝不能放过!”
又激战数回合,一士兵惊呼:“看,将军找到那贼破绽了!”只见萧景瞅准叛贼首领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刹那,仿若猎豹扑食,长剑如电,直刺其胸口。叛贼首领瞪大眼,满脸的难以置信,横斧抵挡却慢了半拍,被剑刃划过肩头,鲜血飞溅,仿若一朵惨烈的血花骤然绽放,此刻他心中满是惊愕与不甘:“怎会如此?我怎会败在这小子手里!”
“哼,别得意太早!”叛贼首领忍痛咆哮,抡斧更猛,仿若癫狂,每一击都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劲。萧景沉着应对,目光冷静,与他陷入更激烈鏖战,胜负在混沌风沙中愈发扑朔迷离,揪着每一个在场之人的心,悬在了嗓子眼,众人皆屏住呼吸,静待最终结局。
此时,另一老兵嘶声喊道:“将军,咱不能让这贼子嚣张太久,大伙心急如焚呐!”
萧景高声回道:“稳住!沉住气,看我破他!”
叛贼首领听闻,愈发狂暴,巨斧舞得密不透风,还不时怒吼:“萧景,有本事别躲,和爷爷硬碰硬!”
萧景轻蔑一笑:“蠢货,凭你也配我乱了分寸?”边说边剑走偏锋,又一次险险避开致命一击,引得士兵们一阵惊呼。
激战正酣,风沙愈发肆虐,天地仿若要被这股肃杀之气搅碎,可众人目光分毫未移,死死盯着战局中心,这场巅峰对决,注定要在血与沙中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