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齐天雅说自己就是幽冥蓝月体质时,萧十郎还是忍不住震撼不已,未曾想这种传说中的体质居然真的存在,并且眼前这位女子刚与自己经历过亲密时刻数度。
“天雅,你果然是幽冥蓝月之体?可为什么你的境界似乎这么低下?根据我的了解,像你这样特殊体质的修炼者是不应该受阻的。”萧十郎疑惑地询问道。
“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幽冥蓝月体质该怎样去修炼,仅仅是在月圆之夜偶尔能够吸入少量的月华而已。除此外,我对幽冥蓝月体质所知甚少。” 齐天雅摇着头说道,她显然并未深入研究这种体质的具体修炼方法。
闻言萧十郎了然于心,怪不得齐天雅虽然拥有稀世珍体质却依然处在初阶大武师水平,看来问题出在这里。
“现在这世界的五行灵力相当薄弱,即便知晓具体修炼方式,你也会遭遇诸多限制。再者,幽冥蓝月之体几千年甚至万年都不一定会再现一次,有关它的修行秘诀早可能已经绝迹了。”萧十郎沉声道。
“老实讲,我不曾在意过自己是否有幽冥蓝月之体,我所期望的是整个烈火部落都能够安然度过危机。因为我从未真正全身心投入修炼之中,所以至今只有初期大武师的水准。”提到此处,齐天雅的笑容如同冰雪覆盖下的蓝莲花缓缓绽放:“然而,在每月圆之夜时,我会感到一股奇异能量由月亮流入体内。随着每个这样的夜晚过去,我的实力也会悄然增加一点点。直至今日已达到大武师前期阶段。”
闻言萧十郎有些语塞。要知道普通修炼者费尽心血、不眠不休地锻炼数十载才能有望晋级到武大师段,但齐天雅根本没花心思练习,实力仍不断提高,若能找到合适的修炼方法则其成长必然是不可思议的惊人速度。想到此,他对天命的安排感慨万千:两人之间注定是有宿缘。
“正是如此我才认识到我的力量实在太差劲了,在灭族的危机逼近时,我自己却无能为力帮助族人。好在有你在旁,十郎。” 说到这里,齐天雅更加紧密地抱住对方:“如果没有你出现,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在烈火部落宗庙外,齐晓岚、大祭司、伊娜、齐天赐等人正紧张地等候在五里之外。看见萧十郎和齐天雅安然无恙地从里面走出,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族长,我已经解决了体内的煞气问题,你们不用担心了。”萧十郎站在齐晓岚面前微笑着说道。
齐晓岚点点头,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但伊娜的眼睛特别敏锐,或许是作为一个女子天生的直觉使然。她注意到齐天雅那白皙的脸庞现在浮现出一丝红润的色泽,眼角也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而且齐天雅显然换了身衣服,这让伊娜不禁心中生出一丝哀愁与羡慕,她默默地低下头,不作声。
萧十郎注意到了伊娜的表情变化,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或安抚,只好假装没有看到,轻轻笑了笑,转身带路。
几个人一起回到了烈火部落的核心地带,发现地面一片狼藉。雨水带着淡淡的腥红色流动在地面,这种场面在烧毁的土地上格外刺目和令人感到不安。
“萧少侠,你进入宗庙之后,方圆十里之内发生了一场血雨。据说这是圣火教在杀害数十万人后,把他们的血融汇在一团血色乌云之中所致。雨水像血液一样落下来,在约一刻钟内吹离此地方,朝西北漂去。”齐天赐走在旁边说道,“部落战士们已经返回,带回来了一些后续信息。”
“看来消息不会好。”萧十郎顿了一下,无所谓地继续说道:“直接告诉我接下来是什么,毕竟还有什么是比 ** 上百万人更能打击人的消息呢。”
“根据刚回来的战士说,圣火教进行此次杀戮的目的其实是想实施‘血涂之法’。这是一种出自邪族的手法,异常残忍,由昆成烨副教主发起实施。”齐天赐说。
“昆成烨?”萧十郎有些疑惑,并不清楚这位人物的来历。
“此人是前任教主任同名兄弟的昆成鸿。但后者已经神秘消失超过十个春秋,故而近十年内大小事务多由昆成烨决定。在他率领信徒施行血涂仪式之前,他下令在附近的众多部落强制带走所有元阴女童——从尚未满月的小婴儿至十八岁左右少女——一个也不放过。”
“难道是为了修行那个 ** 方法吗?”面对这样恶行的疑问,萧十郎显得更加困惑。但他隐约感到,这件事背后必定又涉及到邪族手法的应用。
“正是如此。目前圣火教几乎已经名存实亡。一些不愿随波逐流的教众,因看不下昆成烨的作为在近年相继离会。前面提及的诸多情况,是部落战士们从已逃离者口中得来的信息。”齐天赐语气温婉而坚定,面容因愤怒而凝固。“昆成烨这个人真是禽兽。那些无辜女孩不仅会被夺其贞元,还会成为炼制邪物所需的魂魄。”
说到此时,他的拳头紧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牙齿磨得生响:“真是个活地狱中的孽障,千刀万剐都不足矣!”
萧十郎得知昆成烨掳走附近部落所有年轻的女性进行修炼 ** 法术时,心中愤怒难抑。他紧紧握紧拳头,过了一会儿又松开。
圣火教乃是昆成烨的大本营,直接前去挑衅并非最佳之选。但如果不去铲除昆成烨与圣火教,未来还不知会有多少无辜者惨遭毒手。于是萧十郎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愤怒,思索了一番后,决定采取行动。
他对周围的人说:“与其被动地等待昆成烨来袭,不如我主动前往,亲手了结这个畜生,摧毁圣火教。”
“萧大哥,请一定要慎重。”齐天雅忧虑地说,“昆成烨能够掌管圣火教这么多年,并让众多高手不敢有丝毫反抗,必有其过人之处。你现在孤身一人前去实在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