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城没想到徐觅夏会来挠他的痒痒,愣神的时候被她扑个正着,随后腰眼的位置传来阵阵酥麻,气血顿时上涌,一股难以言说的欲望充斥整个胸口。
他一把将人拉进怀中,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低头快速的寻到那抹红唇,轻柔的覆了上去。
徐觅夏被这突来的情况弄愣了,当感觉到唇瓣上的凉意,圆溜溜的双眼瞪大,看着近在咫尺,彼此交织着呼吸,心跳加快。
“呵,闭上眼睛。”
傅晏城低哑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徐觅夏被蛊惑的照做。
再一次覆上唇瓣,傅晏城的手慢慢的在腰间与后背处游移。
直到徐觅夏再也呼吸不上来,手握成拳,轻轻的敲击着傅晏城的胸膛。
“觅夏..觅夏...”
傅晏城喘着粗气,不停的叫着徐觅夏的名字。
“你..你..冷静冷静冷静...”
“别动,让我缓缓。”
徐觅夏听后,再也不敢乱动。
两个人就这样岁月静好的相互依靠着。
至少..
明特助跟应秋进来,看到的就很美好...
“走..”
应秋一把将明特助拽离了门口,俩人躲在大门旁边,小声蛐蛐道“果然是久别胜新婚啊,看咱家爷那饥渴的模样,也不知道徐小姐能不能受得住。”
“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掉,想什么呢傅爷腿还没治好呢,不可能碰徐小姐。”
“哎,看不到活春宫,还真的可惜。”
“.....”
明特助无语了。
他跟傅爷很多年,不说对爷很了解,但也能猜出几分。
自家爷,肯定会克制的,他就怕自己的腿治不好,到时候在跟徐小姐...
那不是耽误徐小姐寻求自己的幸福?
哎,傅爷那么冷情的一个人,没想到一朝动心,竟然爱的这么卑微。
屋内的俩人还不知道屋外人的想法。
傅晏城松开了徐觅夏,浅笑着问道“吓着你了?”
“没..没有..就是有些突然,我...”
还不太适应。
珍藏了二十几年的初吻,突然就这么没了。
别问,问就是...
太特么的刺激了。
“那下次..我提前告诉你?”
徐觅夏“.....”
你可消停会吧。
傅晏城领着徐觅夏坐电梯来到三楼,推开一间超大卧室的门,里面的风格跟客厅一样,浅色系的奶油风,就连吊顶上的灯,都是云朵的造型,格外的可爱。
“你就睡在这里,我睡你隔壁。”
“不用这么麻烦,傅大哥,我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怎么好占据主卧室?”
“就算你待的不长,但你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睡在这里是应该的。”
傅晏城不喜欢听徐觅夏这么见外的话,拉着她就往屋里走。
“衣柜里有我为你选的衣服,各式各样的都有,你先收拾收拾,午饭很快就好。”
“好,傅大哥。”
目送傅晏城离开,徐觅夏摸了摸还残留着温度的嘴唇。
唉呀妈呀....
这男人,太会亲了。
不过想到这么会亲的男人是自己的,徐觅夏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趁着屋里没人,她悄悄的打开任务进度,发现还是百分百,她也就没在意。
既然义兄说已经有十足的把握,那就肯定不会出问题。
.........
青玄国。
大皇子手拿玉玺站在龙椅前,锐利的黑眸扫过各个满脸愤慨的自家兄弟们。
内心嗤笑。
慢一步,步步慢,你们得父皇宠爱又如何?
如今还不是被压制的无可奈何?
“皇兄,没有父皇的旨意,你怎知这皇位就应该由你来坐。”
“哦?老六怕不是忘记了,我乃是中宫嫡出长子,本皇子不配坐,难道你就配了?”
“你...父皇生前最是疼爱三哥,父皇肯定是属意他的。”
“疼爱?那又如何?父皇可有遗诏说传位给谁?或者说..老祖宗规定这皇位是父皇喜欢谁就传给谁的吗?”
“......”
众皇子无语。
主要是大皇子说的对,他们没办法反驳。
“皇兄说的是,六弟只是为我打抱不平,我们都是兄弟,大可不必这么较真。”
“老三,你倒是会装好人,有事就把老六往外面一推,这老六摊上你这么个盟友,也不知道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三皇子“....”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大皇子的嘴皮子这么利索??
“众位大臣还有什么意见吗?”
“微臣叩见圣上。”
“叩见圣上...”
有国公府一派的大臣,率先撩袍跪地,认下大皇子登基这件事。
等其他大臣反应过来,发现站着的也没几个了。
只能在自家主子的怒视下,跟着一起跪下磕头。
大皇子顺理成章的坐上了那个位置。
晚上,新上任的圣上来到皇后娘娘的宫中,终于见到自己的母后,圣上神情颇为激动。
“母后..”
“好孩子,好孩子,今天的事情母后都听说了,母后没想到那些皇子竟然没有阻拦。”
“母后,他们没阻拦,可是我南叔的功劳。”
“哦?皇儿,快跟母后说说。”
“我南叔如今手里握着的产业,让那些皇子忌惮,他们拼不过,也打不过,只能认怂,估计是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吧。”
“皇儿啊,南冥夜支持你一路走来,为你扫清障碍,救了母后跟你舅舅一家,你可不能像你父皇一样,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啊。”
“母后放心,儿子心里都知道。”
“南家上上下下都为青玄国战死,如今南冥夜又被你父皇迫害成为一介草民,好在他本事了得,能给自己创造出新的一片天地,可见他心中定有乾坤,这样的人,我们只能交好。”
“是,母后,母后放心,对于南叔,儿臣自然不会亏待了他的。”
此时新圣上已经在心里打算,该给南冥夜什么封赏比较好呢?
而被惦记的南冥夜,现在正一脸慌张的守在自家夫人窗前,手紧紧的攥着。
“夫人,夫人,我在这陪着你,陪着你。”
“爷,爷,我的爷啊,这产房可不行有男人在场啊,您快出去。”
“不,我就在这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