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苗和无家可归的难民们呆在一起,在云隐城郊外找吃的,一直活到现在,即将入冬。
如果天冷一旦开始下雪,没有饿死的人,也会被冻死。
系统给云秀放完了张小苗的遭遇,云秀双眸闪了闪,【我知道了,系统。】
【不过现在,先去解决那群抢粮的土匪吧。】
那些土匪抢到了粮食之后,脸上带着得逞张狂,扛着鼓鼓囊囊的麻袋,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朝着一座破庙蜂拥而去。
土匪们在破庙里开始瓜分粮食,一个个眼神贪婪,互相推搡,叫骂声此起彼伏。
几个土匪头目坐在高处,一边大口嚼着抢来的干粮,一边监视着下面的动静,防止有人私藏。
有的土匪拿出酒囊,往嘴里猛灌,酒水顺着下巴流淌,混合着脸上的尘土。角落里,受伤的土匪正痛苦地呻吟,同伴只是随意地扔过去一块破布,任其自生自灭。
“老大,这次收获可不少啊!”一个满脸麻子的土匪咧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兴奋地喊道。
“哼,算那些难民识相,没怎么反抗,不过还是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被老子一刀就给解决了。”一个独眼土匪挥舞着手中带血的长刀,得意洋洋地回应着,脸上的那只独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大哥,咱这次抢了这么多粮食,得好好乐呵乐呵。”一个瘦猴似的土匪在一旁搓着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粮食堆。
“乐呵?你就知道乐呵!这粮食得省着点吃,最近官兵查得紧,别还没吃完就被一锅端了。”土匪头子坐在高处,眼神阴鸷地扫视着众人,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安静了不少,只是偶尔传来几声不满的嘟囔。
“大哥,那咱也不能一直饿着肚子啊。”瘦猴似的土匪小声嘀咕道,眼神还是不舍地望着粮食。
“你懂个屁!”土匪头子猛地站起来,破旧的靴子在地上跺出一阵灰尘,“要是被官兵逮到,咱们都得脑袋搬家,到时候有再多粮食有什么用?”
这时,一个脸上有道长疤的土匪站了起来,“大哥,要不我们派几个兄弟出去打探下官兵的消息?也好早做准备。”
土匪头子摸着下巴上杂乱的胡子,微微点头,“疤脸,你这主意不错。二麻子、狗剩,你们俩带几个兄弟去附近看看,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回来报信。要是敢贪玩误事,可别怪我不客气!”被点名的二麻子和狗剩虽满脸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只能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小喽啰出了破庙。
庙内的气氛依旧紧张,土匪们有的在擦拭武器,有的则靠在墙角闭目养神,但眼神时不时地飘向那堆粮食。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凄厉的鸟鸣,原本安静的土匪们瞬间又紧张起来,纷纷握紧手中的家伙,警惕地盯着庙门。
土匪们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庙门,仿佛下一秒敌人就会破门而入。过了好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异常,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他爹的,吓老子一跳,原来是只鸟。”一个土匪骂骂咧咧地说道,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都别放松警惕,这附近现在不太平。”土匪头子低喝一声,眼神依然透着警惕。
又过了一阵子,出去打探的二麻子和狗剩他们回来了。
二麻子喘着粗气说道:“大哥,我们在东边的官道上发现了大队官兵的踪迹,看样子是朝我们这边来的,不过距离还有些远。”
土匪头子眉头紧皱,“西边和南边情况如何?”狗剩忙回答:“西边没什么动静,南边有几个小村子,但没见到官兵。”
“哼,看来官兵是冲着我们来的。”土匪头子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不能在这破庙里等死,收拾一下,我们从北边绕过去,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土匪们听了,赶忙行动起来,把粮食重新打包,准备撤离。
有的土匪还在抱怨:“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整天被官兵追着跑。”旁边的土匪不耐烦地回道:“不想死就闭嘴,赶紧走。”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之际,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且听起来人数不少。土匪们脸色大变,知道他们可能已经被包围了。
土匪们脸色大变,慌乱的眼神在彼此间交汇,一时之间,破庙里弥漫着紧张到极致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大哥,咋办?我们被包围了!”一个年轻的土匪声音颤抖着,手中的刀都有些握不稳了。
土匪头子咬了咬牙,低声吼道:“慌什么!抄家伙,跟他们拼了!”
说着,他率先拿起自己的长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虽然心中明白这次凶多吉少,但多年的土匪生涯让他不甘心束手就擒。
马蹄声越来越近,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仿佛是死亡的鼓点在敲响。
土匪们纷纷握紧武器,有的躲在柱子后面,有的趴在窗边,紧张地等待着官兵的到来。
随着一声马嘶,官兵如潮水般出现在破庙周围。
她们身着整齐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手中的长枪和盾牌组成了一道威严的防线。
“里面的土匪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乖乖投降!”苏青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破庙上空回荡。
“官兵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土匪头子看着几个手下,“你们几个,尾巴不干净都没发现吗?”
几个手下缩头缩脑不说话,土匪头子正打算走出去和官兵交涉。
“去你娘的!要我们投降,没门儿!”土匪中不知谁喊了一句,紧接着,一支箭从破庙中射出,冲突瞬间爆发。
土匪们向着官兵胡乱地射箭、扔石块,官兵则有条不紊地推进,用盾牌抵挡攻击,同时开始反击。
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在破庙的土地上蔓延开来。
土匪们虽然凶狠,但毕竟人数和装备都远逊于官兵。
很快,就有土匪在官兵的长枪下倒下,鲜血溅在粮食袋上,将原本就脏污的麻袋染得更红。有的土匪开始退缩,想要寻找机会突围,但都被官兵一次次地逼了回来。
土匪头子见势不妙,大喊道:“往东边冲,杀出一条血路!”
剩余的土匪们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发疯似的朝着东边的官兵冲去。
苏青迅速反应过来,破庙东边的林子里有难民在那里居住,这群人又想混淆视线。
土匪们如困兽般朝着东边的官兵防线猛冲,他们挥舞着武器,眼中满是疯狂。
然而,官兵们训练有素,面对土匪的冲击,丝毫不乱,前排的士兵用坚固的盾牌组成铜墙铁壁,后排的弓箭手则找准时机,利箭如雨点般射向土匪。
土匪们不断有人中箭倒下,土匪头子手持长刀,左劈右砍,试图为杀出一条血路,但官兵人数众多,很快他就被团团围住。
尽管土匪头子凶悍无比,可在长时间的打斗下,体力渐渐不支。
官兵看准时机,一拥而上,将他制服在地。
随着土匪头子被擒,其余的土匪也纷纷失去了斗志,有的被当场斩杀,有的被生擒。
战场上渐渐安静下来,鲜血在地上汇聚成小溪,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
苏青下马,看着眼前的场景,微微皱眉,下令道,“救治伤员,把俘虏都绑结实了,清查土匪的物资。”
“这些土匪真是罪大恶极。”一个士兵皱着眉头说道,眼中满是对土匪的愤恨。
“是啊,他们让百姓苦不堪言,这次定要严惩不贷。”苏青面色凝重,“先把受伤的士兵抬到那边阴凉处,好好照料。”
“是!”士兵们齐声回应,开始行动起来。
“检查一下有没有土匪装死,别漏过一个。”苏青喊道,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