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给孩子铺了床,就接了孩子回来,一路上孩子们都非常高兴。
承安高兴得跟妈妈比划着手:“妈妈,我们分在二班,里面也有我幼儿园的同学呢?”
让她担心的是那个奇葩的家长:“你们那个乐乐小朋友分在那个班?”
承安:“好像在四班”
承瑞:“不是,在五班,他考的钢琴跟琪琪一个班,都是考钢琴的”
听到是五班突然有点开心还是确认一下:“承瑞,你看见的吗?”
“嗯,我上厕所路过就看见了”
听到确实是五班心里某个大石头就落下来了,因为二班和五班是属于分开的教学楼的,两栋楼之间有一定距离。
“好,那你们考试紧张吗?”
“不紧张,我们的比其他的同学要好呢!”
听到孩子们直白不谦虚有点紧张:“千万别这样跟同学说,别人问你就说今天运气好知道吗?”
“为什么不可以实话实说?”
“因为有一些人见不得你好,会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或者很坏的事,别人问起你爸爸妈妈做什么工作的?你们就说做体育老师的知道吗?”
“那我们不是骗人吗?”
“这不是骗人,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不过说法不同而已,记住了没?”
得到孩子们点头答应她才松了一口气,这里跟幼稚园不同,这里有太多学生了,年级不同都在一个校园里学校,最怕出现“叭铃”事件了。
回到家里大头已经做好饭了,他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连心里不装事儿的承瑞都发现了。还去关心了他,问是不是不舒服。
吃饱饭小豆包主动洗碗,大头只能和孩子们聊聊天,教他们一些常识,告诉他们在学校要好好学习,练球也要专心。
大头随口问道:“不知道你们练球让谁来教?”
“是一个叔叔,他好像认识我们”
“你们认识那个叔叔吗?”
“不认识,他听到我们俩个的名字说:你们终于来了”
大头突然警惕起来:“你确定他是说了这句话?”
“嗯,是说了,很多人都听到了”
这一下让他不淡定了,是什么意思?他认识自己的孩子?孩子不认识他?那他怎么不联系我们家长?
“媳妇儿,你过来”
“还有两个碗就洗好了”
“洗好赶紧过来,有急事找你”
听他语气确实像是急事,快速把碗放好就过去了。
“啥急事?”
“孩子学校教练球的老师认识他们俩个,但是孩子们不认识他”
“孩子不认识他?不是我们队里的人?那是我们的前辈吗?”
“我们的前辈?是谁?为什么不联系我们?”
“人家低调呗!功成名就二话不说就退隐”
“你不担心嘛?”
“那个学校不会出现拐卖的放心吧!”
晚上孩子们都睡觉了,两人依旧还是有点别扭,特别是想到她说要卖了自己给她定制的首饰就更难过了,自己当年是花了心思设计的,真真是一片真心换无情。
大头侧身背对着媳妇儿一声不吭的躺着。
“你还在生气啊?我不是说不卖了吗?你还生气啊?”
“…”
“那我再给你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要卖了你给我的首饰,我要好好保存,等我五十岁了戴出去炫耀”
“…”
看他倔强的背影一时忍不住生气:
“啧,我跟你道歉了咋不说话?”说着就急脾气上手揪住他耳朵。
“哎呦,又揪我耳朵,放手放手快放手”
小豆包揪住他衣服气势汹汹的试图提起他:“我以为你耳朵没用了呢?”
大头慢慢掰开她揪住自己衣服的手:“你这手劲上长白山抓老虎,老虎都不是你对手,老虎都没你猛”
“哼,我们就买一套小一点的吧?五个房间的那种,我们一间三个孩子一人一间,爸妈一间”
“最低六个房间”
一听他要求用手指住他胸口:“要六个房间?放你球桌?人家地下室就是给你们安排了球桌观影厅的”
大头拉过她的手轻轻摸着:“是你爸妈的房间,他们退休后来了睡一个房间”
小豆包突然一愣,呆呆的看着他,不像是说假话的模样,眼睛就莫名蒙上一层雾。他还想到给自己父母一间房?
“咋啦?”
“你要给我爸妈一间房?”
“不然呢?你是他们独生女,我们要负责养他们俩个到老,我爸妈也是我一个孩子一样要照顾,所以我们要一视同仁”
她趴在对方身上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了,就静静的趴着没有说话。
是啊!父母也会老去,退休下来就该颐养天年了,来这里就有伴儿,只是目前妈妈有自己的义务要照顾姥爷。而自己的义务是照顾父母。
大头覆上他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被她推了两次顿时生气又翻身背对着她,一脸委屈巴巴的自己开始又生闷气。
看见他这样指定又是生气了:“现在不行”
大头呛声:“啥时候行”
“我心情好的时候”
“那我就完了,孩子上学你少不得要生气了,那我的事不得遥遥无期?”
“你啥意思?”
“没事,睡觉吧!”
“起来,说清楚,快点”开始扒拉着他的被子。
大头一脸无奈,心里再气只要想到她都愿意嫁给自己了,这些脾气我就受了吧!毕竟日子还要过。